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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她自然知道七人組的存在,甚至曾經在某個時間段,還幻想過要是能跟裡麵的成員發生一段關係就好了。
但這種就隻是存在於心中的想法而已,安雅兒從來沒有真的覺得自己能跟這些人扯上關係。
然而現在
被她看不起的哥哥,卻隻用了一個電話,就讓七人組中的隊長祖國人屁顛顛的飛了過來。
尤其是後者還是一副非常尊敬的樣子,這種反差實在是太過強烈了。
“父親,還有彆的事情嗎?最近我遇到一點麻煩,需要處理一下。”
祖國人的話讓安雅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等等,父親?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安柏,就像在看著某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陌生,實在是太陌生了。
“沒彆的事情了,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替你出手一次。”
安柏輕聲說道“但隻有一次,你要知道,人終究得靠自己,而且,我不能讓你產生依賴性。”
“好的父親。”
祖國人很高興。
他本來以為自己是這個星球上最強的人類,但在見識過安柏的能力之後,就清楚地知道了兩人之間地差距。
光是那種超越光速地速度,就足以讓任何敵人絕望。
這也是他這麼乾脆跪下地原因之一。
“去吧,不要讓我失望。”
安柏揮手說道。
祖國人重重點頭,從剛才飛進來的地方衝了出去,眨眼就消失在了天邊。
“你”
沉默許久之後,安雅兒欲言又止,“你究竟還是我那個那個哥哥嗎?”
“如假包換。”
安柏笑了起來,其實這種看彆人驚訝的樣子還挺有意思,“現在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嗎?”
“好吧,你究竟想乾什麼?”
安雅兒坐到了對麵,雙腿並攏在一起,“哥哥,如果剛才說的是真的,我能進入沃特公司,你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彆說的我好像有什麼歪心思一樣。”
安柏搖頭道“我要伱做的事情很簡單,狠狠甩掉羅本,用你最惡毒的話,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啊?”
安雅兒愣住了,剛剛她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腦子裡想過了很多念頭,卻唯獨沒想到,對方提的要求竟然是這個。
“我要你做的就是這個,好好上班,享受你以前向往的生活。”
安柏從沙發上起身,“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就去找約翰,嗯,就是祖國人,他能替你解決很多麻煩。記著,你可以提你任何要求,因為你是我的妹妹。”
“喂!”
安雅兒看他要走,連忙跟著起身道“我還有問題想”
不等她將話說完,安柏的身影就已經消失。
超能力者?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雅兒心中的疑惑瞬間消失了許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說的通了啊
洛杉磯某個貧民街區內。
穿著稀奇古怪服裝的黑哥們三五成群的遊蕩在街道上,身上散發著一股怪異的臭味,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鼓鼓的,顯然是帶著武器。
而在這些人目光集中的地方,是一棟有些老舊的房子。
“b已經進去半個小時了,他平時可沒有這麼持久。”
“也許是用了藥,你知道的,他很喜歡這個。”
“也可能是在弄彆的東西,傑妮那個小妞很辣,每次都不願意配合,不過她越是這樣,b就越是不可能放過她,真是格蠢貨。”
“你懂什麼,也許這是他們之間情趣呢。”
嘿嘿嘿
黑哥們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屋內地情況並不是想象中那樣。
傑妮坐在鮮血堆上,麵前是一具被砍掉了腦袋的屍體,從膚色以及那些密密麻麻的紋身來看,這顯然也是幫派成員。
而在兩人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滿臉痛苦的捂著胸口,已經失去了呼吸。
呼!
好像全完了啊。
傑妮的目光緩緩恢複聚焦。
她還不上錢,害死了人,工作也沒了,唯一的親人也被嚇死,現在更是把血債血償幫的一個小頭目給殺了。
不用想,接下來要麵對的,絕對是那些家夥喪心病狂的報複。
在這種情況下,死去都是一種奢望。
要自殺嗎?
看著手裡的刀子,傑妮把它放在了脖子上,手卻開始不停的抖動起來。
她做不到,同時心裡也湧現出了無比強烈的不甘。
憑什麼!!
自己不過是想要好好的活著而已,為什麼總是會遇到倒黴的事情。
在學校裡是這樣,出來工作是這樣,碰到的人同樣也是這樣。
如影隨形的厄運。就像是夢魘一樣,讓傑妮的人生充滿了陰霾。
就在其憤怒之際,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血泊裡的紙條,吸引了她的注意。
撿起來一看,發現是那個老同學的。
“想改變命運嗎?那就撥通這個號碼吧,把你得靈魂出賣給我!”
曾經怯懦的家夥,其實是個披著人皮的魔鬼。
不過,還能有比現在更差的情況嗎?
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傑妮撥通了上麵的號碼。
嘟嘟嘟!
漫長的盲音過後,電話終於打通了。
“誰?”
熟悉的聲音,聽著卻又有一種非常陌生的壓迫感。
“是是我,傑妮。”
傑妮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無比沙啞。
“看來你想通了。”
安柏笑了起來,“一旦做出決定,你就不能退縮,不然的話,下場可是會比死還恐怖。”
“我已經想好了。”
傑妮深吸一口氣“不過我現在情況不太好,幫派的人要殺我。”
“這個很好解決。”
明明聲音還在電話中,但下一秒,隨著房頂破開,安柏緩緩降落。
“把這個注射到體內。”
“這是?”
傑妮看著麵前淡藍色藥劑,不解的問道。
“效果遠超五號的超能藥劑,它可以讓你獲得超人類的力量。”
安柏臉上帶著笑,但目光卻冷漠“但同樣的,它也很危險,你可能會死,害怕嗎?”
怕?
傑妮接過藥劑,將注射器插進血管。
“我早就生活在地獄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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