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猝不及防的被郭巧巧吻了個正著。
意亂情迷中,耳邊傳來沈雪輕柔的播音聲。
張俊眼角的餘光,看到電視裡的沈雪,靈台驟然變得清明。
他捧著郭巧巧的臉,不想傷害她的自尊心,便說道:“我感冒還沒有好,身體不舒服。小郭,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家去。”
郭巧巧愣了愣,忽然間變得無比的傷感和落寞,悲戚的說道:“你是看不上我嗎?”
張俊溫聲說道:“豈敢?豈會?你這麼溫柔可愛的小姑娘,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會不愛你呢?”
郭巧巧意亂情迷的說道:“張書記,那你為什麼不要了我?我、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我也不是因為你提攜了我,所以才這樣,我早就喜歡你了,你、你感受不到嗎?”
“我能感受到。”張俊握了握她的手,說道,“隻是我是有婦之夫,我不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是個男人,完事了我提起褲子就可以不認人。可是你不行,你是個好姑娘,你將來有大好的前程,也會有美好的未來,你會遇到一個真心相愛的男子,然後過上幸福甜蜜的家庭生活。”
張俊的語氣,真誠且帶著關愛,讓郭巧巧感受到了濃濃的深情。
“張書記,我沒有看錯,你真的是個好人!”郭巧巧嫣然一笑,“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你。”
張俊拍拍她的手:“好了,我知道的,快回去吧!回家晚了,你家裡人又要擔心你了。”
郭巧巧戀戀不舍的起身離開。
張俊長籲了一口氣。
剛才真的隻差一點就鑄成大錯。
郭巧巧那奔放的情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張俊看完新聞,衝了個涼水澡,身子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他想到王德貴的建議,不由得動起了心思。
前進一步,這是肯定的,也是必須的。
但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來達成目的?
張俊有自己的想法。
睡到半夜,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俊被驚醒過來,拿起手機看。
他以為睡了很久,原來不過零點而已。
這麼晚了,誰會打電話過來?
他一看是陳勇軍的來電,不由得一愣,心知必定有重要情況,便接聽電話。
“喂!”
“張書記,我是陳勇軍!”
“勇軍同誌,有什麼事嗎?”
“張書記,剛才我們接到報案——”
說到一半,陳勇軍停頓了一下。
張俊沉著的問道:“怎麼了?”
陳勇軍組織了一下措詞和語言,說道:“是郭巧巧同誌向我報的案,她說被人欺淩了,我接到電話後,立馬率人趕了過去。”
“郭巧巧?啊?”張俊的心裡一緊,問道,“然後呢?”
“張書記,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欺淩她的人,居然是石海寧!”
“石海寧?”
“是的,張書記,我覺得此事關係重大,所以先向你彙報。你看這事要怎麼處理?”
“在哪裡?”
“在愛琴海賓館,就在奇緣閣旁邊。”
“我馬上過來!”
“好的,張書記。”
張俊打了個電話給吳強,讓他開車到門口等候,然後翻身起床。
他點著了一支煙,急劇的思索對策。
午夜,鎮上的店鋪大都已經關門歇業。
隻有娛樂休閒場所還在燈火通明。
張俊很快就到達愛琴海賓館。
賓館外麵停著警車。
一個警察看到張俊的車,小跑上前,幫張俊拉開車門,說道:“張書記好,陳所在205房間。”
張俊點點頭,沉著的往樓上走。
兩個警察把守著樓道口。
他們都是城關鎮派出所的同誌,看到張俊,齊聲喊道:“張書記好!”
張俊朝他們擺了擺手,走到205房間。
房間的門是打開的。
張俊站在門口,朝裡麵張望,隻見陳勇軍站在當中,床沿坐著一個赤著上身,隻穿著內褲的男人,正是石海寧。
郭巧巧裹著床單,縮在角落裡。
“張書記!”陳勇軍喊道。
張俊嗯了一聲。
石海寧頭發淩亂,麵色憔悴,渾身散發出濃重的酒味,看到張俊,大喊道:“張俊同誌,救我啊!這真的是誤會!我、我是被她算計的!”
張俊咬牙切齒的冷笑道:“算計?一個黃花大閨女,一個大學畢業生,一個剛剛榮任管委會副主任的公職人員,她為什麼要算計你?她怎麼不來算計我?她怎麼不去算計陳所!”
石海寧啊了一聲,說不出反駁的話。
郭巧巧哭得梨花帶雨,哽咽的喊道:“張書記,求你為我做主!他欺負我!”
張俊的心似在滴血,他走過來,沉聲問道:“小郭,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
郭巧巧神情慌亂,因為害怕而眼神閃躲,嗚咽的說道:“我想著各個常委給了我關照,就挨個給他們打電話,表示了感謝,又說請領導們賞臉吃個飯。”
張俊點頭道:“這是人之常情。然後呢?”郭巧巧咬著嘴唇,似要咬出血來,說道:“我給陳書記、傅縣長、嶽書記他們都打過電話,他們都勉勵了我幾句,但並沒有答應我的邀請。隻有石副縣長,說、說讓我請他吃宵夜,我雖然家教甚嚴,從來沒有晚上單獨和男人出來吃過宵夜,但想著他是領導,還能害我不成?於是就同意了。”
石海寧大聲道:“她、她設的局!是她害我!”
張俊板著臉道:“石海寧同誌,我現在在問郭巧巧的話,請你暫時不要乾擾,更不要威脅她說假話!”
石海寧一臉的震驚,說道:“張俊同誌,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你相信她?她說的都是謊言!”
張俊冷笑道:“是不是謊言,我有分辯能力!再說了,陳勇軍同誌也在現場,他可是專業人員,不比我們厲害嗎?誰真誰假,誰對誰錯,警察自會判斷!”
石海寧隻得閉了嘴。
張俊輕輕拍了拍郭巧巧的肩膀,說道:“你說下去,我會給你做主的!”
郭巧巧全身都在輕輕的顫抖,說道:“石副縣長約了我吃宵夜,一直不停的勸我喝酒,我說我不會喝酒,他說女人自帶三兩酒量,又說我沒有誠意請客,連酒不喝,是看不起他這個領導。我便喝了一杯,然後我就醉了。他扶著我走,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帶著我來到賓館開了房間。他、他要強暴我!”
喜歡官場從秘書開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