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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如今步伐沉穩,一步步邁向宮崎柊吾,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
他手中那微小卻鋒利的針尖,如同毒蛇的信子,悄無聲息地滑過宮崎柊吾的指尖,直至半根鋼針深深嵌入宮崎柊吾的指甲縫中,帶來一陣刺骨之痛。
一滴滴的血珠不顧一切地從他緊握的指甲縫中滲出,蜿蜒而下,染紅了他的指尖,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那一抹鮮紅異常的刺眼。
宮崎柊吾的哀嚎瞬間響徹空間,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如細雨般密密落下,他的眼中的恐懼與痛苦交織,仿佛正被無儘的黑暗一點點吞噬。
“記住,美好的大餐總是需要細細品味。”
隨後,方如今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顧清江,手指輕輕摩挲著那根附著在鋼針上的小木條。
“顧隊長,你可曾見過此物?”
“這不過是一根平凡的鬆明,昔日引火之物,卻因內含鬆脂,而變得異常堅韌,燃燒持久。”
“其實,我也是好久沒見過這種東西了。”
言罷,方如今從口袋中取出一根火柴,輕輕一劃,火花跳躍,照亮了四周,也映照出他臉上那抹冷酷的笑意。
“顧隊長,當這火焰與鬆明相遇之時……”
他故意拉長了語調,隨著話語落下,緩緩將火柴的火苗靠近鬆明的頂端,那細微的動作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而這場儀式的代價,將是宮崎柊吾無法承受的痛苦。
火光逐漸吞噬了鬆明的尖端,細微的劈啪聲在空氣中響起,這枝小木條,就這樣燃燒了起來。
“當鬆明的火焰與鋼針相連,那微妙的熱量便如蛇般蜿蜒,直抵犯人的指尖,繼而滲透至神經末梢。這是一種細膩的藝術,讓痛苦在不被外傷掩蓋的情況下,達到極致。”
話音未落,宮崎柊吾的再次發出慘烈的嘶吼,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下劇烈掙紮,仿佛要掙脫這無儘的痛苦。
方如今轉頭看向顧清江,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看,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既不傷其筋骨,卻能讓其靈魂飽受煎熬。”
顧清江的表麵平靜如水,內心卻如狂風驟雨,翻騰不已。
他對方如今的手段既感震驚又暗暗佩服,這樣的刑訊技巧,遠超那些傳統的殘酷刑具,簡直是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折磨。
“方組長,今日所見,卑職真是開眼了。”
一旁的女人目睹那殘忍刑訊,臉色煞白,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仿佛寒風中的落葉。
雙腿軟綿綿的,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搖搖欲墜。
眼中的恐懼如潮水般翻湧,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被強行忍了回去,隻留下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抽搐。
隨著鬆明的逐漸燃儘,宮崎柊吾的慘叫也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喘息和虛弱的呻吟。
他的臉上滿是汗水,眼神空洞,仿佛剛從地獄邊緣徘徊一圈歸來。
“曾經有人告訴我,真正的刑訊高手,不在於獲取口供的速度,而在於如何讓犯人感受到絕望。”方如今緩緩道來,“我們要讓他覺得,他的每一聲哀嚎,每一滴汗水,都隻是我們娛樂的一部分。這樣,他才會徹底崩潰,乖乖吐露真相。”
方如今再次看向宮崎柊吾:“當然,這隻是一個開始。我們可以慢慢來,十指連心,每一根手指都可以成為他新的噩夢。而這個過程,可以無限循環,直到他徹底崩潰為止。”
隨後,他輕輕將那根沾滿血跡的鋼針從宮崎柊吾的指甲縫中抽出來,遞給顧清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顧隊長,你也來試試,感受一下這掌控他人命運的滋味。”
顧清江的臉色微變,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接過了那根鋼針。
此時的宮崎柊吾已經疼得昏死過去,身體癱軟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方如今冷冷一笑,命看守拿起一旁的水桶,將冰冷的水狠狠潑向宮崎柊吾。
宮崎柊吾猛地一顫,被刺骨的寒意驚醒,當方如今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他的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顧隊長,彆讓我們的朋友等得太急了。”
顧清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手不顫抖,但內心的掙紮卻難以掩飾。
終究,他還是參照方如今之前的做法,緩緩將那根鋒利的鋼針插入了宮崎柊吾的另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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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來了,宮崎柊吾的身體瞬間僵硬,然後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他試圖掙紮,卻被鐵鏈牢牢束縛,隻能發出微弱而淒慘的呻吟。
顧清江閉上了眼睛,仿佛能感覺到鋼針穿透皮膚的阻力,能聽到宮崎柊吾痛苦的喘息聲。
“顧隊長,你手上的功夫不錯。”方如今在一旁,仿佛在評價一場表演。
顧清江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讓方組長見笑了,我其實並不擅長這個。”
事實上,作為行動隊的副隊長,顧清江的職責更多的是衝鋒在前,執行抓捕任務。
而刑訊這種細膩且殘酷的工作,通常是由更加專業、更加冷酷的刑訊人員來完成。
在方如今的指點下,顧清江將整個過程做了一遍,宮崎柊吾已經像是一個半死之人了。
在做到第五個手指的時候,就見宮崎柊吾大聲的喘著粗氣,已經是大小便失禁,渾身上下汗出如漿,在他身體下的地麵上,已經流淌出了一片水漬。
這次是真的吃儘了苦頭,整個人都脫了一層皮,現在連自儘早早解除這種痛苦,幾乎都沒有了力氣。
“求……求你……殺了我吧……”宮崎柊吾的聲音顫抖而微弱,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住地顫抖。
方如今卻隻是冷冷一笑,他俯下身來,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你還有很多‘樂趣’沒體驗過呢,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
宮崎柊吾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試圖掙脫鐵鏈的束縛,卻隻是讓疼痛更加劇烈。
他明白,自己已經被拖入了一個無儘的深淵,而方如今,正是那個掌握著他生死的惡魔。
他隻能繼續承受,直到生命的儘頭。
“隻要你開口,這一切都會結束。”方如今一放一收,欲擒故縱,這些手段都是用慣了的。
宮崎柊吾心中一沉,事情到底還是沒有那麼簡單,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告訴你我的上級以及其他的同伴,為了苟活而出賣自己人。你錯了,我是寧可死也不會開口的。”
可是方如今卻不這麼想,如今宮崎柊吾是自己手上為數不多的線索,想要在南京挖出更多的特高課特工,這隻能著落在宮崎柊吾的身上,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沒想到當初拔刀相助的人,竟然是我的敵人,命運真的是捉弄人。”方如今說。
宮崎柊吾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回想起那次與宮崎柊吾的初遇,自己毫不猶豫地出手相助,卻未曾想,這竟是一場無比荒誕的相遇,真是造化弄人。
想說話,但實在是沒有多少力氣。
方如今讓看守給宮崎柊吾包紮手指上的傷口,“拋棄立場不談,我還真想和你交個朋友。”
宮崎柊吾慘然一笑。
然而,方如今忽然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凶狠,口氣也變得嚴厲:“隻可惜啊,你依舊是冥頑不靈。我也隻能拿出一點新手段招待你了。”
這次,他命看守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止血鉗。
止血鉗在他手中的哢哢的發出了兩聲鎖緊之後的細響後,鉗子尖兒立刻緊緊的鉗住了宮崎柊吾腋窩處的一塊小小的皮肉。
隨即在這間牢房裡麵,又響起了宮崎柊吾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聲!
方如今看著他扭曲的表情,耐心解釋:“你在上特工專業課程的時候,一定應該學過解剖學,這個地方的肉皮下麵,有一個東西叫做腋下神經節。”
“這可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部位。”
說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宮崎柊吾腋下那懸掛著的止血鉗上,輕輕一撥。
“啊……!”宮崎柊吾的慘叫聲瞬間劃破空氣,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
“看見了嗎?就是這樣,隻要你不斷地擺弄這個小玩意兒,偶爾給它一點推力,你就能成為這個犯人心中的惡魔。”
一旁的顧清江和守衛目不轉睛地盯著方如今,那個女人的臉色卻是已如白紙般慘白,拚命地捂著眼睛,心中害怕的要死,偏偏卻從指縫中偷看。
方如今的臉上掛著隨和的笑意,仿佛正在給一群好奇的學生講解著某個複雜的實驗,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在宮崎柊吾身上製造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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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景,詭異而震撼,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不適。
即便是顧清江這位經驗豐富的老手,也不禁感到胃中一陣翻湧,仿佛有什麼東西想要衝破束縛,衝出口腔。
“好了,演示到此為止。”方如今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即輕輕地將宮崎柊吾腋下的止血鉗摘下,
輕輕地把玩著那剛剛從宮崎柊吾腋下摘下的止血鉗,仿佛那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而非殘酷的刑具。
“這種刑罰的妙處,並不在於它能給犯人帶來多大的痛苦。”
他緩緩說道,目光逐一掃過在場的顧清江、女人和看守,他們的臉上或震驚,或恐懼,或好奇,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而是在於你能夠把這種痛苦,隨時隨地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痛苦,是一種非常特殊的體驗。它既能摧毀一個人的意誌,也能成為控製一個人的工具。”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成為那個掌控痛苦的人,讓犯人在我們的意誌下顫抖,而非被痛苦所吞噬。”
“真正的刑罰,不是簡單的肉體折磨,而是心靈的摧殘。我們要讓犯人知道,他們的生死,他們的痛苦,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中。這樣,他們才會真正地恐懼,真正地屈服。”
方如今轉過頭,目光落在了宮崎柊吾那滿是恐懼與絕望的臉上,嘴角旋即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在宮崎柊吾看來,無異於惡魔的微笑。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這位漂亮的小姐玩上一整天這樣的遊戲。”
女人被方如今的話嚇得尖叫一聲,然後,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不……不……求求你……求求你……”
宮崎柊吾同樣感到膽寒,剛剛隻不過是一兩分鐘的時間,自己就猶如從鬼門關裡走了兩趟。
若是一整天,簡直不敢想象。
“方如今,你……你這個惡魔!”宮崎柊吾終於忍不住沙啞出聲,他的聲音因憤怒與痛苦而扭曲
方如今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宮崎柊吾的嘲諷,也有對這場“遊戲”的期待。
“把止血鉗給她!”
方如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看守將止血鉗交給女人。
看守得到命令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將那把冰冷的止血鉗塞到了女人顫抖的手中。
女人的手指觸碰到止血鉗的瞬間,仿佛被電擊一般猛地一顫,低頭看著那把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的工具,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與排斥。
這不僅僅是因為止血鉗本身所代表的殘酷與疼痛,更是因為她深知這將是一場由方如今主導,而她無法逃脫的“遊戲”。
雙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那顫抖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試圖將止血鉗扔出去,但方如今那威嚴而冷酷的目光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束縛住了她的行動。
“怎麼?害怕了?”方如今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女人聽來如同惡魔的低語,讓她更加不寒而栗。
宮崎柊吾覺得這是給自己聽的,到底該怎麼做?
不能屈服……不能向支那人屈服……
這時,恰好方如今的目光逼視過來。
“這個女人如果想要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就得好好地跟你玩這個遊戲。”
宮崎柊吾聞言,頓時被戳中了的軟肋,不禁臉色大變,剛剛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就泄了氣,趕緊道:“你……可不能壞規矩。”
方如今冷笑一聲,臉上儘是輕蔑之色:“你以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這些江湖好漢的聚義堂?壞規矩?在這裡,我的話就是規矩。”
宮崎柊吾此時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對手,不僅,更是心狠手辣,如今痛快求死已經是沒有可能,心中再無僥幸之心,麵帶痛苦之色,仰天一歎,微微點頭,輕吐了一句:“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