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豔遇
以前陳川總覺得,愛情是騙傻子的東西,哪怕他再喜歡沈溪,但說到愛,他還是嗤之以鼻。
婚姻不需要愛,需要的是忠誠與過硬的人品。
以愛為名的婚姻,看似甜美,其實最為脆弱。
可今天,他突然覺得,愛情,好像也沒他想象中的,那麼愚蠢。
更可能,蠢的那個人,是他。
“老公,你有沒有很感動?”沈溪笑眯眯地看著他。
他不止感動,他還有點害怕。
沈溪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下,甜膩著嗓子說道:“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房子咱們可以約定比例嘛。”
果然……她是沈溪,給的便宜有限。
他乾脆地在她唇上響亮地親了一下:“親愛的,買房的事,先不急吧。”
“嗯,急也沒用啊,我去看過,紫桂花園都沒有放出來的房子。”也許並不是沒有,反正沈溪沒看到。
“你喜歡紫桂花園?”
“嗯,喜歡啊,住了這麼久,覺得它很好。”
“好,那我們就要它。”
“哈哈。”沈溪笑了:“你彆說的一副好像買它是件很尋常的事好不好?都沒房源,買個屁哦。”
其實她更喜歡他們目前住的這一套,不過——
“你要不要問問你那個同學,反正他都出國了,乾脆多看看國外的大美景和大美妞,在國外生根落地,把房子賣給我們唄。”
陳川:……
不知道,哪個醫院看跌打損傷,看得比較好?
*
席琛在陳川那裡吃了好大一癟,鬱悶啊,抓狂啊,想去找喬羽發泄一下吧,結果人家去外地拍戲,電話都沒空接。
就好氣。
他在磨牙,想著要不要跟她的經紀人說一句,讓她識趣一點,彆給喬羽安排那麼多工作。
但想到上次他乾涉她工作,喬羽跟他鬨的……嘖,女人,麻煩,頭疼。
還是男人好。
於是他一通電話,把周雲霄、範立珂幾人叫出來喝酒,難得的是,今天陸峻沒手術不值班,也出來一起。
四個男人,倒也熱鬨。
作為陳川的頭號小弟,周雲霄立刻問道:“要叫陳川一起嗎?”
“人家是有家室有老婆的男人,晚上你能叫得出來?不怕他老婆打他嗎?”
席琛這話酸的嘞,周雲霄牙有點倒。
“有什麼關係,叫沈溪一起來嘛。”剛好他這新晉西瓜,還能讓偶像簽個名合個影啥的,想想就開心。
“喂,今晚純男人局哦。”席琛可不想看到陳川夫妻。
微信發狗糧就算了,還叫到現場吃熱乎的?當他傻啊!
這席琛是又被女人給傷到了?周雲霄在心裡在暗暗吐槽,倒也沒堅持叫陳川出來。
畢竟好幾次他晚上約他,人家理都不理的。估計今晚也叫不出來。
於是一行四人,去了——夜店。
三人同時無語地看著範立珂:“你多大年紀,來這種年輕人的地方。”
他們早就習慣出入都是安靜又私密的私人會所,什麼服務都有,想玩什麼也有,又舒服又周到,但夜店這種……
“彆一天天的,當自己是什麼高貴藍血,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普通人一個,也接回地氣嘛。”範立珂很興奮,他聽說,忘掉一段感情的最佳方法,就是開啟一段新的。
平時他去街上亂晃,也沒遇到心動的人。
後來他一想,還是得去人紮堆的地方,不是說,夜店是豔遇的溫床麼?
那他來豔一豔。
席琛等人知道他這想法,同時在心裡吐槽:大哥,出門照照鏡子先。
除非今晚,範立珂請整個夜店的人喝酒,還得是喝大的那種,人家姑娘才會來跟他豔遇一把。
因為,他有錢。
但,來都來了。席琛一通電話,很快夜店的老板親自過來迎接他們,去到了私人房間。
大門一關,把老板那諂媚的笑容一並關在外麵。
範立珂傻眼。
這跟去私人會所,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他還是可以出去嗨啊。
於是他出去了,周雲霄不放心這傻子,也跟著去了。畢竟這麼多人裡,就他是個經常混這些場所的,熟門熟路。
寬敞安靜的房間裡,此時就隻剩下席琛和陸峻兩人。
陸峻從來都是惜字如金,但跟好友在一起,還是能聊幾句的。
兩人放鬆下來,喝喝酒,聊聊天,也挺愜意。
不到半個小時,號稱出去獵豔的範立珂同誌,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去了舞池,沒人搭理他也算了,反正他自己能跳挺嗨。
可當他看到周雲霄左擁右抱,身邊圍滿了各色或性感或甜美的小姑娘時,他受刺激了。
尤其是周雲霄那色胚,春風滿麵的樣子,好氣哦,他轉頭就走人,不想再看。
席琛兩人一聽,哈哈大笑。
五人中,雖然陳川長的最帥,但要說最受女性歡迎的,還得是周雲霄。
他那人,天生一副笑模樣,給人親切感。很多女人說,一看他就知道是暖男一個。
嗯,確實暖,中央空調的那種暖。
周雲霄身邊的女人,從讀書時就沒斷過,也不知到底談了多少個,估計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範立珂拿他做比較,純屬給自己找不痛快。
人家霸道總裁席琛,娛樂公司裡美女如雲,都不敢說自己魅力有周雲霄大呢,他範立珂,算什麼。
不過範立珂這人,最大的優點,是沒心沒肺,沒氣一會,他自己又好了,加入席琛他們的聊天小組,喝著小酒,吃著果盤,又是開心快樂一人。
瞧,上帝給他關上了門和窗,但也給他打了個洞,好通風啊。
男人的友情,跟女人不太一樣。
女人開生比較喜歡陪伴,好友之間愛約著一起,讀書時一起上廁所,工作後就是逛街吃飯遊玩啥的,感情也這樣一步步地慢慢深厚。
男人呢,雖然可能平時聯係不多,但不管分開多久,在一起時,又會沒有絲毫的陌生感,喝喝酒聊聊天,熟悉的感情一點沒變。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大眾情人周雲霄總算舍得回來了,推開的門,帶來外麵重金屬的瘋狂喧鬨聲,他裹挾著一身的混和香水味,笑得一臉風騷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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