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但那眼神中卻偶爾閃過一絲狡黠。
王麻子的同夥們在一旁看到江塵檢查得差不多了,又開始叫囂起來。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眼神凶狠的同夥大聲嚷嚷道:
“怎麼樣,檢查完了吧?是不是該掏錢了?你看看你把人撞成什麼樣了,一百萬,一分都不能少!今天你要是不給錢,就彆想離開這個地兒!”
另一個同夥也跟著起哄,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蠻橫:
“就是,有錢人撞了人還想賴賬,沒門!今天你要是不給錢,就彆想走!我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江塵冷冷地看著王麻子等人,眯眼道:
“你們還想訛詐我?經過我的檢查,他根本就沒有受傷,你們這是赤裸裸的碰瓷!彆以為你們能得逞,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王麻子一聽,立刻停止了慘叫,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江塵的鼻子罵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明明疼得要死,你竟然說我沒受傷,你肯定是想賴賬,不想賠錢!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逃避責任!”
他的臉漲得通紅,唾沫星子飛濺。
他的同夥們也圍了上來,將江塵團團圍住,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敵意。
其中一個同夥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要是不給錢,有你好受的!我們可不是吃素的,讓你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他們摩拳擦掌,隨時都會動手。
江塵看著王麻子等人那副醜惡的嘴臉,厭惡之色在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王麻子等人卻絲毫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起來。
他們雙手叉腰,下巴高高揚起,滿臉的得意與張狂。
其中一個同夥陰陽怪氣地說道:“哼,告訴你,今天不給錢,你彆想輕易脫身!你就等著倒黴吧!”
江塵心中雖憤怒不已,但本著大事化小的原則,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行,我給你們錢,一百萬就一百萬,拿了錢趕緊走人,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王麻子等人一聽,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就像餓狼看到了獵物。
王麻子眼珠子一轉,立刻改了主意,大聲叫嚷道:
“一百萬?你打發叫花子呢!現在沒兩百萬,這事兒沒完!你彆以為我們好糊弄,今天不拿出兩百萬,你就彆想離開!”
他的同夥們也跟著起哄,那聲音此起彼伏,猶如一群烏鴉在聒噪,紛紛附和道:
“對,兩百萬,少一分都不行!你今天要是不給,就彆想走出這條街!”
“就是,彆以為有點錢就能為所欲為,今天必須拿兩百萬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江塵原本還想著息事寧人,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
可沒想到這幫人竟然如此得寸進尺,仿佛把他當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瞬間爆發,那股怒火在胸腔中翻騰。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步伐堅定而有力,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抽了過去。
這一巴掌帶著他滿心的厭惡。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王麻子被這一巴掌抽得原地轉了個圈,整個人暈頭轉向,臉上頓時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就像一朵盛開的紅花,在他那醜陋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塵,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嘴裡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竟然還敢打人?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江塵眼神冷厲如刀,聲音低沉且冰冷,“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是在找死,彆以為我怕了你們,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不是誰都能隨便欺負的。”
王麻子等人先是一愣,仿佛被定住了一般,隨即憤怒噴湧而出,那憤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橫行霸道慣了,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王麻子漲紅了臉,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江塵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小兔崽子,敢打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王!你等著,今天非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可!”
他的同夥們也都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個個摩拳擦掌。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同夥,滿臉橫肉,他從身後抽出一根鋼管,他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呼呼的聲響,仿佛在向江塵示威,惡狠狠地說道: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不僅你要死,你的車我們也砸定了,識相的就趕緊掏兩百萬出來,說不定我們還能留你一條全屍,不然,今天你就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說著,他們便朝著江塵的車圍了過去,手中的鋼管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江塵站在原地,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帶著濃濃的殺意。
他看著王麻子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砸個試試,今天誰要是敢動我的車,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王麻子咬了咬牙,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狠厲,大聲喊道:
“兄弟們,彆怕他,給老子砸!今天就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
說著,他率先掄起鋼管,朝著江塵的車砸去。
然而,就在那根帶著呼呼風聲即將重重落下的瞬間,江塵身形一閃,動作快得如同鬼魅一般,隻留下一道殘影,便瞬間出現在了王麻子麵前。
他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抓住了那根鋼管,手指緊緊扣住,仿佛那鋼管已經被焊死在他的掌心。
他的眼神中滿是嘲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說道: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撒野,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王麻子用力想要抽回鋼管,他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雙腳在地上用力蹬著,可卻發現江塵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