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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呼延博留下的全部資產。
這個數額顯然不算少了,很多封侯級的全部身家也就是這個數字,而這麼一筆巨額財產,領取條件隻是域主級.......
顯然,呼延博
《吞噬星空,我維妮娜絕不居於人下》第一百二十章:接風宴,購買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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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鷹嘴關城樓之上,車懸統領的萬餘新編的士卒開始陸續的替換掉江煥塵麾下的老卒。
新卒身上穿的黑衣黑甲皆是坤字商號送來的,也就是之前穆茹雪答應蕭寒的第一批甲胄兜鍪。
與之相比的老卒,白衣白甲,個個衣襟染血,倒顯得不倫不類了起來,或許也映襯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裳馬靠鞍,與江煥塵麾下的部曲相比,車懸所編練的新卒更符合北境軍這麵黑龍旗。
當然也更符合蕭寒的審美。
這些日子裡,鷹嘴關內的百姓、商鋪們也都在縣令劉明禮與縣丞左崇清的調動下,開始積極的為邊軍戰兵服務。
譬如將士們的飯食,照料傷兵,都由關內婦女自發的前來幫忙;而男人們則自願充當民夫,搬運守城器械以及其他物資等工作。
隨著車懸接管了北城牆的防守後,數十麵小兩號的黑龍旗豎立在城頭之上。
越金戈將一具契丹人屍體拖到了城垛邊上,問道:“咱們為什麼不把他們的屍體直接扔下去?”
柯勉道:“待會兒他們蟻附攻城的時候,咱們再將這些屍體扔下去,這樣即節省一些滾石檑木,也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越金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打仗和殺豬一樣,都是要將就技巧的,
刀子從哪裡下去,即省力氣,切出來的肉賣相又好。
越金戈正琢磨著殺人和殺豬時下刀的不同角度,契丹大軍已經重新列陣於兩千步開外了。
之前的契丹潰卒被老卒們殺退後,契丹人的主力便開始出動了,直到剛才收攏完潰卒交由各部落首領領回。
這期間,鷹嘴關北城牆上也完成了換防。
蕭寒在帥椅上坐久了,腰疼,屁股也疼,但又不能癱在帥椅上,有失風儀,所以隻能屁股稍微側了一下,才稍稍好點兒,
道:“車懸,方才大致掃了一眼,這些新兵倒是有模有樣”
車懸躬身回稟道:“將校和老兵才是軍中之魂,末將雖然編練的是新軍,但骨乾卻是老兵,老兵帶新兵,操練起來也方便了許多。”
車懸之言也是實話,各地郡縣的老兵雖然不及邊軍的素質,但對軍陣操練的基礎也是門兒清,車懸讓他們擔任什長甚至是百夫長,也是為了更好的達到老兵帶新兵的效果。
再加上各郡縣的城防校尉,這一級的軍官,在錦衣衛協助篩選之後,留下來的也都是年富力強、有能力、知兵的好手。
另外,車懸還從之前帶來的親衛營中,抽調了一百多人的嫡係士卒,分布在新軍各階層之中。
這一做法不僅很好的協助盧一峰接管親衛營,也能夠更好的掌控這支新隊伍。
所以車懸將這萬把人編練了十來天後,也是有些底氣將他們拉到城頭上和契丹人廝殺。
蕭寒道:“看來你對麾下的新卒很有信心嘛,你可知道即將攻來的可是契丹大軍的主力!”
車懸沒有猶豫,鏗鏘道:“車懸絕不會後退一步!”
蕭寒肅然的點了點頭,眺望遠方契丹大軍的軍陣……
納速該在契丹軍陣的後方也在遠眺這前方的這座雄關,看著城頭上豎起的陌生黑旗,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這鷹嘴關內不過萬餘燕軍士卒,竟將自己這二十萬大軍擋在關外足足半月,若是燕軍都像這樣悍勇堅韌,不知道要死多少契丹兒郎才能征服燕人。
納速該看著麵前的那顏闊,以及本部麾下的幾名萬夫長,沉聲道:“此番南下,在這鷹嘴關耽擱了不少時日啊”
說著,納速該看向那顏闊道:“那顏闊,此次由你擔任先鋒官,統率這八萬主力,願你勢如破竹,破關之後,我親自為你添酒慶賀!”
那顏闊向納速該鄭重的行了一禮道:“謝左穀蠡王”。
說完,那顏闊帶著八名萬夫長向軍陣前風馳而去。
那顏闊舉起手中的禦賜彎刀,沿途高呼:“若不破關,誓不北還!”
數萬名契丹主力跟隨那顏闊一道,拔刀高呼:
“誓不北還!”
“誓不北還!”
高呼聲振聾發聵,響徹在廣闊的草原之上,就連城頭上的燕軍也為之動容。
此時的蕭寒剛喝了一大口涼茶,卻被契丹大軍那邊傳來的高呼聲,驚得一口涼茶噴了出來。
這動靜搞得,好像自己這邊是侵略者似的,主角光輝都被搶走了。
雖然蕭寒自打出生在這個世界以來,都未擁有過主角光環,但本著彆人有的,自己也得有的原則。
蕭寒拄著暮秋刀站了起來,一旁的汪司禮也是心領神會的上前為自家殿下整理甲胄兜鍪,
畢竟之前坐太久,太累了,姿勢變幻下,甲胄和兜鍪不免有些不太端正了。
待汪司禮替自家殿下整理風儀時,車懸也很上道的命人將殿下背後殘破襤褸的黑龍旗換成新的。
待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蕭寒氣沉丹田用中氣十足的聲音高呼道:
“將士們!
今天
咱們在大燕的土地上,北境軍黑龍旗下,在天地的鑒證下,
將與敵軍主力決一死戰!
我們的背後就是大燕的土地,大燕的子民,我們的家園,我們的妻兒老小!
對麵的契丹人,做夢都想征服我們的山河,踐踏我們的土地,摧毀我們的家園,欺淩我們的親人!
我們沒有選擇,更沒有退路可言,
這是為大燕而戰!更是北境軍立軍之戰!我與你們同在!”
眾將士振臂山呼道:
“殿下威武!北境軍威武!”
“殿下威武!北境軍威武!”
嗯?
為什麼不說大燕威武?
蕭寒瞥了一眼車懸,車懸臉頰一紅,帶著幾分羞澀和得意的低下了頭。
就連一旁的汪司禮也詫異的看向車懸,還真是出乎意料,
都說丘八是大老粗,可眼前這位車懸,還真是心思細膩,有心機,有野望,當時在尚京城結伴一起去鷹隼關接殿下的時候,可沒發現這人還有如此心思。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呢,路子野不說,走得倒挺寬。
見將士們的士氣和精神氣兒都提了起來,蕭寒便放心了,
接過車懸遞過來的熱茶,蕭寒一口飲儘,然後略有深意的看著車懸,拍了拍其肩膀以示鼓勵。
車懸也是一臉春風的美滋滋。
不遠處的越金戈還在歇斯底裡的高呼著“殿下威武!北境軍威武!”
不知道為什麼,聽了殿下的振臂高呼,他的心裡好像有一顆種子發芽了,至於這顆種子是什麼時候埋下的,他不清楚,
但他現在隻覺得很爽,整個身體熱血沸騰的,腦子也熱得嗡嗡作響,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就想衝上去與契奴拚命。
他不知道更遠一點的同袍能不能聽到殿下高喊的話,也許有傳令兵會將殿下的話傳下去吧。
但這些都並不妨礙鷹隼關全體將士被七皇子殿下激發而起的高昂戰意,畢竟背後就是北郡和合浦郡,整個雲州北部都是一馬平川。
鷹嘴關若是被攻破了,他們的家園還真的是最先受到兵禍的,
想一想家裡年邁的爹娘,妻兒,由不得他們不用命。
嘹亮的號角聲夾帶著沉悶的擂鼓聲,滌蕩在大地之上,契丹人開始進攻了。
車懸見此,神情凝重,高呼道:“投石準備,床弩準備!”
城牆之上,三列弓箭手在前,刀盾手在後。
對於新卒而言,射箭的準度不做要求,畢竟隻訓練了十來天,隻要能夠做到彎弓射箭的基礎就行。
隨著敵軍的抵近,兩千步、一千八百步、一千五百步……
車懸瞅準時機,高呼道:“投石攻擊!”
帶著火焰的石塊劃破長空,呼嘯而去。
帶敵人進到四五百步時,床弩與城牆上的弓箭手開始了攢射,長箭帶著曆嘯撕破寒風,漫天箭雨如一片厚厚的烏雲籠罩在敵人的頭頂,然後落了下去。
契丹軍中攜帶圓木盾的,大多都是部落首領或者貴族的親衛,絕大多數士卒是沒有配盾的。
但他們身上的皮甲卻不足以抵擋箭矢的穿透,接二連三的,有士兵中箭倒地。
離開馬兒的契丹人,並不擅長攻城,雖在前些日子的攻城中吸取了一些教訓和經驗,但大體上,還是顯得有些笨拙不順暢。
箭射數輪過後,契丹人終於接觸到了牆下,開始搭建雲梯。
當蕭寒發現此次攻城的雲梯數量遠超之前時,他的心裡開始沉重了起來。
將士們扔完屍體扔滾石,滾石扔完扔檑木,當扔無可扔時,敵人便登上了城頭,
指揮這次攻城的正是那顏闊。
在經曆過這些天的攻城失利後,那顏闊也在學習,也在分析和研究。
先讓普通士兵消耗燕軍的滾石檑木,然後再讓納速該給他的三千牙勇登牆,將刀刃最大限度的使用在最佳的位置。
敵人登上城頭後,城牆上的弓箭手開始後撤,刀盾手開始上前拚殺。
這一批的燕軍士卒承襲的是禁軍的訓練方式,講究刀盾陣型的配合,麵對個人武力強悍的牙勇,的確稍顯優勢。
但蕭寒和車懸知道,這樣的優勢堅持不了多久。
這些新兵第一次殺人,動作要領雖然是了然於胸的,但是心理障礙卻是難以逾越的一道坎兒,
因為緊張,身體發僵,嚴重影響了動作的協調。
導致明明可以一擊斃命的一刀卻隻造成了皮肉傷,而契丹牙勇還是那般生猛驍勇,此消彼長之下,陣型配合帶來的優勢也逐漸的開始瓦解。
燕軍的傷亡開始逐漸增多,攀登而上的敵人也在增加著。
黑龍旗下也隻剩下蕭寒等人,車懸早就帶著一眾親衛開始到處解圍去了。
蕭寒看向盧一峰道:“你帶一百人下去廝殺吧。”
盧一峰有些遲疑的看了看蕭寒,最終還是帶人去了。
蕭寒無奈的起身,提著暮秋刀向前走去,因為已經有一夥牙勇衝擊到了譙樓這邊了。
“殿下!”賴虎和範石頭擋在蕭寒的麵前,懇請道:“殿下,讓我們去吧!”
蕭寒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鄭重的點了點頭。
賴虎和範石頭帶著各自麾下的什人隊朝前方衝將了過去。
留在蕭寒身邊的親衛也隻剩下三十人。
蕭寒沒有再坐回到帥椅上,而是拔出暮秋刀,朝登上譙樓的契丹人走去。
下一刻會怎樣?
他不知道。
但這一刻該如何做,
他知道,
唯有死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