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自找的。”
劉天宇臉色煞白,他顫抖著說道:“你……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然而,江塵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嗬嗬。”江塵輕蔑地笑了笑,眼神中滿是嘲諷,“我勸你一句,彆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否則下次我就不是斷你兩條腿這麼簡單了,我會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寒冰一般穿透空氣。
聽到這句狠話,劉天宇嚇得渾身抖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大聲喊道:“你不能廢我,我爹是劉金龍,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試圖用他父親的地位和家族的勢力來震懾江塵。
“你爹?”江塵眉頭挑了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劉金龍,就是那個濱海的地下皇帝?”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沒錯,就是我爹!”劉天宇趾高氣揚,仿佛有了他父親這座靠山,他就能無所畏懼,“識相的趕緊滾,不然等我爹來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江塵不由得嗤笑起來,劉金龍在他眼中算哪根蔥?
他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爹是劉金龍,那正好,我要見識見識這位南雲省的地下皇帝,有多厲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跺一跺腳,就讓大夏抖三抖。”
“哈哈哈哈……”劉天宇仰天長嘯,一副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著江塵,嘲諷道,
“小子,你知道我爹是什麼人物嗎?他手眼通天,你一個臭小子居然還敢招惹我爹,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江塵冷笑著搖了搖頭,他懶得跟這個蠢貨浪費口舌。
他一腳踩在劉天宇的膝蓋上,力量適中,卻足以讓劉天宇痛得慘叫一聲,臉色更加慘白。
江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無論你爹是誰,敢惹我,就要付出代價。”
劉天宇大聲咒罵起來,嘴裡吐沫橫飛,言辭間儘是對江塵的不滿與挑釁。
江塵麵色冷峻,也不客氣,直接一個淩厲的側踢,將劉天宇像破布一般踢開。
劉天宇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接飛到了一米外的牆壁上,狠狠地撞擊上去,發出一聲沉悶而響亮的撞擊聲。
他的身體隨後無力地滑落到地麵上,口鼻中不停地噴湧出鮮血,染紅了衣襟,場麵觸目驚心。
他渾身劇烈地抽搐著,不停地抖動著,仿佛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周圍的劉家小弟們見到這一幕,一個個麵色大變,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他們慌不擇路地衝了過去。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他們焦急地呼喚著,急忙將劉天宇扶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檢查著他的傷勢,焦急地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傷到哪裡了?”
“我……我沒事……”劉天宇剛想回答,喉嚨中又發出一連串劇烈的咳嗽聲,嘴角不斷流出了黑紅色的液體,顯得異常駭人。
“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他惡毒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塵,咬牙切齒。
此時的劉天宇已經徹底瘋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隻剩下了滿腔的仇恨與怨毒。
“快……快打電話給老板,快!”
一名小弟驚恐地大吼著,他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慌亂地撥打著劉金龍的號碼,聲音中帶著哭腔。
“喂,老板,不好了,少爺被人打傷了!”
電話那頭,劉金龍本來還在和其他幾個公司老總推杯換盞,享受著酒桌上的歡聲笑語,但是突然聽到兒子受傷的消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噴射出滔天的怒火。
“該死!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敢欺負我劉金龍的兒子,活膩歪了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憤怒與殺意,整張臉都因為憤怒而扭曲了起來,顯得極其猙獰恐怖。
“老板,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一名保鏢神色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
“還能怎麼辦?”劉金龍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立刻派車送我兒子去醫院,這是當務之急!至於那個小子,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劉天宇可是他劉金龍唯一的孩子,也是他最疼愛的寶貝,平日裡他對劉天宇的寵溺幾乎到了溺愛的地步,從未舍得教訓過半句。
但是今天,他的心頭肉、掌中寶竟然被人打了,他怎能不怒?怎能不恨?
然而,劉金龍的憤怒命令,卻讓劉天宇的小弟們個個打了個寒顫,拿著電話的那人更是哭喊道:
“老板啊,不是我們不想送少爺去醫院,實在是那小子我們對付不了啊!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你們這群廢物!”劉金龍氣得渾身發抖,聲音如同雷鳴般炸響,“連一個年紀輕輕的愣頭青都搞不定?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真是一群飯桶!”
“老板啊,你聽我解釋啊!”劉天宇的小弟哭喪著臉,聲音顫抖著欲言又止,“那小子不僅實力強悍得驚人,而且背景也深厚得可怕,他根本就不怕您啊!我們……我們真的沒辦法……”
“廢物!廢物!”劉金龍氣得幾乎要吐血,他再次破口大罵,“一群廢物!我養你們這群廢物還有什麼用?”
“啪!”
劉金龍憤怒之下,直接掛掉了電話,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雙目赤紅得如同火焰在燃燒,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一般,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爸!救我啊!快救我!快殺了那小子!我要弄死他!”
劉天宇在旁邊歇斯底裡地咆哮著,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恐懼。
旁邊,一名小弟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少爺,電話……已經被掛了……”
話語中帶著一絲忐忑,生怕觸怒了正怒火中燒的劉天宇。
好在,沒等他的話音落下,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仿佛是對他話語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