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壞還是他壞
算了，誰讓她們是大媽呢，愛看看唄，反正也就隻剩下看看了。
陳川的人，隻是她的，她一個人的。沈溪心滿意足。
沒走幾步，她突然想到，趕緊問他：“你今天怎麼這麼自覺？”
陳川一聽就明白她問什麼：“因為有錢啊。”
“你哪裡來的錢？”她放開他的手，不善地眯著眼睛看著他，要是他敢說出私房錢這幾個字，她就讓他知道知道，私房傷是怎麼來的！
“你忘了你拍的片？”
“什麼片？”她下意識地雙手護胸，一臉警覺地瞪著他。
陳川伸手在她額間輕輕地彈了下：“笨蛋，席琛和喬羽的片啊。”
“哦哦。”沈溪立刻明白過來：“所以你真的拿去賣給陸峻了？”
那天陳川就跟她說，陸峻這人彆看一臉無欲無求的修行模樣，其實內裡悶騷的很，要是能把席琛和喬羽的精彩鏡頭拍下來，他肯定願意出高價買來看。
“嗯。”
“哇塞，那你賣了多少錢？好啊你，居然敢不跟我彙報就把我辛苦拍的片拿出去換錢，快，把錢上交！”沈溪柔白的手掌朝他一攤。
陳川老實地把一大袋購物袋掛她手上：“喏，都在這裡了。”
呸！
所以他這人把賣的錢都拿去買套？
好氣哦！
“明明都是我的勞動成果，憑啥都被你花了？”好不公平，她拍的，她剪的，還給配上樂，國際水準來著。
“雖然是我花的，但享受的，難道不是你嗎？”
沈溪：……
這一不小心就飆高速的習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她伸手就擰他的肉：“胡說！”
“難道不是嗎？”他拍了拍那一大袋的東西：“沈小姐，都是嚴格按您的愛好，您的口味，精心挑選的，晚上回去，我還得拿來伺候您，您就說吧，是不是最終，這錢，還是沈小姐享受到了？”
好有道理。
“……閉嘴。”
“遵命，沈小姐。”
兩人一路鬥著嘴，主要是陳川動口，沈溪動手，愉快地往家走去。
剛拐進小區的巷子，就看到痣大媽家的劉大爺，鬼鬼祟祟地鑽進了某家發廊……
陳氏夫婦非常有默契地停下腳步，對視一眼。
“此風不可長。”
“老公說的對！”
於是陳川很快地拿出手機撥號：“喂，派出所嗎？我要舉報，紫溪路0號有賣YPC活動。”
等他跟警察溝通結束，沈溪指手就給他比了個讚。順便問一句：“你怎麼會有派出所的電話？”
一般報警不都打0麼？
陳川指了指小區：“你沒注意嗎？小區裡的公告牌上麵，寫了這片的派出所電話，這樣直接打過去，出警要更快些。”
“有那麼急嗎？”
“當然急，劉大爺都多大年紀了，萬一警察沒來，他完事了……”
大哥，果然還得是你啊！方方麵麵，思慮周全。
兩口子也不走了，就站在大樹蔭下，且等著。
陳川更絕，掐了手機計時。
現在人民警察真是為人民，出警那叫一個迅速及時，兩分鐘後，就見幾個雄赳赳、氣昂昂的警察叔叔，突擊檢查那家發廊。
沒有絲毫意外的，劉大爺被逮了個正著。
跟那一群失足婦女們被一起拉了出來，嘖嘖嘖，衣服都沒穿好。身上那個指甲印亂飛的，年紀不小，玩兒挺花。
跟他一起出來的，居然還有好幾個大爺。
如果沒看錯的話，好像還有那個經常走街串巷收廢品的大爺……
不好意思，誤傷了。可是——此風不可長啊。
沈溪默默地看了陳川一眼：“大爺們真是拯救失足婦女的中堅力量啊。”
很快，收到消息的關大媽帶著一群好姐妹們衝了過來看熱鬨。
陳川夫妻二人眼多尖，立刻若無其事地拎著購物袋，假裝剛剛從外麵回來。
關大媽老遠看到他們，立刻喜上眉梢，伸了手猛揮：“小陳、小沈，聽說劉大爺PC被抓了？”
陳氏夫婦：……
這世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快得過大媽們的耳朵？
沒有！
*
劉大爺因為PC被拘留了，立刻成為紫桂花園熱搜榜第一。
據知情人士透露，劉大爺本來都完事準備走人了，誰知道就是那麼點背，警察來掃H了。
痣大媽以前在小區裡多囂張啊，哪哪都有她，哪怕大家傳說她家孫子不是親生的，可那是傳說，人家不認，依舊在小區裡蹦噠得可歡實了。
結果這次，劉大爺被警察帶走，可是眾多大媽親眼所見，又有派出所內部人士親口認證，劉大爺因為年紀較大，情節較輕，被拘留五天，罰款五百。
罰款不算啥，拘留才是大事。
幸好劉大爺已經退休了，影響不算太大，要是還上班，估計工作都得黃了。畢竟，他是事業單位退休，聽說退休金不少。
不然也不會經常有錢拿去幫助失足婦女不是？
痣大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求人找關係，想把劉大爺弄出來。甚至，還病急亂投醫，求到陳川麵前來。
“小陳啊，你年紀輕，人麵廣，認不認識派出所這方麵的人，幫幫大媽通通關係啥的，讓你大爺趕緊出來吧，他年紀大了，可經不起折騰。”
“大媽你高看我了，我一個吃軟飯的，我認識誰啊？”
陳川麵上笑眯眯，拒絕地非常乾脆。
痣大媽碰了個軟釘子，隻能訕訕地走開。
關大媽看著她的背影，htui就是一口，然後對陳川說：“小陳，你就彆搭理她。平日裡，她沒少在背後說你是吃軟飯，沒出息，這會怎麼有臉來找你幫忙呢，這種人，就該多給她點教訓。”
“嗯，我聽大媽的。”陳川應得可順暢了，擺出一臉純良無害，仿佛那個舉報電話，不是他打的一樣。
那家夥把關大媽給哄得，高高興興地，連連問他：“你家吃不吃野豬肉的？我兒子的朋友，說是在老家弄了些野豬肉，送了好多來給我們，我們哪裡吃得了這麼多，你等著，我給你拎一塊。”
“這怎麼好意思……”陳川假裝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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