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簽合同。”蕭凡淡淡說道。
“你……”
程百萬氣炸，他已經一退再退，蕭凡卻又臭又硬。
“程總，這小子在騙你。”錢導徹底坐不住，連忙提醒：“我們的選角很重要，必須要試鏡。”
“錢導，女二號這個角色，交給我來決定。”程百萬卻不吃這一套。
合作多年，他太清楚這些套路。
所謂的試鏡，也隻不過隨意找的理由罷了。
不是說試鏡不重要，而是他們這些年玩過的女星，都擁有一定的演技，並非純路人，野模之類的。
像陸詩寧，她已是當紅小花，演技方麵，不能說爐火純青，卻也絕對足以勝任這部戲女二號。
錢導欲言又止，他看到了程總的決心，倘若他這會反對程總，那下一秒，對方就必然會說那兩個極其冰冷，且他不想聽的話。
撤資！
“如果我同意了，你能給我什麼？”程百萬最為關心這個問題。
“緩解你的睡眠差，讓你能睡個好覺，不再半夜驚醒。”
“這不夠。”
“程總，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程百萬：“……”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合作，或者說，你認為自己的小命不值這點錢，比不上女二這個角色。”
對此，蕭凡一點也不在乎。
程百萬真的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從來沒人敢這樣對他。
……
“小陸，恭喜你。”
隨著陸詩寧在合同簽名，女二號正式落入她的口袋，錢導也擠出一絲像吃了屎一般的表情。
“你的要求，我已經答應了。”程百萬直視著蕭凡。
“不是我的要求，是你的籌碼，程總，你該幸慶，你能決定女二號由誰來出演。”蕭凡淡淡說道。
“所以，你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兩百萬，徹底治好你。”
此話一出，現場幾人都愣住。
都被嚇一跳！
兩百萬？
真敢收！
“小子，你看我好欺負？”程百萬炸毛了，他不是拿不出這兩百萬，而是覺得，被敲詐。
“想聽真話？”蕭凡反問。
程百萬：“……”
“選擇權在你，答應，我幫你徹底治好，不答應，我也會完成剛才的承諾，讓你半夜不再驚醒。”
程百萬左右為難，吃不準蕭凡，他太淡定了。
倘若這是演的，那這小子不拿影帝，都對不起他的演技。
可是，他覺得蕭凡不像演的。
“你先治好我的半夜驚醒，至於你的第二個條件，我會認真考慮。”稍作沉思的程百萬想到對策。
“第二個條件，僅限今天有效。”蕭凡冷冷說道：“過了今天，就得加倍。”
“小陸。”錢導看向陸詩寧，希望她能幫忙。
陸詩寧望向蕭凡，得到的卻是冰冷的眼神。
她不敢說。
這家夥完全變了，以前對她百依百順，現在動不動就凶她，吼她。
莫名的委屈！
“老逼登，你認為她能拿捏我？覺得我是助理，就會聽她的？”蕭凡冷冷地對錢導說道。
錢導嘴角不住抽搐，臉色青紅不斷，一句讓老逼登，讓他想打人。
“咱們沒完。”蕭凡想到了對付這老逼登的辦法，但眼前還是先收拾程百萬。
陸詩寧二女則滿臉尷尬與無奈。
她們還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今天的蕭凡太霸道了。
當然，她們還是很感激，畢竟，他幫陸詩寧拿下這部大製作的女二號。
錢導氣的渾身顫抖，貴為著名大導演，今天卻被一個小小的助理威脅。
這要是傳出去，他錢某人這張臉就算是丟儘了。
況且，威脅他的小助理還算是娛樂圈邊上的人。
“小陸，他真是你的助理？”錢導沉聲問道。
陸詩寧賠著笑：“錢導，他的確是我的助理。”
錢導頓時更加不爽了，他想要聽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想讓陸詩寧直接將蕭凡開除。
然而，陸詩寧卻根本沒那個意思。
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難受吧？逼沒裝成。”蕭凡明知故問。
“你……”
錢導險些吐血，特麼的，這小王八蛋真氣人。
行，你陸詩寧不給我錢某人麵子，那就彆怪我，回頭等戲開演時，老子就會讓你懷疑人生。
當紅小花？在我錢某人眼裡，就是一個儘人騎的東西。
另一邊，程百萬正陷入糾結中，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雖然知道蕭凡有些實力，卻不知道到什麼地步，萬一錢給了，又沒有幫助到他，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錢事小，麵子事大！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究竟是什麼原因？”程百萬問道。
“我不是講解員，沒這個義務。”
程百萬被懟的懷疑人生。
“好，我答應你。”
最終，程百萬屈服了。
輸入數字，轉賬。
一氣嗬成。
幸好他是銀行大戶，否則，這兩百萬的轉賬，恐怕還得費一番手續。
看到銀行短信提醒，蕭凡心情不錯。
加上陸詩寧給的那兩百萬，他如今小有四百萬巨款了。
爽！
陸詩寧二女麵麵相覷，心情複雜。
真成了！
這家夥，賺錢好容易！
“伸手。”蕭凡吩咐。
程百萬依言伸手。
將手指搭在對方腕脈上，蕭凡暗中運行玄天經開始認真查脈。
這期間，房內很安靜。
隨著蕭凡把脈的時間越來越長，程百萬就越緊張，擔心會聽到一些他並不想聽的話。
錢導一臉不屑，直至現在，他也認為蕭凡隻是裝神弄鬼。
“怎樣？”
程百萬忍不住了，心裡直打鼓。
該不會是騙子吧？
程百萬心裡打鼓。
“肺結節、膽囊息肉，慢性胃炎。”蕭凡鬆開手說道：“這些都問題不大，可是，你的問題根源並不在這。”
程百萬震驚了，這年輕人，了不得。
他什麼都沒說，蕭凡僅憑一個把脈就能說出他的情況。
能說出一種，就相當了得，倘若能說中兩種，那就不是一般的牛逼，但蕭凡卻全說中，隻能說，神醫。
震驚的同時，程百萬暗自幸慶自己賭對了，幸好剛才答應了蕭凡的兩個要求。
這段時間，他已經去看過很多醫生，效果甚微。
“會不會頭痛？”
“這個倒不會。”錢百萬搖頭，隨即又說道：“不過，這段時間，我一直覺得視力有些模糊，但隔幾天就會好。”
“會不會有什麼地方不敢去？”
“不敢去？”錢百萬慢慢回憶，隨後搖頭：“沒有，但是有一點，這幾個月來，我越來越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蕭凡點頭：“明白了。”
“那我……”
程百萬很緊張。
“神經功能受損導致。”
“神經功能受損？”
聽到這個回答，程百萬第一時間擰緊眉頭，不願意相信，甚至覺得荒唐。
“你還有焦慮症。”蕭凡答非所問。
眾人：“……”
程百萬幾乎跳起來，兩百萬外加一部戲的二號女角，隻換來這樣的一句話？
“平時工作壓力很大吧？”蕭凡問道。
“你認真的？”程百萬臉黑如墨。
“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