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南禾在藏劍峰漫步,山風輕拂,仿佛能吹散一切煩惱】
【你看著身旁的少女,思緒萬千】
【心臟是不是傳來的疼痛,腦海中傳來的呢喃細語,讓你體會到妹妹所遭受的折磨】
【你時刻提醒自己,儘可能不讓心魔嬰將自己影響】
【你們又一同前往莫天城。城中的景象已恢複了許多,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凡。隻不過卻少了幾家二人經常光顧的店麵】
【南禾突然神秘兮兮地拉著你,朝一個方向快步走去。你雖有些疑惑,但看著她眼中閃爍的光芒,便默默跟了上去。她帶你來到一家小小的糕點鋪,鋪子裡飄著淡淡的桂花香。南禾笑著為你買了兩塊桂花糕,遞到你手中時,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這是我在你昏迷時,特意打聽到的最好吃的桂花糕。”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你接過桂花糕,笑著咬了一口,甜香在口中彌漫,卻無法驅散你心底的煩躁】
【她一直記著你最愛吃的是桂花糕】
【你笑著回應她很好吃】
【她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曾經所有的陰霾都在這一刻消散】
【你們繼續在莫天城中漫步,南禾的興致很高,似乎是想要將這兩年來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你看著她歡快的背影,心中卻隱隱作痛】
【由於你腦海中的低語卻從未停歇,仿佛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啃噬著你的理智。你強忍著不適,告訴自己:“難得妹妹恢複了,那麼有興致,絕不能擾了她的心情。”】
【在回程的路上,你突然收到師尊的傳音。你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讓南禾先行回到洞府,自己則獨自前往師尊的居所。】
山巔之上,靈霧繚繞,古木參天,仿佛隔絕了塵世的喧囂。師尊莫逍遙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手中捧著一杯清茶,神色淡然,無喜無悲。
“師尊。”南燭恭敬地行了一禮。
莫逍遙微微點頭,目光在南燭身上停留片刻,隨後淡淡開口:“你醒了不來見我,倒是帶著妹妹到處跑,真是好興致啊。”
南燭聽出師尊語氣中的一絲責備,尷尬地笑了笑:“我這不是看妹妹剛恢複,帶她去走走嘛。”說著,他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莫逍遙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與惋惜:“心魔嬰不好受吧。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南燭沉默片刻,低聲答道:“知道。”
“後悔嗎?”
“不後悔。”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師徒二人之間的沉默如同一道無形的牆。良久,莫逍遙才緩緩開口:“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南燭抬起頭,目光堅定:“因為……她是我妹妹。我不想帶著悔恨過完這一生。”
莫逍遙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所以你就讓你妹妹帶著悔恨過一生?”
南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如果有機會,她會理解我的。畢竟,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在保證自己活著的前提下救下妹妹。可惜我做不到,她也等不了我多久了。我做不到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若修仙連親人都不能去救,那我這仙……不修也罷。”
莫逍遙沉默了,良久,他才長長歎出一口氣,目光中帶著深深的無奈與憐惜。他的嘴唇微微蠕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最終卻說:“為師明白了,你走吧。”
說完,他背過身去,不再看南燭。
“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決定,我這個師尊也無話可說。”他的聲音低沉而疲憊,“至於你使用魔道陣法這事……放心,師尊還是還是能解決的。”
“至於你妹妹那邊……”他欲言又止,最終隻是輕聲說道:“我會暫時幫你保密的。”
話音剛落,一陣清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沉重的氛圍增添一絲淒涼。南燭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最終默默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砰!砰!砰!”
每一聲都仿佛敲在你的心上。南燭低聲道:“師尊,弟子有愧於您的教誨。”
南燭又沉默片刻,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低聲說道:“若有一日,我徹底控製不住自己,還望師尊出手,將我斬殺。屆時……妹妹就交給師尊教導了。”
說完,南燭低下頭,不敢直視師尊的眼睛,心中忐忑不安。
這個請求貌似有些沉重,甚至有些自私。
但他彆無選擇。
心魔嬰會日漸侵蝕他的理智,南燭無法保證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若真有那一天,他寧願死在師尊手中,也不願傷害南禾分毫。
莫逍遙聞言,眉頭微微皺起,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沉默良久,最終長長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責備:“孽徒……你倒是會給為師找麻煩。”
南燭心中一緊,以為師尊會拒絕,正欲再開口懇求,卻聽師尊繼續說道:“罷了,罷了。誰讓我是你師尊呢?你這孽徒,好事沒想到我,破事倒是一大堆。”
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帶著幾分責備,但南燭卻從中聽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關切。南燭抬起頭,眼中滿是感激,正欲道謝,卻見莫逍遙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快滾吧!彆在這兒礙我的眼。”
南燭愣了一下,隨後笑了。南燭深深地鞠了一躬,鄭重地說道:“謝過師尊。”
莫逍遙卻沒有再回應,揮了揮手,示意南燭離開。南燭站在原地,思緒複雜,最終默默轉身,朝著洞府的方向走去。
走出師尊的洞府,山間的風輕輕拂過,帶著一絲涼意。
【你抬頭望向天空,心中卻仿佛壓著一塊巨石,沉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如今的結果,對你來說是最好的了】
【你深吸一口氣,邁步向前。身後,師尊的洞府漸漸遠去,仿佛與你隔開了一個世界】
【師尊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心中卻始終在為你擔憂。這份師徒之情,你不知還有沒有報答的那天】
【未來的路注定不會平坦,但你已做好了準備。無論結局如何,你都不會後悔】
【因為,她是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