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台上。
周末一身簡單的黑色t恤,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提著一把木吉他上場。
清新,乾淨。
“臥槽,我都差點忘記了,周末是小鮮肉出道的,這個簡單的穿搭真的帥死我了。”
“不會吧,他這次是打算正兒八經的唱歌了嗎?”
“他這麼正經,搞得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台下的觀眾眼睛一亮,這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周末如此正兒八經的出場。
沒有奇裝異服,也沒有嗩呐和二胡。
就是一個人,一把吉他。
看著他在椅子上坐下,仿佛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安靜了,少了幾分高溫的燥熱。
靜。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台上,看著他把吉他插上電,看著他按下了第一個和弦。
舒緩的旋律,平淡的歌詞,不經意間便觸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內心。
“讓我掉下眼淚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溫柔~”
幾句歌詞,被周末用一種慢悠悠的語調唱出,就像成都這座城市一樣,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餘路還要走多久~”
“你攥著我的手~”
“讓我感到為難的~”
“是掙紮的自由~”
成都更像是青梅竹馬的小鎮姑娘,沒有大都會的高樓大廈,隻有大街小巷的煙火氣息。
“分彆總是在九月~”
“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
但年輕自由的心,總是向往著大都會的霓虹,小鎮姑娘也總有一天變成柔軟的回憶。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裡~”
“我從未忘記你~”
“成都~”
“帶不走的,隻有你~”
安靜的現場,好像都被周末低沉的歌聲帶入了回憶之中。
或許,在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個小鎮姑娘,她總是梳著馬尾辮,在你的回憶裡麵蹦來跳去。
就像方唐鏡一樣,跳出來,又跳回去。
反複拉扯著你的情緒,撩撥著伱的心弦。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體育場的上空已經有烏雲在慢慢堆積。
這時候,台上的周末換了一個姿勢,左腳放下,右腳提起。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
第(1/3)頁
第(2/3)頁
“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儘頭~”
“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這段副歌,以四兩撥千斤之力,輕而易舉的便勾動了現場所有人的回憶。
因為那麼一個人,記住了一座城。
記憶是美好的,也許不是每一份美好的記憶,都能有美好的結局。
但在歌詞中,卻剛好是把記憶停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
恰到好處,恰如其分。
在周末娓娓道來的歌聲中,整個直播間和現場一樣安靜。
直到間奏時,才有稀疏的幾條彈幕出現。
“真沒想到,周末正兒八經的唱歌殺傷力也這麼大。”
“這才是真正的民謠啊,不需要炫技的高音,一段故事,一段經曆就足夠了。”
“這絕對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的一首民謠了,有種初戀的味道。”
“唱的是成都,但懷念的卻是人~”
“以後誰要是說周末寫不了正經歌,我就拿這首歌忽他一嘴巴子~”
這時候,台上的周末再次重複著簡單的旋律,平淡的歌詞。
“分彆總是在九月~”
“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
郎朗上口的旋律,現場的觀眾聽過一遍之後,已經都能跟著哼了。
漸漸的,從一開始的零星幾個人跟著哼唱,很快就變成了全場大合唱。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裡~”
“我從未忘記你~”
“成都~”
“帶不走的,隻有你~”
轟隆隆。
隱約的雷聲,竟然被全場的大合唱聲音給蓋住了。
沒有人注意到,夜空中的烏雲已經越堆越厚。
這時候,一直沒有出現的徐峰,突然帶著一群小孩子走到了台上。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
“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儘頭~”
“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稚嫩的童聲,象征著那段記憶中的美好,讓所有人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一曲結束,但現場卻依舊安靜的可怕。
“唉~”
現場,不知道是誰歎息了一聲。
這一聲歎息,打斷了回憶,把眾人拉回了現實。
第(2/3)頁
第(3/3)頁
記憶和現實分道揚鑣,你過你的二仙橋,我走我的成華道。
“結束了?”
“這就完了嗎?”
“好像聽了一首歌,又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一場不願意醒來的夢!”
現場。
所有人從回憶中回到現實,都有些悵然若失。
周末這個現場,更像是一個集體催眠術,喚醒了在座所有人心中那份美好的回憶。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聲響,把所有人震回現實。
哢嚓!
台上的燈光,和體育場外麵的閃電同時亮起。
轟隆隆!
閃電過後,便是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
現場的所有人,這時候才驚恐的發現,體育場的上空,竟然已經是黑雲壓城了。
“臥槽!!!”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我沒有看錯吧,外麵真的下雨了。”
“靠,要不要這麼邪門啊?”
“臥槽,臥槽,臥槽,真被周末給說中了!”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嘩啦啦!
雷聲過後,天空上便開始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不大,但卻讓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陣驚訝。
唰!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台上的周末,不敢置信。
氣象台的臉,都被他打腫了。
要不要這麼邪門?
難道東海龍王是他家的親戚?
後台。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雨。
嘩啦啦!
陳雨額頭上的冷汗,就跟外麵下的雨似的,不停地往下滴落。
“這……這不可能!”
看著外麵越來越大的雨,陳雨歇斯底裡的低吼出來,麵色一片蒼白。
體育場外。
保安抬頭看著天上,嘴裡念叨著:“仙人板板哦,真滴有啷個邪門?”
“牟~”
被拴在欄杆上的水牛,打了一個響鼻,似乎有了某種預感,略顯興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