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嬴政便是好奇前往。
很快,這個時期的一幕幕便已發生在嬴政眼前。
在這個時期,不論是真龍還是麒麟還是鳳凰,這個時期祥瑞確實遍地都是。
要知道,在後世,彆說真龍,就是鳳凰麒麟那都是難以一見。
甚至是留給他們的隻剩下關於三足的傳說,這也沒有關於他們的任何影象,隻因為他們在龍漢量劫之後便已經隱居在各自一方世界之內,不再在世間走動,所以世間也就沒有了他們的蹤影。
可在這個時期,不論是龍族、鳳凰還是麒麟,他們都自由翱翔在這方天地之間,所以遍地都是這三族的身影。
龍吼、鳳凰齊鳴、麒麟怒吼,不絕於耳。
而且大戰更是極為頻繁。
他們都是世間最強的神獸,力量非凡。
隨意一聲怒吼之下,便能引起一方天災降臨。
未知航道,這方天地都是搖搖欲墜,空間震動,讓嬴政都為之震撼,恐怖。
當年的三族也真是拚了全力瘋狂攻擊。
對於他們這麼做,嬴政也實際上非常理解。
要知道,在洪荒世界之中有著天道、地道、人道三大道。
但不論是哪一個大道,都是可以成為一方聖人。
正所謂殊途同歸。
比如天道,最終由道祖鴻鈞,他實力高強,力量強盛。
被稱為道祖是因為他那是第一個成為天道聖人的,並且所指的道路與天道的理念不謀而合。
天道,意味著主宰一切。
就比如在這方時間長河之中,就因為有洪荒天道的存在,他使得洪荒的時間長河令其他生靈根本不敢在此中有著過多過分的舉動。
一旦隨意出手,乾涉時間長河,那就會迎來時間長河的反噬,甚至會迎來洪荒天道的攻擊。
洪荒天道何其恐怖的存在。
隨意一道力量落下,即便是天道聖人都得避之鋒芒,說不定都會直接灰飛煙滅,更何談一般的生靈。
所以,正因為有著洪荒天道鎮壓這方世界,才讓整個洪荒世界大勢不改,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一切都依賴於洪荒天道。
而道祖鴻鈞他所選擇的成聖之法便是鎮壓世間一切。
順應和契合洪荒天道的理念。
按照洪荒天道所思所想以及樣子的道路與之異同並肩而行,所以得到了天道的認可,故而給他降下無儘的天道功德,助他成聖。
看看此處這龍漢初劫的景象,嬴政神色不免驚訝。
能在這個時代脫穎而出的莫不是一方大能,聲名赫赫。
嬴政目光期待地看著這個時代,掃視著每一處地方,在這裡嬴政看到了許多著名的生靈。
隻可惜其中大多數在後世已經銷聲匿跡。
比如在此時,非常強大的地仙之祖鎮元子,他在當前這個時代可是傲視蒼穹手持地書,梳理地脈並能提升自身修為,他也成了諸多先天神聖之中修為提升最快速的生靈之一。
隻見此時在一方山脈之上,地仙之祖鎮元子手捧地書,神色堅毅。
他僅是大手一揮,這方地界地脈及山川河流便迅速轉換,刹那間已經形成一道新的走勢。
原本雜亂不堪的地脈,竟在刹那間呈現出一股龍騰升天的通天之景。
“好奇妙!”
嬴政不由輕呼一聲,開口稱讚道。
緊接著,他更是好奇地瞧著鎮元子繼續向前走去。
鎮元子短短幾個呼吸間,就成功把這一大片的地脈梳理完成。
一刹那,天地間的天地靈氣都濃鬱了許多,這一幕讓嬴政恍然大悟。
“原來天地靈氣濃鬱與否居然與地脈的走勢息息相關。”
“地脈呈現一種龍騰虎躍之勢,則能加快天地靈氣轉換的速度。”
嬴政微微皺眉,神色驚訝,同時思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後他恍然大悟道。
“果真,這地脈和天地靈氣竟有如此關係。”
嬴政好似明白了為何到了後世靈氣越發稀薄的原因。
“怪不得到了兩千年後,居然會出現末法時代,原來是因為地仙之祖也不再梳理地脈。”
“無人去將地脈梳理完成,自然這方地界靈氣得不到轉換。”
“加之修仙者的不斷修煉使用,慢慢消耗一空。”
“使得天地靈氣變得極為稀薄,也就沒了修仙時代。”
嬴政突然恍然大悟,腦海中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看來之後他怕是要建立一個新的遺跡,類似於地仙之祖一樣的功能,如此天地靈氣即可慢慢恢複。
甚至說不定有望恢複到這龍漢初劫的時代。
不是嬴政羨慕龍漢初劫時代的天地靈氣,而是這個時代的天地靈氣太過於濃鬱,任誰見此都為之心動。
嬴政漫步,向前的每一步,都好似置身在天地靈氣的海洋中,天地靈氣濃鬱得已經化為液體,飄落在這整片天地之間,隨風而動。
好似順手一揮,都能把無數天地靈氣這等本不可抓取的東西直接握在手中,快速吸收。
在如此的天地靈氣環境之下,想要境界提升,那不過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這讓嬴政哭笑不得。
“怪不得在當今時代強者無數,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緊接著,嬴政將目光看向前方那更遙遠的地方。
隻見時間長河,到達此處洪流齊聲,裕華震耳,震蕩萬分。
好似一片浪花就可直接吞噬一名大羅金仙的強者。
這結果讓嬴政都會為之驚駭。
“怪不得無數大羅金仙根本無法走到這一步,此處危險已經遠非大羅金仙的修士可以應對,倒是讓人心驚,不敢踏足啊!”
嬴政心中慨歎。
要知道,若不是他有著星空長城,以及女媧畫卷,和荒古禁地這三個防禦性的先天靈寶,否則在此處也一樣是寸步難行。
看著時間長河那更遙遠的前方,嬴政知道每進一步,機緣便多一分,危險也會加重一層。
“要不要前去呢?”
與此同時,嬴政神色擔憂、猶豫不決。
而與此同時,千年之後,時光流轉,日月如梭。
此時的顏子夏、黃大仙,他們四個正好處在太初古礦這片地界之上,此次他們已經完全深入其中。
而其中的危險卻也讓在場幾人無不驚恐萬分、神色大變。
黃大仙神色驚恐地看著前方那一片黑暗之處,他的心如擂鼓般怦怦動,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恐懼,仔細一瞧才發現他的雙腿都在打顫。
黃大仙不斷喘著粗重的氣息。
隨後看著幾人說道:
“各位,你們可感覺到了?”
葉清瑤、小武、顏子夏,還有小神龍包括裂地妖熊無不是神色驚懼。
他們一同心驚地看著前方黑暗之處,葉清瑤急忙說道:
“黃大仙,怎麼辦?我們要不要退出去啊?”
顏子夏更是咽了一口口水,聲音壓得極低,生怕引起那黑暗之處的恐怖聲音的注意,趕忙低聲說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離開吧,這是一場絕境,進入之後必死無疑。”
霎時間,這句話就得到了葉清瑤還有黃大仙的同意。
可此時的小武卻鑽了牛角尖,眼神變得凶狠和有些瘋狂:
“黃大仙,還有清瑤、子夏,難道你們真的甘心嗎?我們已經來到這裡了,就此退卻豈不太過於可惜。”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都是無語地看著小武,黃大仙更是無語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覺得可惜不可惜,小武,這是一場關乎我們生命的決定啊,絕不能意氣用事,否則必死無疑啊。”
在場幾人都是連忙點頭。
隻因此時在他們剛剛深入到此地界之時,那內部深處突然就傳來一股令人如墜冰窖的寒意。
寒風刺骨,令幾人心中惶恐不安。
尤其是在他們呼吸急促之時,那深處突然出現兩顆血紅的雙眸,就那麼死死地盯著他們,但又一動不動。
同時讓他們為之疑惑的是這個眼睛為何不眨一眨,從頭至尾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可是那股寒意卻是真實存在的。
正因如此,這幾人無不是為之心驚膽戰。
更是好奇的葉清瑤此時心裡麵有一絲疑惑。
“那恐怖生靈到底是有多麼可怕?”
聽到葉清瑤這麼一說,顏子夏也是一臉疑惑:
“黃大仙,你難道也不是對手嗎?”
此言一出,黃大仙無語至極。
“那是自然,你沒發現那兩個雙眸所散發出的寒意和力量都已遠在金仙之上了嗎?恐怕最終已達到太乙金仙境界了。
“什麼?!”
頓時幾人全都驚呼一聲。
小武第一時間驚呼道:
“黃大仙,不會吧,那兩個雙眸的主人雖然確實可怕,可是也沒有強到達到太乙金仙的層次吧,在我看來頂天也就是與黃大仙一樣處於同等境界,不過就是金仙境界而已。
所以我才覺得我們就是可以去探索,就此退卻太過可惜。
如果放手一搏你能夠有信心戰勝。
那我們就有機會找到機緣。
這太初古礦可是我們此次來的目的意義所在啊,絕不可這般輕易地離去啊。”
此言一出,黃大仙確實為之疑惑:
“什麼?太乙金仙,怎麼可能?要是金仙的話我怎會害怕。
我如今已是金仙巔峰,自認在同等修為之中,雖不能肯定自己是同屆無敵,可就算是遇到那些天之驕子,我也一樣不懼,定然有著與他們一戰之力。”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都是微微點頭,畢竟黃大仙的能力,眾所周知十分強大,遠非等閒可比。
此時小武更是為之疑惑道:
“既然如此,黃大仙你怎會害怕。
還有,這怎麼可能是太乙金仙的力量,小神龍你說說,那眼睛的層次,他的修為力量,是怎樣的。”
小神龍默默不語,隻是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神色複雜。
此時的葉清瑤附和道:
“那到底怎麼回事?在我感知之中,那雙眼也是與黃大仙你一樣處於金仙境界,怎麼會強到太乙金仙?”
與此同時,一直默默不語的小神龍,用著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
“姐姐,我也覺得奇怪,因為那兩個雙眸給我的感覺就好似一位大羅金仙的大能散發出的恐怖力量。
甚至就跟我第一次見到父親時一樣的可怕。”
此言一出,這幾人無不是驚訝萬分,顏子夏此刻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那兩個雙眸可能隻是一種類似於幻術般的存在,其實可能並沒有這麼危險。”
“不然的話我們幾人所感知到的情況又怎會不同?”
“而且你們沒發現嗎?那兩個雙眸中都未曾眨過一下,這怎麼可能會如此,而且一動不動,極其古怪。”
“很明顯這其中竟然有著貓膩。”
此言一出,眾人恍然大悟,而此時的黃大仙也是點頭說道:
“確實,這兩個雙眸特彆古怪。
如果真的對我沒有敵意,而且散發出這般的寒意,他不可能默默無聲就這麼聽著我們討論,而無動於衷。”
“看來這事情並非如我所想。”
“小武你說的對,我們如果這次退去,太過可惜。”
“富貴險中求,這不就是你們人類常說的嗎?”
“既如此,那我們就一試!!!”
“好!”
葉清瑤、小武、顏子夏還有小神龍、裂地妖熊都是異口同聲迎合而下。
而這時裂地妖熊就是眉頭一皺,神色疑惑地看著前方。
因為他在這裡生活了將近兩千年,一個人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可以說在這太初古礦之上他已經生存了這麼久,將這裡的每個細節都已找過看過,可從來沒有見過這裡麵還有這麼可怕的雙眸。
“奇怪。”
但是,他與幾人感觸不同的是,在他的感覺中,這兩個雙眸並沒有那麼可怕,甚至並沒有所謂的寒意。
甚至好像隻是兩顆像眼睛的紅光一樣,沒什麼可怕的地方。
可是其餘四人皆是表現出一副驚恐的模樣,這便讓他為之疑惑。
但他也沒有將此話說出。
畢竟裂地妖熊還屬於懵懵懂懂之中,或者說他對於交流交際還不算太長。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要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便是懵懵懂懂的跟著幾人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