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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盒……”
麵對綱手這幅傻乎乎的模樣,日向賓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綱手迷離的表情滿是疑惑的看向日向賓。
“笑你喝醉了,看起來傻乎乎的,很可愛。”日向賓把想法直接就說了出來。
“我還沒有喝醉,你才傻乎乎的呢。”綱手指著日向賓反駁道,隻不過從表情和神態來看,已經是很醉了。
綱手雖然自帶三分酒量,平日裡也是隔三差五的喝酒,酒量在女性中屬於拔尖,但也擋不住日向賓的步步為營,連續輸出,持續猛攻。
“嘿嘿……”日向賓笑著沒和綱手爭論。
他要是和綱手爭論,豈不成了他喝醉了?
綱手也跟著日向賓笑了出來。
笑過之後,日向賓這才回到正題,繼續對綱手說道:“話題都被你帶歪了,我說我們明天一早回木葉村,帶你看看木葉村的新變化。”
“我突然有點困了。”麵對日向賓重複的一句話,綱手用手撐著下巴,雙眸微微閉上:“想睡覺了。”
日向賓:“......”
他突然懷疑綱手是裝醉了。
兩次一說到正事,綱手就岔開話題,未免也太巧合了?
“回我家睡吧,我家裡床比較大。”日向賓依舊不放棄勸說綱手。
今晚是他勸說綱手回村最好的機會。
而且,綱手現在的態度很顯然是不願意回村當火影。
過了今晚,綱手酒意散去,估計不願意的想法更甚,有可能會直接水他了。
“我不要,我要回酒店睡覺。”綱手搖了搖頭,手撐著桌子就要站起身。
“那就回酒店睡覺吧。”長夜漫漫,日向賓也不著急,扶著綱手起身,朝著飯店外走去。
考慮到會喝醉的問題,今晚的消費他已經提前買單。
走出飯店,綱手整個人都已經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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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賓隻好背上綱手,讓綱手的前胸貼他的後背,一步一步、搖搖晃晃的走向酒店。
……
十數分鐘過後,日向賓背著綱手走進酒店的房間。
側過頭,看著綱手趴在他肩上熟睡的模樣,日向賓知道今晚沒辦法再談正事,隻能明天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綱手了。
笑著歎了一口氣過後,日向賓把綱手輕輕放在酒店的床上,脫掉綱手的鞋子,給綱手蓋好被子。
“晚安,好夢。”笑著對綱手說完告彆的話,日向賓就打算離開。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間,他的右手是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抓住了。
“彆走。”
日向賓回過頭,看著綱手緊閉的眼角不知為何變得濕潤,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過,打濕了白色的枕頭。
日向賓明白綱手想到了什麼,坐回床上,握緊了綱手的小手。
“今晚,我不走。”
……
翌日。
當清晨的一米陽光照射進入酒店的房間,綱手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宿醉過後有些疼痛的腦袋。
昨晚是她這十幾年以來唯一一次醉得不省人事,也是她這十幾年以來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隨著逐漸清醒,綱手感受到自己身後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抱著她。
這雙大手的主人,除了日向賓,還能是誰?
綱手沒有按照她作風的把日向賓一拳打飛,而是側過身子,看向還沒有醒來的日向賓。
似乎是感受到綱手的動作,日向賓也迷糊的睜開雙眼,笑著對綱手詢問道:
“你醒啦?”
“恩。”綱手應了一聲。
兩人似乎都還沒有意識到和對方躺在一張床上,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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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數秒過後,日向賓和綱手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同時翻身,從麵對變成背對。
日向賓隨即起身,走下床,對綱手開口道:“那我們就回木葉吃早餐吧。”
“我昨晚答應你了?”綱手從床上坐起來,對日向賓詢問道。
昨晚她離開飯店之後的記憶很模糊,她記得比較清楚的是,她在酒店的床上哭了。
“枕頭都濕透了……”
她還和日向賓說了很多話,很多她從來都沒有對其他人說過的話。
“是啊。”日向賓穿好外套,笑著點頭道。
“我不信。”綱手感覺自己應該是沒說這句話的,因為她現在的內心是不願意回木葉的。
“你想耍賴?”日向賓走到綱手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綱手。
然後,他又看到不該看的了。
非禮勿視!
“我不管,除非你拿出我昨晚說過的證據。”綱手抬頭,和日向賓對視著。
隻不過,她的氣勢比日向賓弱了一籌。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綁回去。”日向賓覺得綱手有點不講道理,語氣也變得很強硬。
昨晚他是陪吃,陪喝,陪聊,陪睡……辛苦了一晚上。
結果綱手今天起床就“翻臉”,著實有些過分。
“你敢?”
綱手認為日向賓有點膨脹,剛伸手指向日向賓,就反被日向賓一把抓住。
“嗯?”
綱手意外的看向日向賓同時,日向賓另一隻手同時抓向她的另外一個手臂。
一下,就把她撲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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