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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鬱的胭脂香氣不停地往鼻孔裡湧入。
沈林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小聲喃喃道
“穿越了?”
從上市公司的高管,變成了丘林縣一個小小差役,身份的轉變讓他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但不論是眼前這裝飾複古的房間,還是腦海中那破碎的記憶,都在提醒著沈林。
這一切,不是什麼拙劣的玩笑。
此方天地,妖魔遍地,即便大魏皇朝這樣的龐然大物,也不能將境內的妖魔全部掃清。
前身今年二十歲,母親早逝,父親是邊軍兵卒,前年戰死。
一直遊手好閒的前身沒辦法,隻能用朝廷給的撫恤銀子打點了縣衙中人,當上了差役,也算是勉強吃上了官糧。
腦海中的記憶還未完全消化,但沈林對於這個世界,以及前身的相關信息有了一定了解。
隻是對於目前的狀況,沈林卻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剛想起身,卻眼前一黑,渾身上下的肌肉劇烈酸痛,仿佛剛剛被泥頭車撞了一般。
“呲”
倒吸一口涼氣,沈林半靠著喘息了一會,仔細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目光所及,一切都顯得那麼喜慶。
紅色的蠟燭,囍字貼畫。
桌椅板凳都是紅木所製,其上還擺放著豐盛的飯菜,此刻還冒著熱氣。
自己這是洞房花燭夜?
低頭看了看不著寸縷光溜溜的身體,沈林臉色有些古怪,覺得自己穿越的這個時間點
尷尬!
人家好不容易結婚,自己就穿越過來了。
好奇特的牛頭人情節。
隻是
沈林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發現了一個問題。
新娘子去哪了?
漂亮麼?
他沒什麼齷齪的想法,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休息了一會,頭暈腦眩的感覺稍稍散去,沈林剛想下場穿上衣服,卻突然發現視野中,有幾行字忽然出現,漸漸變得清晰。
【沈林】
【掌握武學血戰刀法(小成)】
【掌握功法無】
【剩餘壽命四十三年】
【妖魔壽命無】
【可消耗壽命推演功法武學,獲得提升。】
“這是”
沈林有些疑惑地伸出手想要觸碰,卻發現直接穿了過去。
難不成
這是自己作為穿越者的福利?
係統?
血戰刀法
記憶裡,似乎是前身加入縣衙後學到的武學。
這個世界妖魔橫行,可明麵上,依舊是大魏皇朝掌握著偌大的國土。
自然是因為,人族也能通過修煉獲取一些強悍的力量。
據前身了解,這血戰刀法就是一種最為基礎的修煉方法,若是勤加修煉,練至大成就能激發體內氣血之力,獲得遠超普通人的力量。
那自己這個係統的作用,就是通過消耗壽命加快修煉進度?
隻不過這裡麵有個問題。
修煉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延年益壽,比凡人多活一段時日啊。
可這個係統,竟然要通過扣除壽命加快修煉
這就跟你中了五百萬的彩票,但是餘生都要996為資本家打工有什麼區彆?
我自己慢慢練不行麼?
搞笑!
就在沈林臉色古怪,忍不住想爆粗口的時候,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
沈林剛想開口喊一聲,卻突然怔了一下,臉色唰的一下變白,立馬躺了下去一動不動,假裝還在昏迷。
吱呀一聲。
木門被推開,一襲紅裙飄了進來。
紅裙下,是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
視線往上,會發現來人身上凹凸有致,身上那鮮紅的嫁衣映襯著那嬌媚的臉龐。
新娘子來了。
隻是如此嬌媚的新娘子,此刻手中正提著一個不斷扭動的破麻袋。
那麻袋看上去至少有百多斤,可看起來柔弱的新娘子單手提著麻袋,絲毫不顯吃力。
撲通一聲,她將麻袋扔在了地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扭動著細腰,緩緩走到桌前坐下。
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剛想一飲而儘,卻忽然耳朵一動,輕咦一聲。
“嗬嗬嗬。”
如同銀鈴般的笑聲中,她放下酒杯,拿起酒壺重新倒了一杯。
“夫君~”
嬌媚的聲音入耳,如同有人在心底撓癢癢,格外誘人。
可躺在床上的沈林卻絲毫不敢動彈,一動不動如同死人。
新娘子看了看沈林鬢角滲出的冷汗,輕笑一聲繼續道“夫君既然已經醒來,為何不陪奴家喝上一杯呢?”
“還是說”
“剛剛那一場,夫君還不滿意,想要再度承歡一番麼?”
說出這些話的新娘子似乎有些害羞,白皙的臉龐上都多了一絲血色。
見沈林沒有任何回應,她緩緩起身,解開了衣帶,緩緩道
“既如此,奴家”
這時,沈林忽然睜開眼,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直起了上半身。
見此,新娘子停住了動作,看著沈林的眼神有些古怪。
“夫君這身體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健壯一些呢。”
沈林臉上帶著笑容,聲音溫和道“娘子有所求,我自然是要拚著命滿足的。”
新娘子嬌羞地低下了頭,聲音頓時下降了好幾度道“討厭,剛剛怎麼沒發現夫君這麼會說話呢。”
隻是這種狀態隻維持了一兩個呼吸,她就忽然站起身,作勢要去吹蠟燭。
“娘子且慢!”
沈林忽然開口製止,臉上帶著疑惑道“娘子這是?”
“奴家自然是想和郎君再度巫山**一番,夫君難道不喜歡麼?”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神色楚楚可憐,恐怕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要忍不住將其抱在懷中好好恩愛一番。
沈林似乎有些難以壓抑心中的燥熱,不由咽了咽唾沫。
“既如此,何必吹滅蠟燭呢?”
新娘子聽到沈林這番話,臉上頓時一片紅潤,小聲道“那也行。黑暗中多有不便,若是弄臟了這身衣服,那就麻煩了”
說話間,她步履搖曳,緩緩走到了床前,胸口兩團肉塊在不住地跳動。
“那麼夫君就讓妾身,好好品嘗一番吧!”
她張開了櫻桃小嘴,緩緩俯身。
在這個過程中,她嘴角溢出了濃稠的液體,原本白皙的皮膚一點點地被撕裂。
一對橫向張開的大顎撐破皮膚露在了外麵,宛如昆蟲的口器。
可下一刻,一根黑漆漆的長條狀物體直接塞進了她那猙獰的口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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