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勞資滾開!”
黃斌大叫一聲,他抬起腳就往江塵的身上踹去,這一腳他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然而就在此時,江塵的身子突然動了。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如同鬼魅一般。隻見他迅速伸手,精準地抓住黃斌的手腕,然後用力往下一壓。
黃斌隻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要被折斷一般。
同時,江塵右腳一抬,帶著淩厲的勁風,狠狠的踢在了黃斌的胸口上。
隻聽砰的一聲,黃斌整個人如同一顆被發射出去的炮彈,被轟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一輛車上。
那輛車被砸得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車身都微微晃動了一下。
他的嘴裡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濺落在地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比,沒有一絲血色。
“斌哥,你沒事吧?”
黃斌帶來的手下見狀,趕緊衝了上來,想要將他扶起。
“靠,這小子好厲害,不是善茬!”
黃斌被手下扶起,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每喘一口氣,胸口都傳來一陣刺痛。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斌哥,你怎麼樣了?”黃斌的幾個手下焦急地問道,他們看著黃斌這副模樣,心中也十分著急。
“沒事兒!”黃斌擺了擺手,聲音有些虛弱,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怒火。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小子的實力遠比我想象的強得多,看來今天我怕是得吃點虧了!不過,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斌哥,我們要不要撤了算了?”
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看著江塵那冷峻的表情,心中充滿了恐懼。
“撤?!”
黃斌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想到自己這次居然栽了,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以後他還怎麼立足啊?
他怒視著說話的手下,大聲吼道:“今天誰要是敢提撤,我饒不了他!”
黃斌臉色陰沉,他惡狠狠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手下,咬牙切齒地說道:
“都他媽沒用的東西,撤什麼撤,今天勞資要讓他跪在地上求饒,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要是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還怎麼混?誰還會把我黃斌放在眼裡!”
手下們一聽頓時傻眼了,他們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無奈,沒想到黃斌還要打。
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手下,小心翼翼地湊上前,低聲說道:
“斌哥,那小子實力好像不弱啊,咱們……咱們還是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黃斌猛地轉過頭,眼神如刀般射向那個手下,冷哼道:
“撤什麼撤!剛剛我不過是大意了而已,才讓他有機可趁,我黃斌在這條街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天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江塵站在一旁,嘴角勾勒出一抹獰笑,譏諷道:
“怎麼?還想殺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黃斌冷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怒火,說道:
“江塵,你讓我當眾丟臉,這口氣我是絕對不會咽下的!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江塵一聽,頓時嗤笑了一聲,道:
“那就來試試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的。”
黃斌聞言,狠狠一咬牙,心中怒極反笑,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小子,你很好,居然敢這麼狂!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江塵聞言,微微搖頭,眼神中滿是不屑,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說道:
“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混?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吧,不然等下哭都來不及。”
黃斌頓時勃然大怒,他漲紅了臉,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說道:
“小子,你找死!”
"簡直是奇恥大辱!"
黃斌額角青筋暴起,喉間滾出低沉的咆哮。
他反手抽出腰間短刀,刀刃出鞘時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今日老子定要將你剁成八塊喂野狗!"
江塵聞言嗤笑出聲,他瞳孔裡映著對方癲狂的模樣:”你怕是忘了,剛剛自己是怎麼敗的?"
他忽然頓住,語氣陡然轉冷,"怎麼,現在想靠這把小刀翻盤?"
黃斌握刀的手背暴起虯結青筋,刀柄被他攥得咯咯作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捏碎。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周圍的手下們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引發更大的衝突。
黃斌的臉色陰沉如水,透著難以言喻的憤怒,咬緊了牙關,低聲怒吼道:
“那可不一定,老子殺你這種小子不知道殺過多少個了!”
江塵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如同刺耳的鈴鐺,刺破了緊張的氛圍。
他目光中閃過一絲譏諷,冷冷說道:“你對我動刀就是在找死,彆到最後傷了你自己。”
“找死?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找死!”
黃斌的聲音如同雷霆般響亮,毫無退縮之意。
話音剛落,他便一揮手中的短刀,帶著怒火衝了上去,刀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芒,仿佛要將一切阻擋他的人撕裂。
“來得好!”
江塵回應著,冷笑中透著一股自信,他的身形如同閃電般竄出,迎上黃斌的短刀。
在黃斌眼中,這無疑是自取滅亡,他從未見過有人敢在刀下逞強,今天,他就要剁下江塵的一隻手,來解這心中的怨恨。
黃斌揮刀的速度極快,充滿了壓迫感,刀光如虹,直指江塵的手臂。
他心中暗想,這一刀下去,江塵絕對會皮開肉綻,絕無僥幸可言。
黃斌的短刀如同閃電般劃破空氣,直逼江塵的手臂,刀光閃爍,帶著讓人窒息的殺氣。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江塵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向旁邊一側,瞬間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
那一抹冷笑從他嘴角逸出,在嘲弄黃斌的無能。
“你的速度太慢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根刺,深深紮進了黃斌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