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被揚起的煙塵搞得灰頭土臉的約翰·斯巴萊塔震驚的看著如坦克般橫衝直撞進酒吧的黑金。
“說不定是盯上了我們上次運的貨。”
“可那東西不在我們這兒，我們隻是幫忙的！要那東西的其他的大人物！”
約翰·斯巴萊塔氣憤道。
“說那麼多沒用，先試試能不能解決掉這個奇怪的東西。”
老斯巴萊塔掏出一麵鏡子，透過反光觀察著黑金的位置，同時另一隻手掏出手雷，用牙齒拆下引線，等了三四秒後擲出。
“轟！”
手雷在接近黑金的半空中爆炸，震得黑金一個踉蹌。
下一秒，黑金肩膀部位探出一個旋轉槍口，瘋狂的朝著手雷飛來的方向掃射。
“這t是什麼怪物！”
西蒙斯·斯巴萊塔大為吃驚，隨後急忙伸手扯住兒子的手臂。
“讓手下在這裡擋著，我們先走！密道在廁所！”
不過二三十秒的時間，他們的手下就被黑金打崩。
父子倆慌慌張張的走開，沒走幾步，便有一道黑影從天花板上墜下來。
清水落地，猛地撲到了約翰·斯巴萊塔的身上，用小腿壓住其雙手使之不得反抗，左手掏出手槍，直指西蒙斯·斯巴萊塔的額頭。
右手輕輕一拉，沉悶的腳步聲響起，沾染著鮮血的黑金拖拽著一個西裝男，抬起了手臂。
氣動拳發動，西裝男的整個身子被砸入到牆壁當中，變成一灘肉泥。
“我們投降……”
西蒙尼對著眼前的的男子舉起了雙手。
“很識相的選擇。”
清水歪了歪腦袋，旁邊的阿曼和黃毛立刻扒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捆住了西蒙尼和約翰。
“會計，阿曼，你們兩個處理善後的事情，安東尼，傑克遜，你們把人帶到二樓，我親自審問。”
“明白，老大，我會找出他們藏在這兒的所有錢的。”
會計推了推眼鏡，一臉陰笑。
“老大放心，誰要是敢鬨事，我會送他去見上帝！”
阿曼扛著步槍，染血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斯巴萊塔父子被兩個手下一路押送到了二樓的包廂內。
“跪下！”
安東尼和傑克遜一齊踹了斯巴萊塔父子的小腿一腳，使得兩人跪在了桌前。
清水大搖大擺的坐到了沙發上，伸手拿起了果盤邊上的小刀掂量了幾下重量，隨後手指靈活而又迅速的將果盤裡的蘋果切成整齊的碎塊。
雖然忍者學校裡麵隻教了基礎的冷兵器用法，但在查克拉加持肉身的情況下，看上去還是很唬人的。
“我的刀很快，雖然不至於像那些劍道大師一樣能快刀用刀劈子彈，但用來劈人也足夠，而且我還懂得一些人體醫學，所以可以做到在一個人身上割下一百多片肉，在讓對方感覺到痛苦的同時而不至於死亡或暈厥。”
“這位老大，您有什麼要問的就說吧，我這輩子見過的威脅足夠多了，我隻求你能留給約翰一條生路。”
西蒙斯歎息一聲道。
“老爹，你……”
“不不不……”
清水拿起桌子上的衛生毛巾塞進了約翰·斯巴萊塔的嘴裡。
“你們兩個，把這小子安排到距離這裡遠一點的包廂，我要分開審問，如果兩個人的回答不一致，說明就有至少一個人在說謊，那麼你們兩個都要試試我的手藝能不能真的割下一百片肉，如果都對，那麼我才能答應你的要求，如何？”
清水的臉上露出靦腆的微笑。
這種威脅人的事情，做著還是有點生疏。
不過沒關係，今後多做幾次應該就熟練了。
約翰·斯巴萊塔被安東尼和傑克遜拖著來到了走道對角的包廂。
“你想知道什麼，快問吧。”
西蒙斯閉上眼睛道。
“很好，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們幫派的總資產有多少？都藏在哪裡？”
“賬本就在樓上的辦公室裡，現金大概有七十多萬美金，其他的店鋪之類的不動產也記錄在裡麵，辦公室的抽屜裡有二十萬美金，還有十五萬存在哥譚儲蓄貸款銀行，十萬存在韋恩企業私人銀行，剩下的三十多萬存在德克街三十一號的超市倉庫的保險櫃裡。”
比起之前遇到的兩個黑幫老大，西蒙斯明顯更懂得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
“銀行的位置和密碼。”
“一張在我身上，一張在我兒子身上，密碼是美國的建國時間。”
那就是840512。
“一個月前你們是否劫走了企鵝人的貨？”
“我們的確參與了那次行動，但其實那東西根本不在我們這兒，要的人是雨果先生。”
“雨果？”
清水的第一印象是維克多·雨果，那個法國曆史上的著名文學家，不過這位已經死了一百多年了。
“雨果·斯特蘭奇，哥譚州立大學教授，阿卡姆瘋人院首席顧問，不久前他當上了哥譚市政議會的議員。”
這倒是有些印象，不過是原身殘留記憶裡的。
在被關在阿卡姆裡的時候接受過一次這位的心理評估，隻是在認為危害沒有其他知名反派那麼大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這名學者一麵。
“貨是什麼？”
“我不知道，那東西被裝在一個集裝箱裡麵，聽說是一個高科技的東西，是由大都會那邊的戴頓工業製造的，具體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作用，甚至長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戴頓工業？
沒聽說過，回頭可以仔細查一查。
不過隻要不打攪自己的計劃，清水才懶得管這些麻煩。
反正有什麼麻煩都有蝙蝠俠解決。
叫來傑克遜看住西蒙尼，清水又走去對角的房間審問約翰·斯巴萊塔。
十分鐘後。
“就這些了嗎？”
清水歎了口氣，戀戀不舍的把玩著手裡的水果刀，一臉可惜的樣子。
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識相呢？
雖然自己是反派，但其實講信用還是比不講信用來得好。
所以……
“安東尼，問一下外麵的信號屏蔽器關了嗎？要是關上了，就給企鵝人發消息去吧，斯巴萊塔父子交給他了。”
自己隻是答應不會殺他們而已，企鵝人又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