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對於刺殺功夫,可是運用的爐火純青,殺人於無形之中,你這樣的垃圾,我殺的太多了,就你這樣的貨色,一百個加起來,估計都不是我的對手。”
“哦?那就試試。”
江塵也不客氣,從腰間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動作流暢而自然。
他深知,對手都準備動刀了,自己還靠雙拳迎敵,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唐長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眸中充滿了暴虐與殺意:
“小子,你惹火了老夫,待會兒老夫非活剮了你不可。”
話音未落,唐長生獰笑一聲,身形一晃,仿佛化作了一縷疾風,手中的匕首如同閃電般劃出,直指江塵的脖頸而去。
那匕首的速度極快,仿佛一道流星劃破夜空,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已經到達了江塵的麵前,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雕蟲小技!”
江塵絲毫不懼,冷哼一聲,腳下猛蹬地麵,整個人如同陀螺般高速旋轉起來,巧妙地避過了唐長生的淩厲攻勢。
同時,他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小刀猶如毒蛇吐信,帶著一抹寒光,直刺唐長生的胸膛而去。
唐長生早有防範,他見江塵躲避,身形也是一晃,如同鬼魅般側身,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刺。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江塵的反應竟然如此迅速。
江塵微微一驚,顯然也沒有料到唐長生的速度竟如此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他心中暗暗吃驚,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冷靜與淡然。
畢竟,他的戰鬥經驗豐富,雖然驚訝,但並未慌亂,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攻勢。
唐長生的速度快如閃電,但江塵的動作也不慢。
他腳步一挪,再次貼近唐長生,手腕再次一抖,小刀在江塵手中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如同靈巧的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
唐長生一時疏忽,沒注意到江塵小刀的變化,隻見那小刀竟然悄無聲息地朝著他的腹部紮來。
他心中大驚,暗叫一聲:“不好!”
在千鈞一發之際,唐長生反應了過來,他手持著匕首,猛然間和江塵的小刀相撞在一起。
“叮!”
兩件兵刃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而悠長的金屬顫音,唐長生隻覺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頓時被震得後撤了半步。
而江塵卻如同磐石般紋絲未動,他手中的小刀如同遊龍出海,又朝著唐長生的胸口紮去。
唐長生見狀,不由得眉頭緊皺,他沒想到江塵的實力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悍。
“老家夥,你還不錯嘛,隻可惜,你若是隻有這點本事的話,想殺我似乎是在做夢哦。”
江塵譏諷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仿佛是在戲耍著這個垂死掙紮的老對手。
唐長生眼睛一眯,上下打量著江塵,他現在終於明白,江塵之所以如此猖狂,確實有囂張的本錢。
光是這份身手,就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匹敵的,恐怕是出自某個隱世門派或者大家族。
“小子,老夫現在倒是好奇,你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了。”
唐長生眯著眼,緊盯著江塵,試圖從江塵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他如何都不會相信,一個莫名其妙、沒有背景的小子,會擁有這麼好的身手,這簡直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奇才。
“無可奉告。”江塵淡漠地回答,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吐信,每一招每一式都刁鑽狠辣。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唐長生冷冷地說道,他的臉色徹底變冷,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殺意,仿佛要將江塵徹底凍結。
“殺!”突然間,唐長生暴喝一聲,他的速度瞬間飆升,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刹那間便衝向了江塵。
他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直取江塵的要害。
“砰!”江塵抬掌迎擊,但是他沒有想到,唐長生竟然爆發出這等驚人的力量。
他的手掌與唐長生的匕首相撞,竟然抵擋不住,身軀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嘿嘿嘿,現在輪到老夫進攻了。”唐長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這次選擇毫無保留地進攻,不僅要憑借速度和力量壓製江塵,還要在進攻的同時,掏出數枚飛鏢射向江塵,逼迫江塵與自己硬拚,從而尋找破綻,一舉將江塵擊敗。
“小心!”
唐雪兒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高聲喊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那些飛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足以致命。
她望著那飛鏢疾馳而去,心中甚至有些後悔了,後悔剛剛不該讓江塵繼續待在這危險之地。
她的眼神緊緊跟隨江塵,生怕他有個萬一。
然而,江塵卻是怡然不懼,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從容不迫地從懷中掏出數枚銀針,手腕一抖,銀針便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出,與飛鏢在半空中相撞,迸濺出一陣絢爛而短暫的花火。
這一切說來複雜,其實就在一秒鐘之間,江塵的應對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唐長生瞪大了雙眼,滿臉愕然,他萬萬沒想到江塵的暗器手段竟也如此高超,與他相比毫不遜色。
他原本打算利用暗器出其不意地壓製住江塵,卻不曾想,對方也是個精通暗器的高手,這一招算是徹底失算了。
唐長生心中越發凝重起來,他深知今日恐怕很難再有機會殺掉江塵了。
而且,江塵的速度遠超常人,他的偷襲對於江塵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效果。
想要殺掉江塵,必須另尋他法,否則隻會徒增笑柄。
“唰!”就在這時,江塵的速度再次提升,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如同一抹輕煙在戰場上穿梭。
唐長生揮舞著手臂,竭儘全力擋住江塵突如其來的攻勢,隻覺手臂一麻,險些脫臼。
他臉色蒼白,心中驚駭不已。
“這小子的速度太快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唐長生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再繼續下去,自己隻會敗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