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話讓在場包括李沉漁在內的所有女子,都麵露厭惡之色,不是因為這個行為本身有多惡劣,而是他這個人太醜,樣子太猥瑣。
讓她們惡心的事,碰到更惡心的人,就變得無法直視了。
倒是有不少男同胞眼前一亮,一副意動的樣子。
估計他們回去之後,應當會去嘗試一下,這人奶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就這?!”
安柏一臉失望,可心中的殺意卻在沸騰,“我還以為咱們乾國的達官貴人能有多惡呢,沒想到隻懂一些小打小鬨啊,活著也是浪費米飯,乾脆送你下去好了!”
“啊,彆彆彆!我還沒說完呢!”
胖子大驚失色,活的越好的人,就越在意自家性命,他是真的怕死,開始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從小到大做的惡事全部說了出來。
偷看女人洗澡,搶彆人家的新婚媳婦兒,縱容奴仆打人殺人,甚至有時候心情不好,還會去城外找那些住在山裡或者村莊的農夫,看著他們活活被狗咬死。
“唉,某好色,尤其好他人之妻,母女姐妹,高矮胖瘦,隻要有特點,通通來者不拒,有時候興趣足時,還會讓那女子的夫君在一旁觀看…”
“倒是有,曾經有幾對亡命鴛鴦寧死不從,被我玩了之後就弄死了,”
門當戶對的女子聽到他的名字,簡直比見了惡鬼還要恐懼。
足足說了一盞茶的時間,胖子口乾舌燥,再也想不出什麼了,隻好眨巴著綠豆小眼,祈求的看向對麵。
安柏在心裡已經把這家夥當做死人了,嗯,除了李沉漁之外,這些其實都是死人,隻是他還沒玩夠,想多玩一下。
“接下來輪到誰呢…你!就是你了,說一說吧。”
安柏明顯不信。
可到了他這裡,二十好幾了卻連個正妻都沒有。
“殿下可還滿意?”
若真要說惡事,那也與女人有關。”
這人拱了拱手,咳嗽幾聲後道:“某不喜歡殺人,也沒有什麼特殊愛好,這輩子唯獨貪慕一個美色。
“殿下…”
或許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什麼貨色,因此包括李沉漁在內,所有女子都沒有任何意外。
說來這人也是勳貴之後,父輩當初陪先皇征討北方異族,立下赫赫戰功,爵位最高者甚至被封了侯爺。
“雖然都隻是一些小事,但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先不殺你了,一邊待著吧。”
安柏不滿的將酒杯按在桌上,“我的耐心有限,彆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而那些低一些的也不願意,若逼急了,甚至寧願削發為尼也不嫁過來,
“彆廢話,快說。”
被指的是一個身材乾瘦,滿臉蒼白的年輕公子,他的黑眼圈很重,看著就像命不久矣的樣子。
“你手裡一條人命都沒有?”
久而久之,這件事也就耽擱了。
“嘖,行,下一個。”
安柏再次點名。
有了這良好的開頭,接下來的人對說自己那點倒灶事情也就沒那麼羞恥了,一些女子唯恐不能讓他滿意,還把家裡那點事都說了出來。
李沉漁越聽臉越黑。
她不在乎這些二代們生活有多爛,但這些人是自己請來的,等下全死在這,固然洛陽討不了好,可她這位長公主難道就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