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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錢的事情嗎?等等,你剛才說演出費多少來著?”
“五百萬啊,我這個客戶是搞水產的,不差錢!”
周末深吸了一口氣,手機都被捏緊了幾分。
五百萬?
狗大戶,是真尼瑪有錢啊。
看來南山墓園經過上次的風水騙局之後,墓地賣的不錯,客戶的檔次都提上來了。
“錢不錢的不重要,主要是我比較喜歡吃海鮮,認識一下也挺好的。”
周末話題轉換的非常絲滑,比德芙還要絲滑。
有句老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
又有句老話,人氣為大。
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幫這個忙,跟徐少理說的那五百萬關係不大。
“你先給我說說,你這客戶有什麼要求?”
“他說了,他爸生前就好個熱鬨,所以你到時候到了葬禮上,負責把氣氛調動起來就行,熱熱鬨鬨的送老爺子一程。”
聽完徐少理的話,周末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我也就是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這個活我接了……五百萬這麼點錢,我最多也就唱一宿!”
百善孝為先,身為一個華夏子孫,對這種孝心就應該多支持。
“那這事情就說定了?”
“行,到時候你把時間地址發給我就行。”
周末說完,便掛斷了徐少理的電話。
粗略算了一下,周末這段時間看起來好像賺的不少。
南山墓園的代言費就是兩千萬,明星大挑戰的出場費也有個幾百萬,再加上現在這五百萬,算起來得有個三千多萬了。
音樂平台那邊的簽約費,也有一千五百萬,總共有將近五千萬。
但是,他真正能拿到手的也就隻有三分之一左右,娛樂公司那邊要分走一大半。
好在後續的歌曲版權費用,不用再給娛樂公司分錢了。
雖然很肉疼,但周末也清楚如果沒有芒星的背景,首先明星大挑戰綜藝就不會邀請自己,沒有明星大挑戰也就沒有之後的這些事兒了。
這麼一算,周末到時候能拿到的也就不到兩千萬。
兩千萬看起來不少了,但離周末的大ip計劃需要的資金還差的有點遠。
“努力,奮鬥~”
……
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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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雨,你休息會吧!”
裴初雨的新專輯籌備,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關鍵時刻,杜林這幾天都是全程陪同。
“那就辛苦杜姐了!”
裴初雨揉了揉太陽穴,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半躺著,玲瓏的身體曲線讓杜林都看的有點呆了。
因為等會還要進棚,裴初雨也不敢休息的太深,就刷起了手機。
“杜姐,伱快來看看,這不是周末嗎?”
裴初雨張大著嘴巴,目光驚詫的把杜林叫了過來。
一聽到周末的名字,杜林的太陽穴就有些漲痛。
凡是跟這家夥有關的,準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又怎麼了?”
杜林麵無表情的來到裴初雨身邊,看著她手機上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周末,一身紅配綠的東北大花襖,畫著濃濃的眼線,兩腮抹著紅,尤其是嘴唇被塗的血紅。
這個造型,簡直是顛覆了人類的想象力。
饒是杜林早有心理準備,也忍不住肝兒一顫。
“杜姐,你好像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裴初雨見杜林看到周末這張靚照,竟然異常的平靜,忍不住驚訝的問道。
“意外?嗬嗬,我現在已經習慣了,他現在就算去接白活,我都不會感到驚訝,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杜林這話中,充滿了心如死灰的無奈。
“咯咯咯~”
裴初雨捂著嘴笑的肚子痛,她認識杜林也快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讓她這麼束手無策。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惡人自有惡人磨。
……
南山墓園。
周末上次來的時候,這裡還空著有一大半的墓地。
但這次過來,看到已經賣出去了不少墓地了,空出來的墓地已經很少了。
“周先生,你來的還挺早啊!”
徐少理出來迎接周末的時候,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麵相有些粗獷的中年男人。
“你真人比電視上好看多了,我可太喜歡你的那首仙兒了,明兒在我爸的葬禮上就唱這首了,絕對熱鬨的起來。”
中年男人和周末握手的時候,身上有淡淡的魚腥味,一看就是長年和海產打交道的。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點名要請你來參加葬禮的東家,姓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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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果然沒有猜錯,這有點虎裡虎氣的中年人,就是這次花五百萬請他的冤大頭……東家。
“盧先生你好。”
“什麼先生不先生的,這稱呼太西方了,我這人比較傳統,喜歡彆人叫我盧老爺!”
盧老爺?
尼瑪,這跟傳統有個屁關係。
周末心裡有一萬句槽想要吐,但看在五百萬的麵子上,還是吞回去了肚子裡。
“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去殯儀館吧,那邊估計也有吊唁的人要來了。”
殯儀館離南山墓園很近,走路也就十多分鐘的距離。
周末他們到的時候,外麵的靈堂都已經搭建好了。
因為追悼會是明天舉行,前來吊唁的人不是很多,靈堂裡麵的大多數都是盧老爺家的直係親屬。
盧老爺說他想給自己父親辦個熱鬨的葬禮,還真不是說的,因為周末看到了靈堂裡麵還有嗩呐班子。
周末他們到的時候,嗩呐手正鼓著腮幫子費力的吹著嗩呐。
嗩呐一響,靈堂裡的幾個直係親屬也跟著就大聲哭了起來。
可這嗩呐手今天貌似狀態不怎麼好,吹了還沒一會,聲音就斷了。
嗩呐聲一斷,那邊靈堂的哭聲也就跟著斷了。
剛好這會又有客人來吊唁,嗩呐手一見親屬的哭聲斷了,那怎麼行呢,會讓吊唁的人誤會親屬不夠孝順的。
嗩呐手抓起桌上的茶壺,猛灌了一口後,又拿起了嗩呐。
這邊嗩呐聲響起,那邊靈堂的哭聲也又馬上跟上,可嗩呐手這次又沒堅持到吊唁的人離開,聲音就斷了。
嘎!
嗩呐聲一斷,那邊哭聲也跟著停了,吊唁的人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這正準備說節哀呢,你這哭聲停了,還咋說的下去呢?
場麵一度尷尬。
盧老爺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這請的啥嗩呐班子啊,到底會不會吹嗩呐!”
那嗩呐手也是倒黴,他的業務水平本來是肯定過關的,但因為昨天晚上得知盧老爺給的價格實在是有點高,讓他興奮的一宿都沒睡著,所以才弄的今天狀態不大對勁。
“盧老爺,實在是抱歉了,我今天這狀態給你丟臉了,要不我把錢退給你,你再找找彆人?”
嗩呐手見盧老爺臉色難看,心裡也非常的內疚。
“這會你讓我去找誰啊,這又不是在農村,你以為嗩呐手那麼好找的啊?”
盧老爺劈頭蓋臉的一陣訓斥,差點讓嗩呐手當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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