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馬甲有點多
功夫界誰沒聽過這家公司的名字?不對它的名字如雷貫耳?
天哪,這可是全球都有名的保全公司,聽說那些大人物,都很喜歡去它家雇人,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
而這家公司提供的安全服務,號稱從無疏漏,安全係數滿分。
另外,它不僅可以提供最最可靠的保全工作,還開了上百家私人偵探社,據說隻有他們不想查,沒有他們查不到的消息。
公司裡可都是個中好手,甚至有幾個,是沈溪聞名已久,一直想找人切磋來著。
但這公司聽說總部在英國,那幾個好手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她隻能引以為憾。
誰想到今天,突然在陳川口中聽到它的名字,而這公司居然是她老公的,就好像追尋已久的東西,原來一直在她身邊……
那種複雜滋味,真難形容。
陳川點了點頭:“嗯,公司是姑婆開的,後來姑婆把它給了我,隻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
除了姑婆和他,也就爺爺知道,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
其實,基本上沒人知道這家公司是陳家的產業,除了公司的內部員工。但做這行的,第一要務就是嘴緊。
不過現在,沈溪也知道了。
她一聽完,立馬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這種公司,它賺錢嗎?”
陳川點了點頭:“很賺。”
不是一般的賺,是你想象不到的賺。賺到嚇死人的那種,可以說它是陳川無數個會下金蛋的母雞中的一隻。
沈溪覺得,這世上,誰要想不開,跟陳川為敵,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寫。
他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腦子有腦子,要消息有消息。
而她,有他。
想到這裡,莫名有點小高興。
她抱了老公,親了一口:“陳川,你馬甲是不是有點太多了?我每天都覺得可以重新認識你一遍。”
“怎麼會?”他微微一笑:“我愛你的心,就永遠都不會變。”
甜言蜜語為什麼很多都很假,彆人還是會信?
因為,真的好聽啊。
更何況,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摟了他的腰,臉蛋埋進他的脖子裡,在那裡蹭了蹭,心裡甜絲絲的,比剛剛的拔絲地瓜要甜一百倍。
雖然,她家老公的馬甲,是真多啊,扒完一層又一層。
但隻要他是陳川,是她愛的那個人,她就永遠都會無條件地信任他。
因為,他是她的愛人,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他們是彼此在這世上,最親最愛的人。
知道這點,就夠了。
唔,小倆口親熱過後,沈溪突然抬頭,伸手一把拎起他的衣領:“你老實交待,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身份?”
比如,某國王子啥的。
“唔……”他沉吟著摸著下巴。
“你還要想?”她柳眉倒豎:“你是不是在想怎麼騙我?啊?”
“還有,這次你敲詐了席琛多少錢?懂不懂見麵分一半的道理,快,分我一半。”
說好的,甜甜蜜蜜,世上最愛呢?
在錢麵前,啥也不是。
兩人又是一通好鬨,鬨著鬨著,不知道怎麼,就又親上了。
甜蜜到能把舌頭吞下去的那種親法,等陳川來了感覺,想進正題時,沈溪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等等!那個湯振邦和於顯……”
陳川很是不滿,嘖一聲:“老婆,你確定要在這種關鍵時刻,提彆的男人的名字?這可是感情大忌。”
沈溪張開手掌按他臉上,把他推開,然後興奮地坐他腰上,問他:“我想起來了,這個公司,聽說請到了這兩位高手坐鎮!”
不僅有沈溪想切磋的好手,還有這種宗師級的人物!!
陳川:……
“我可以跟他們切磋嗎?”她雙眼放光地看著他,盯緊不放。
誰懂啊,箭在弦上,攢足了後勁力時,弦斷了。
“不能!”他翻身起來,整理衣物。
“來嘛,彆這樣小氣嘛。”沈溪拉著他的手,開始搖:“老公,你最好了,我最愛你了,求求你了。”
聲音又甜又嬌,少見的嬌,還是——為了彆的男人。
他朝她假假地一笑:“不能。”
這是真生氣了。
沈溪眼珠子轉了轉,見他要走,她迅速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然後拉著他往沙發上倒。
彆看人家挺個碩大的肚子,動作卻很靈敏,翻身上來,壓在他身上。然後就捧著他的臉,開始沒頭沒臉地親:“求求你了,老公。我想跟這兩人切磋想了好多年,真的是夢寐以求。”
這倆人跟鄭壽是一個年代的人,據鄭老頭說,當初他們仨,勉強打成平手,當然,是他放水的原因。
後麵那句,沈溪就當沒聽到。
但前麵那個平手,真的很吸引她。
她師父的身手,她再清楚不過,能跟她師父平手,那得多厲害?
雖然師父一直說,如今想找一個打得過她的人,已經很難,但,沒打過誰知道?習武之人,求的不就是棋逢對手?
她怎麼可能舍得放過這種好機會。
反正她不行。
沈溪就想打一打!
陳川默默看著她,伸手摸了摸老婆挺出老高的肚皮:“你確定你現在還能打?”
“當然。”沈溪把腰一叉:“就你這樣的,哪怕我懷了孕,一樣一隻手就能放翻。”
“我謝謝你。”
哈哈,沈溪摟著他,眼巴巴地望著他:“好不好嘛,老公。”
“不好。”
他真是油鹽不進啊他。
沈溪咬牙,再咬牙,把心一狠,湊到他耳邊一陣低語。
陳川默默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晌,然後……搖頭。
她氣結:“你彆太過份了哦。”
“嗯,就是這麼過份。”
就,好氣。
氣完又湊過去,這回說了更久,還伸出兩根手指。
陳川很平靜地比出個五。
“不行,不行,太多了。”
“那不然就算了。”
沈溪惡狠狠地瞪著他那五根又漂亮又纖長的手指,恨不得剁掉一樣的目光。
最後,把心一橫:“五次就五次!!彆你到時哭著求饒,哼!畢竟,你知道的,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
她是真的不知死活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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