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勝剛準備狠狠奚落對方一番,但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以日苯外務省的情報能力,他們不可能查不到我的相關信息,彆的不說,我名下光一棟江景大平層就價值過億,一億rb就想把我挖到日苯田徑隊去,完全就是侮辱人。”
“但是這個人卻如此一本正經的挖牆角,要麼是他真不了解自己的底細,要不就是故意胡說八道。”
他傾向於前者。
大腦裡麵高速運轉。
強大邏輯思維能力,讓他在一瞬間有了一個堪稱邪惡的計劃,甚至因為太過激動興奮身體都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強忍著內心的悸動,略帶驚訝的說道:“噢,一億年薪?你確定?”
此時同樣身在中海徐暉區某高級住宅區內的黃海生,聽到薑勝吃驚的聲音,臉上露出鄙夷的冷笑。
前一秒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血海深仇,下一秒鐘聽到錢就完全變了一副口吻。
“千真萬確!隻要薑先生答應,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約。”
“那我們約個時間見麵聊吧。”
“好的!”
前田晃一報了個時間地點,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徐暉區高級住宅內,黃海生的心腹下屬皺眉說道:“這個人答應的如此乾脆,會不會有詐啊?我聽大木前輩說,這個人不僅武功非常強大,而且據說還非常有錢。”
黃海生不以為然道:“放心好了,我查過了,中海田徑隊每個月隻給他5萬塊錢的報酬,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費用,全部折算下來,一個月平均不會超過十萬,所以對於他答應的如此痛快,我並沒有感到意外。”
“何況就算是有錢又能怎麼樣,這個世界上誰還會嫌錢多呢?對吧?年薪一億,就算是世界馬拉鬆冠軍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沒有人能抵擋得了這個誘惑。”
“隻要他跟中海田徑中心解約,到時候如何拿捏他,還不是我們說了說?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把他給雪藏起來,讓他一分錢都拿不到。”
說道這裡黃海生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至於武功強大……也就他們才會傻乎乎的相信真有什麼華國功夫,我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非常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以訛傳訛罷了。現在傳統武術在華國網上麵幾乎人人喊打。”
心腹下屬連連點頭說道:“老板你說的太對了!祝老板能順利升職。”
黃海生臉上卻並沒有露出興奮的神色,有些鬱悶的說道:“這一次有好幾個競爭者,我升職的希望最渺茫,因為我是華裔,內部評選裡麵出生在華國是一個減分項。”
頓了一下黃海生跟道:“而且最近華國對於網絡輿論方麵的管控變得愈加嚴格,我們運營成本也在快速上升,這也導致我升職的希望更加渺茫。”
心腹下屬說到:“老板不用灰心!隻要能成功讓薑勝加入我們日苯田徑隊,甚至入籍日苯,絕對是大功一件,對於輿論宣傳也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黃海生聞言不由得露出了笑臉,“你說的沒錯!精英人士都選擇加入我們日苯,肯定會導致華國底層人的情緒更加撕裂。”
……
另外一邊,薑勝在大腦裡麵不斷的完善著整個計劃。
就在剛剛,他突然想到,以他現在的手段,其實完全有能力控製這些日苯賤碟為他所用,然後反過來滲透日苯外務省,甚至滲透進整個日苯政經界……
他越想越是亢奮激動。
“嗎的,可惜那個中田介雄了,其實那個家夥就是非常好的人選,他現在已經是日苯外務省亞洲地區的水軍頭子了,控製他基本上就算是控製了日苯的亞洲外宣喉舌。”
“然後再通過中田介雄一步步控製他的上司,甚至是外務大臣都能控製住!”
想想都不由得有些懊惱。
他這絕不是異想天開,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見過能抗住《分筋錯骨手》的人,日苯外務省的大臣肯定也不例外。
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家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意誌力一點也不堅強,估計十秒鐘都扛不住。
到時候再施展一些手段,不相信他們不屈服?
陪著老婆孩子在迪士尼樂園玩了一天,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鐘才離開。
回家的路上閨女薑敏興高采烈,嘰嘰喳喳說個沒玩沒了。
開車的薑勝通過後視鏡看著女兒臉上興奮的表情,也是不由得露出了老父親欣慰的笑容。
突然間他靈光一下,想到了什麼。
“老婆每天喜歡胡思亂想,歸根結底還是無所事事,不如生個孩子給她玩玩?”
“不過她都快40歲了,現在生孩子已經屬於高齡產婦,會有很多危險,還是算了吧。”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不知道我的強大基因會不會遺傳給下一代?電視電影裡麵,爸媽一方有強大的基因,往往會有遺傳的概率,我要是生個兒子或者閨女,剛落地就能舉起上百公斤的啞鈴,那豈不是很酷?”
想到這裡,薑勝不由得笑了起來。
坐在後排的陳文靜問道:“伱笑什麼啊?”
“沒什麼。”薑勝回了一句,跟著道:“要不要找點事情給你做做?”
陳文靜問道:“做什麼?”
薑勝:“隨便,看你自己喜歡做什麼。不過一般來說婚後女性都是從事自己高消費的行業,因為相對來說比較了解這個行業的內幕。”
“高消費啊?我最近天天去做sa,真得很昂貴,每次平均要上千塊錢,但是那些材料費用我回來後查了查,成本價也就幾十塊錢。這都算好的材料了,有些黑心商家,材料幾塊錢。”
說著陳文靜趴到薑勝耳邊,小聲說道:“我都算比較節儉的,那些貴的項目,什麼光子嫩膚、卵槽保養、胸部保養、排毒什麼的,一次都要好幾千塊,甚至上萬塊錢。”
薑勝感慨道:“你們女人的錢真好騙。”
陳文靜說道:“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想想,為什麼這麼好騙呢?歸根到底女人花大價錢保養,還不是為了留住你們男人的心嘛。”
“嗯,有道理。”薑勝很明智的讚同了她的說法,然後迅速轉移話題,“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做美容嘍?”
“我倒是想做呢,但是不懂啊。萬一賠了怎麼辦啊?現在這個年頭,做生意風險太大了。”
“不懂沒關係,可以找懂的人來做嘛。風險無所謂,就是找個事情做做,打發時間而已,賠了賺了都沒關係……”
兩個人一路聊到家。
到家後薑勝打了個電話給陳亞博,詢問大齡產婦方麵的問題。
電話那邊的陳亞博疑惑道:“羅慕梅沒跟你說嗎?”
薑勝隨即想了起來說道:“噢噢噢,上次做過檢測之後她把結果發給我了,但是我忘了看了。你直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亞博說:“你的金液裡麵沒有金子,隻有金漿。”
金液由金子和金漿組成,無金症患者射出的是不含金子的成分,即精漿。
“啊?怎麼回事啊?”薑勝不由得一愣。
陳亞博說到:“暫時還不清楚是原因導致的。而且你的金漿和普通人的也完全不同,裡麵糖類、脂類以及蛋白質的含量很低,感覺就像是被一層過濾器給過濾掉了一樣。”
聽到陳亞博的話,薑勝立刻便想到了什麼——煉精化氣。
他現在打通了任督二脈,體內內炁自動循環,會把產生出來的多餘能量全部都吸收轉化為更加高級的能量——內炁。
他之前以為煉精化氣隻是把食物裡麵的營養物質全都吸收掉,可是現在看來,是真得全部被煉化了。
他突然想到大學時看的一本網絡,裡麵說男主角因為修煉了強大的內功,所以他的金子也含有很強的能量,他的那些女朋友們內服外敷,不僅可以養顏美容、還能延年益壽。
現在看來,純粹就是扯淡啊。
心裡麵忍不住笑了笑,隨後又想到了現實問題。
他確實想再生個孩子,想看看他的強大基因能不能遺傳下去?
“不知道封住任督二脈後,能不能停止煉精化氣?試試看……”
……
第二天早上,薑勝乘坐地鐵去了徐暉區。
車上人很多,一幫看著像是附近公司的白領,愁容滿麵的看著手機,手機反射出來的光芒映得他們臉上綠油油的。
薑勝瞥了眼,原來是在看股票交易軟件。
有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看來是虧慘了,坐在那裡罵罵咧咧。
旁邊一個小夥子估計不炒股,笑嘻嘻的說道:“都跟你說了多少次,買美股才是真正的愛國。”
“你買大a,大股東賣公司式減持,然後全家去享受加州陽光了,他帶走了外彙,留下來一文不值的股票和海量債務,然後他帶走的錢在黴國消費,這不是明顯拉動黴國經濟嘛。”
“你買美股,美股漲了,你拿著利潤在國內消費,是帶著外彙進來拉動華國經濟。”
“所以買美股就是愛華國,買a股就是愛黴國。”
年輕人說完,周圍那些不炒股的人全都暗自發笑。
薑勝也是忍不住想笑,但心裡麵對於這些炒股的絲毫沒什麼同情的。
他記得香江多少年前的電視劇《創世紀》裡麵的霍景良就說過一段經典的話。
【每天9點鐘坐車上班,每個月也就掙那一萬幾千,省吃儉用地玩股票,妄想一朝發財,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大贏家是什麼人!】
所有人都在告訴股民,投資有風險,入市需謹慎。
這些股民還是不信邪,把“彆人恐懼我貪婪”奉為圭臬,總覺得自己不會被割韭菜,所以經常抄底抄在半山腰。
很快地鐵到站了。
薑勝慢慢悠悠朝出口方向走去,就在這時他突然停下來假裝接電話,突然伸手猛的一抓,把路過的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子抓到身邊。
在對方喊出聲之前,手指戳在他的啞門穴上,一手摟著他的肩膀,一手伸向他的手,把他手裡麵的蘋果手機拿過來,在他臉上照了一下,麵容解鎖。
打開手機相冊看了看,裡麵拍了他好多照片。
跟著又打開聊天軟件看了看,發現這個家夥應該是日苯外務省的外圍成員,通過外網接受遠程指令來跟蹤他。
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會派出高級情報人員來跟蹤調查他呢,沒想到居然會派出這樣的小雜魚。
他掐著對方的脖子一路來到地鐵站口的巡警處,把青年交給了巡警。
巡警聽到是賤碟,立刻重視了起來。
剛準備問問薑勝是怎麼回事時,轉頭一看,薑勝已經消失不見了。
……
港彙恒隆廣場茶館。
黃海生看到施施然走過來的薑勝,站起來非常客氣的說道:“薑先生您好,我叫黃海生,很高興見到您。”
薑勝無視了他伸過來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這個黃海生長得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像個高校教授,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誰都不會想象,這種人居然會是漢奸,果然人不可貌相。
薑勝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跟那個中田介雄一樣,也是網絡水軍頭子,對吧?”
黃海生被薑勝身上強大的氣勢威懾的有些發慌,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妙。
但隨即又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名運動員罷了,難道他還敢得罪自己背後的勢力嗎?除非他不想混了。
黃海生這麼想其實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雖然明知道真身直接過來見薑勝有很大的風險,但是為了表示出最大的誠意,還是決定過來赴約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沒有直接回答薑勝的問題,而是笑著說到:“我聽不懂薑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像薑先生您這樣的人才,留在華國實在是一種浪費。”
“我們日苯可以為您提供更加科學且完善的訓練體係,當然,也包括更加豐厚的報酬。”
薑勝咧嘴笑了笑,“這裡太吵了,不如咱們換個安靜的地方詳細聊聊吧?”
黃海生本來提到嗓子眼的心情,不由得鬆了下來,笑容滿麵道:“好啊,不知道薑先生喜歡去哪裡談?”
“去ktv吧。怎麼樣?”
“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商k不錯的,那裡的小姐長得都很漂亮……”
聽到薑勝想去ktv,黃海生自以為了解了薑勝的想法,頓時變得更加熱情。
4個人很快來到附近一家高檔商務ktv。
除了黃海生和薑勝外,還有兩個黃海生的司機助手,這是他為了防止突發意外情況帶著防身的。
黃海生叫來媽咪剛要挑選陪酒女郎,薑勝擺手說道:“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談,待會再叫你,你們先出去。”
媽咪聞言立刻把小姐全都叫了出去,而黃海生的兩個保鏢則一直在門口站著。
薑勝拿過電視遙控器,選了一首勁爆的dj舞曲。
很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把房間外麵以及隔壁的音樂聲全部都覆蓋掉了。
黃海生有些疑惑,搞不懂這麼大音樂聲怎麼談事情?
然而就在這時,薑勝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容滿麵道:“來,告訴我,你在外務省裡麵到底是什麼身份?”
讓黃海生難以置信的是,如此嘈雜的環境下,薑勝也沒有貼在他耳邊說話,但是聲音卻神奇的出現在他耳廓裡麵,而且聽得一清二楚,就如同戴了降噪耳機一樣。
不過對於薑勝的問題,黃海生卻依然保持著警惕,他大聲說道:“薑先生,等你回頭加入日苯田徑隊之後,咱們再來聊這個問題,現在恕我無法回答。”
“是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還不等黃海生明白什麼意思呢,薑勝五指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死死摳住他肩胛骨附近肌肉。
黃海生隻覺肩胛骨上麵傳來一股劇痛,痛徹心扉。
“啊………”
之前說過,肩胛骨由於沒有脂肪和肌肉的包裹,所以隨便用手摳一下都會痛入心扉,何況薑勝使用的還是分筋錯骨手,他知道如何施為才能使人更加痛苦?
黃海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可惜,震耳欲聾的dj音樂聲掩蓋了他的慘叫聲,近在咫尺的包間門口兩個司機助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黃海生和之前所有被薑勝施展過大記憶恢複術的人一樣,劇烈掙紮著。
但是根本無濟於事,他的身體被薑勝手臂牢牢控製著,讓他無法動彈分毫,隻能被動忍受著猶如千刀萬剮、上刀山下油鍋般的劇痛。
“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黃海生堅持了不到十五秒鐘便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求著。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啊……”
薑勝手指鬆開問道:“告訴我,你在外務省裡麵具體負責哪方麵的業務?”
此時靈魂還沒有歸位的黃海生,整個人還處在無儘的痛苦餘韻之中,戰栗著說道:“我……我專門負責公關事務,刪……刪除華國網絡上麵不利於日苯的言論。”
“所以你是華國網絡水軍頭子嘍?”
上次中田介雄雖然在大記憶恢複術下麵,供出了很多網絡水軍頭目以及公司,但是卻沒有黃海生。
而這是日苯外務省國際情報和分析科留的一個暗手,就是怕中田介雄萬一出事後導致日苯對外宣科部門全部癱瘓。
所以有些名單連中田介雄都不知道,隻有日苯外務省國際情報和分析科的事務官前田晃一才清楚。
“是。”黃海生說道。
“你真名叫什麼?”
“西尾秀。”
“很好!”
薑勝拿起遙控器,關閉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剛剛從無儘痛苦的沼澤中緩過神來的黃海生,不對,應該是西尾秀,就像落水的人看到了河麵上的一根稻草樣,立刻張嘴大聲呼喊。
“救…呃呃呃……”
西尾秀僅僅隻是喊出一個字來,下一秒他的啞門穴就被點了,隻剩下喉嚨底部發出的嗚咽聲。
西尾秀發現自己竟然失聲了,頓時驚駭欲絕。
“看來你不是很服氣啊!”薑勝說著又再次抓住他的肩胛骨,來了個分筋錯骨手,“來,繼續叫!”
“呃呃呃……”
深入骨髓的痛苦再次襲來,西尾秀除了能發出一絲絲嗚咽聲外,整個人像海草一樣瘋狂扭動著。
疼的撕心裂肺、淒入肝脾,一雙眼睛目眥欲裂,快要從眼眶裡麵凸出來了。
“彆說我沒給你機會,以後你就給我當狗,從今以後日苯外務省任何有關於我的信息情報,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有沒有問題?”
“呃呃……”
“我的手段有很多,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或者讓你像現在一樣生不如死。”
薑勝說話間,五指又摳進了西尾秀的肩胛骨。
“呃呃呃呃呃呃……”
西尾秀疼的眼珠子都快裂出來了,表情極度恐怖。
“很疼是吧?這種功夫叫分筋錯骨手,它是一種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功夫。”說著薑勝鬆開了手。
西尾秀整個人像是從水裡麵撈出來的一樣,汗水大顆大顆的低落,疼的魂飛魄散。
心裡麵恨不得把薑勝千刀萬剮。
你t解釋歸解釋,為什麼要拿我做試驗呢?
薑勝徐徐說道:“另外你知道為什麼發不出聲音嗎?那是因為我點了你的啞門穴。比如現在,我給你解開穴道,你哼兩聲看看。”
“啊?”西尾秀哼了一聲,震驚的發現,自己真的能說話了。
他對於薑勝的手段感到了極度害怕。
薑勝冷笑道:“我知道你想叫司機助手進來,沒關係,我幫你叫。喂,你們兩個進來。”
站在門口的兩個身材魁梧的司機助手,聞聲立刻推開門走了進來。
等門關好後,薑勝反手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西尾秀的臉頰上。
西尾秀兩個從日苯帶過來的司機助手,除了給他開車以及幫他處理一些事務外,同時還學過柔道和空手道,是正兒八經的保鏢。
此時看到西尾秀被打,兩個人立刻凶狠的撲了上來。
薑勝坐在那裡,手指屈指連彈兩下。
兩枚鋼珠電射一般擊打在他們眼內角“睛明穴”上。
昏睡穴可不光是“耳門穴”一處,,還有“百會穴”,位置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交點處,這個為督脈,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擊中後會頭暈腦脹、倒地昏睡不起。
另外睛明穴,位置在眼內角上方01寸處,這個是足太陽膀胱經,為手足太陽、足陽明、陽蹺、陰蹺五脈之會,被點中後同樣也是人事不知、昏睡不起。
兩個司機助手,毫無征兆的“轟隆”一聲摜倒在上麵。
還好地麵撲了地毯,否則光這一下就能讓他們頭破血流。
西尾秀看到如此駭人的一幕,驚得魂飛魄散。
“我點了他們的昏睡穴,這個穴道屬於死穴,我如果不給他們解開的話,他們永遠都不可能醒過來,而且還必須在24個小時之內解開,否則時間越長對於大腦的損傷越大,72小時後就算解開也是白癡一個。”
薑勝說完也沒有解釋那麼多,反正西尾秀會看到結果的。
“除了死穴,還有麻穴。知道什麼是麻穴嗎?蹲廁所時間長了之後,你會感覺兩條腿毫無知覺。我現在讓你嘗嘗失去肢體是什麼感覺?”
說著他戳了一下西尾秀右手的後溪穴,後溪穴為手太陽小腸經之腧穴,通於督脈,又為八脈交會穴之一。
西尾秀感覺右手就像是觸電一樣,嚇得連忙往後縮了一下。
然後他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右手手掌以及五指全部都失去了直覺。
這個和蹲廁所雙腿麻痹的感覺完全不同啊,那個麻痹隻是酸疼,好歹腳趾大小腿還能動,但他現在右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我截了你的手太陽小腸經,一個禮拜不解開,你的手就徹底廢了。”說著薑勝又點了一下他手臂外側的手五裡穴。
西尾秀駭然發現,他整個右手從肩膀一直往下,全都麻痹了,沒有任何一點知覺。
……
薑勝給西尾秀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段,把西尾秀嚇得驚魂失措、目瞪口呆。
再加上可怕的肉體折磨,西尾秀於是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都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事無巨細。
薑勝聽得邪火直冒。
這個西尾秀常年生活在華國,在華國網絡上麵攪風攪雨就算了,他還從事賤碟活動,經過他手策反的知識分子、精英人士不在少數。
另外還有很多肮臟的事情。
要不是還要留著他在外務省當內奸,為自己提供情報,他恨不得一巴掌給他拍死。
“我命令你24小時內把你那個上司小野寺雄帶過來,我要好好給他上一課。當然,你也可以不帶,後果自負。”
說著薑勝在他後腰中線處的督脈上拍了一下,西尾秀頓時感覺一股涼氣自尾椎處升起。
頓時驚駭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明天這個時候我要是沒看到小野寺雄,你下輩子就躺在床上睡覺吧。”
說完薑勝朝門口走去。
西尾秀駭然不已,看著地上的司機助手,絕望的問道:“他……他們怎麼辦?”
“給你們看看,白癡是怎麼練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