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果斷地將馬羅尼擋在身前，令這些人投鼠忌器，不敢開槍。
幾名黑西裝男果然遲疑了起來。
“滾。”
清水多出來的那隻手用槍指著馬羅尼，下巴微瞥示意。
“給他讓開！給他讓開！”
馬羅尼大叫道。
西裝男們將路讓了出來。
“你到底用的什麼鬼手段！為什麼，為什麼……”
馬羅尼攪著舌頭，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是不是感覺四肢和舌頭無力？待會你還會頭暈惡心，肢體癱瘓，呼吸困難，這是眼鏡蛇毒素的症狀，能阻遏神經和肌肉的傳導，導致肌無力，全身機體功能受阻，最後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清楚的感受到死亡，按照我給你注射的劑量，你應該還有二到三個小時的壽命。”
“救……救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馬羅尼結結巴巴道。
“讓你的手下退去，不許跟上來，不然我讓你的壽命現在終結。”
清水用槍頂著馬羅尼的腦袋，惡狠狠道。
很明顯，剛才那幾名西裝男用手機通知了其他人，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彙聚到了這裡，隻是看著馬羅尼被清水抓住才不敢動手。
“讓，讓開，都讓開！”
馬羅尼大叫道。
一眾西裝男讓開了一條路。
“老大！”
“老大，你沒事吧？”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阿曼、會計和七八個霍格聯合的手下從這條空道上小跑了過來，一邊問著清水，一邊舉著手槍警惕馬羅尼的人。
“沒什麼，先把他捆了，押送到車上帶回去。”
清水對著一名染著花花綠綠的雞冠頭的手下示意道。
雞冠頭會意的解下腰帶，將馬羅尼捆了起來。
“咳咳，那個，沃特先生，在我的地盤鬨事，恐怕不太好吧？”
大門口，企鵝人帶著一群手下擋住了去路。
“是他先鬨事的。”
清水用槍管輕輕錘了下馬羅尼的腦袋。
企鵝人微微一笑，不為所動。
“一百萬美元夠嗎？”
企鵝人一幅打發叫花子的表情，伸手比了個二。
“兩百萬？”
“不，是兩千萬。”
清水扯了扯嘴角。
“等一段時間吧。”
清水用槍指了指馬羅尼。
“這家夥賣給哈維·丹特能賺不少錢，雙麵幫上次搶了哥譚儲蓄貸款銀行的金庫，肯定很有錢的。”
企鵝人猶豫了一下。
“快點吧，這家夥中了我的毒，再不解毒就快死了。”
馬羅尼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
“兩千……萬，我付，給我……解藥……”
企鵝人這才喜笑顏開，帶著手下讓開了道路。
“砰！”
馬羅尼被塞進了車後座，由雞冠頭看著。
阿曼坐到司機的位置上，清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從車位邊上的收納盒裡拿出了一根注射器，轉身紮到了馬羅尼脖頸上的靜脈。
“五分鐘內，毒素就會被抗蛇毒血清中和。”
馬羅尼嘴巴嘟囔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他說什麼？”
清水皺起眉頭。
雞冠頭將耳朵湊到馬羅尼的嘴邊。
“老大，他好像是在說……什麼憋不住了？”
清水狐疑的將目光轉向下方。
一股臭味升起。
原來是蛇毒導致的肌無力使得括約肌也無力了。
“打開這家夥那一側的窗戶通風，還有阿曼，下次我的座駕改成另一輛防彈車。”
“好的老大！”
“好的，老……嘔~你這中年老禿頭吃的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臭！”
……
……
哥譚市東南伯恩利區，中心倉庫。
這裡是哥譚排在前幾的大型冷庫，被哈維·丹特買下安置急凍人和他的妻子，並將其改造為研究泰坦藥劑的實驗基地。
“真的必須要使用那種東西才行嗎？”
雙麵人對著在實驗台上的急凍人問道。
維克多將一小滴泰坦藥劑滴在了化驗台上，開口道：
“那是能促發人體類固醇的特殊有機物，你給的電子顯微鏡倍率不夠，無法直接顯示分子結構，所以隻能用化驗的方式來推斷分子式。
但對於這東西的分子結構的判斷還是不夠，如果要使用替代品，需要更多的相關有機物來進行嘗試，你不一定能搞來，也不好搞，更彆說還需要進行多次活體實驗，那也是個麻煩的事。”
哈維·丹特煩惱的撓了撓頭發。
“我花了好幾十萬美元買的電子顯微鏡還不夠嗎？”
“你是法學生，當然不知道一台原子級彆的高端 te透射電子顯微鏡的價格能到兩百萬美元以上。”
急凍人不急不慢道。
“可這已經是我能買到的最好的電子顯微鏡了。”
“你當然沒有那個渠道，因為這種顯微鏡需要找專門的企業定製，我建議你派人到大都會的盧瑟集團碰碰運氣，他們那兒說不定有淘汰下來的，因為我聽說他們已經用上了更好的亞納米級顯微鏡。”
“我會去聯係。”
哈維·丹特點了點頭，記下了這件事。
“對了，上次的那個弗萊士·沃特呢？他上次看了諾拉，說有一種能修複被低溫冰凍的細胞，並緩解神經損傷進程的超自然方法，有消息了嗎？”
急凍人將試管中的液體倒入培養皿中，詢問道。
“還不清楚。”
哈維·丹特搖了搖頭道。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我不介意把急凍裝置的製造方法交給他，如果能治好諾拉……”
急凍人動情道：
“為了諾拉，我可以答應一切！”
哈維·丹特沒有回話。
他其實也很眼饞急凍人的裝備。
不過如果能複原泰坦毒液，自己手下也能擁有超自然級彆的力量。
就在此時，哈維·丹特的電話響了起來。
“沃特？你有什麼事？”
急凍人豎起了耳朵。
“哈維先生，馬羅尼現在在我的手上，要不要談一筆交易？”
哈維·丹特的呼吸一時間變得有些急促。
“你要多少？”
“不急，這家夥是受到了法爾科內的指示策反我去坑你的，還有你的雙麵幫裡有叛徒，把你和我的交易，甚至我的信息都給出賣了，這條消息應該也能值不少錢吧？”
“我下午再去把哥譚第一國家銀行的金庫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