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萍微笑著道:“我們以後是朋友了,叫我於萍就好。”說著她彎腰在美食堆裡,取了一串章魚腳邊吃邊道:“好吃!很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煎串了。”
元覺急忙熱情地招呼大家一起坐下邊吃邊聊,幾個年輕人很快就融洽起來,話也多了不少,很快就將那堆美食乾掉了,期間於萍總感覺元覺身上有一種熟悉味道,是一種清新醒腦的味道,給人一種很想親近他的感覺,但她一時想不起這種味道在哪裡聞過。
“通過前兩項測試的人,到比武台列隊。”隨著主持台上的喊聲,眾人開始聚向比武台,元覺和蟬瑩也快速收拾了一下草地上的垃圾,和呂青梅和於萍公主打了個招呼,便跑向比武場,身後傳來呂青梅的喊聲:“為獨門獨院而奮鬥。”元覺沒有回頭,隻是向上伸出手掌托天,然後握拳。
於萍看著元覺的背影沉默不語,呂青梅走到她身邊道:“怎麼樣帥不?”於萍看著呂青梅問道:“梅姐你是怎麼認識他倆的。”呂青梅就將元覺向她問路和她見元覺帥氣的樣子有意交好的過程,添油加醋詳細講了一遍。
於萍問道:“他們是前天剛到的?你確定!”呂青梅道:“應該是,他們是這麼說的,怎麼了?”於萍隨口道:“沒事!就問問。”她覺得時間對不上,從她出事的地點到皇城靠走路,這會兒根本就到不了皇城,她怎麼也不相信這兩人是飛來的。
此時,分組已經完成,二十人一組共分了七組,先進行小組戰,即本組二十人兩兩對戰取勝出的十人參加分組戰,選出五人參加半決賽。
場地設了四個比武台同時進行比賽。第一場在希木導師要求下,元覺很榮幸第一個上場,對手是一個叫胡莊的少年。
元覺看著場上這個粗壯的少年笑了笑道:“你先動手吧。”那少年想也不想,大吼一聲衝著元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不過四五下他就抱著手腳慘叫了起來,大聲叫道:“你是人嗎?怎麼這麼硬。”元覺笑道:“該我了。”說完抬腳向那少年走去,胡莊一見嚇得拚命向台下爬去,邊爬邊喊道:“我認輸認輸了。”
元覺停住腳步看著那少年沒再動手,他隻是想摸摸對手的底細,所以並沒有動手,不想對手竟然這麼快就認輸了,不禁想到可能自己的身體強度已經超脫了正常人的範疇。
那胡莊呲牙咧嘴的下了台和同來的人說道:“你們千萬彆和他動手,他根本不是人,那身體就像岩石一樣堅硬,他是怪物!”
蟬瑩的比武台就比較激烈了,和她對戰的是一個叫何洪山的青年,倆人在台上你來我往鬥得激烈,而明顯蟬瑩經驗不足,力量也不如何洪山,隻能左躲右閃不敢硬。蟬瑩的身法是元覺教的,但她卻沒有和猛獸搏擊磨練,所以顯得並不流暢,一個不小心被何洪山逼下了比武台。
蟬瑩垂頭喪氣地回到元覺身邊,元覺笑道:“沒事,你一直沒經曆真正的對戰訓練,這成績不錯了。”然後他看向那個叫何洪山的家夥道:“小子挺厲害呀!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來來和我比劃一下。”說完他翻身上了比武台,擼胳膊挽袖子一臉猙獰地走向何洪山,那何洪山一臉無辜地高舉雙手喊道:“這位兄弟彆激動,我隻是逼她下台,一下沒碰過她呀。我也認輸!認輸!”
元覺心中大感不快,後悔一開始表現得有點過了,這下還比什麼呀,對手見他就主動認輸,弄得元覺一點脾氣沒有。誰也不傻,這怪物力大無窮,再加上肉身金剛不壞,上去就是個挨揍,站在台上竟無人應戰直接進入前四,元覺無奈搖頭晃腦地下了台。
於萍見這場景笑著對呂青梅說道:“這還真是人才啊,那些人為什麼這麼怕他?”
呂青梅笑道:“我說得沒錯吧,與他結交你絕對不會後悔的,一拳打出兩千四百斤還不是全力,剛才你也看到了竟然還是金剛不壞體,你說學院裡誰配和他交手。”
於萍驚訝道:“兩千四百斤!還是練體者怎麼可能?,據說煉體極難,十之有九會被練廢,世間很少有人練成的,所以少有人會選擇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修行方法。”
呂青梅笑道:“全場人都看到了,不會錯的。”
於萍點頭道:“看來,我大丘國這回真的出了一個奇才呀。”
元覺回到蟬瑩身邊取出一枚回靈丹給蟬瑩服下道:“從現在起你就看熱鬨就好。”說完取出一大包零食給了蟬瑩道:“省著點,吃胖了,減肥很累的。”
蟬瑩瞪著眼睛道:“那你還拿出來勾引我。”
元覺道:“不是怕你寂寞嘛。”
這時蟬瑩指著台上比賽的一人道:“覺哥哥你看那人,不是救人的那個少年嗎?”
元覺向台上望去,隻見台上兩人中有一高個青年居然是那天帶人營救公主的那人,打聽才知道,此人名叫高達凝氣後期的修為,他的對手是一個叫汪寒的家夥通脈境初期,兩人差了一個小境界,實際差距不大,加上高達身強體壯,一時間竟戰得不分上下。
那高達拳風急促而汪寒卻身法詭異在高達的拳影中穿梭,元覺道:“高達不是那汪寒的對手。”此時那汪寒縮在身後的手上靈氣乍現轟向高達的胸口,高達大驚急忙雙手交叉抵擋轟的一聲,高達被巨力轟出了場外。
靈氣外放!汪寒是築基期,他是築基期台下一片驚呼聲。
元覺看著台上得意洋洋的汪寒對蟬瑩說道:“他不是築基期還差一點,但他瞬間氣勢大漲,可能有什麼秘法可以短時間提升到築基期。”
蟬瑩點頭道:“這就是築基期的威力呀,覺哥哥!那叫高達的怎麼也會來到這兒了,難道他也會飛。”
元覺笑道:“那天,我隻是殺了匪首和一些跟班,最後救人的卻是他,所以公主就帶他一起回來了。”
蟬瑩狐疑道:“那公主會飛?”
元覺道:“傻丫頭!人家是公主,飛行獸還是有的,再不濟也會有其它方法呀。”
說話間小組決賽開始了,是個人抽簽決定對手,元覺還是第一個抽簽,他漫不經心地從簽筒裡抽出一道四號簽,抽簽結果是元覺第二場對戰一個叫蔡和平的選手,元覺倒是看了他在上一場的比賽,此人善長近身搏殺與元覺路數相近,這讓他很興奮,想著要好好活動一下。
因為隻有四個比武台,而比賽有五場,所以第一場比賽是單獨進行,其餘四場同時進行。
第一場小組決賽的兩人中,竟有一個女子,這女子身材高挑,一身七彩花裙衣裙,手臂袖子和身體相連如蝴蝶一樣,下身裙擺如花朵彩繽紛,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窩中一雙淺藍色的大眼睛,有一種異域的美,她是楓林洲西麵的沙丘國公主‘沙姆拉提’。她的對手是一個叫鐵木的精壯漢子,從他那渾身爆炸鼓脹的肌肉就知道這是個力量型對手。
台下不少人議論道:“這美女為什麼穿裙子比賽呀?”“誰知道呢,可能人家練的就是裙子功也說不定。”有人調侃道。
這是一場美女與野獸的對決。
比賽開始鐵木就像巨熊一樣撲向沙姆拉提,沙姆拉提知道力量不如對方,在對手離她還有一丈遠的地方,她如彩蝶一樣身體旋轉著飄向側方,鐵木因衝擊過猛已無法轉身,而沙姆拉提裙中一腿踢在鐵木的後腦上,那鐵木本就向前衝身形被一腿踢中後腦,便直接加速撲向比武台外,轟的一聲砸落在地上。
台下一片噓聲,這也太快了吧,那鐵木坐在地上揉著腦袋無奈苦笑,對眾人的嘲笑並不理睬,元覺覺得此人還蠻可愛的。
接下來四場同時開比,元覺興奮地走上比武台邊微微活動身體,邊望向正走上台來的對手。蔡和平一臉緊張神情嚴肅地看著元覺心道:“這小子厲害,我必須一上場就全力以赴。”所以剛站穩身形,就如猛虎出閘一樣撲向元覺。
元覺此時正準備抱拳行禮,根本沒想到這家夥會直接衝過來,隻是自然反應不自覺地向旁邊側了下身讓過了蔡和平的攻勢。雖然隻是側了下身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但擅長搏擊的人都知道,在如此突發的襲擊下,能如此自然地側身絕對是不容易做到的。
接下來,眾人就看到了不論蔡和平如何攻擊,元覺就像影子一樣在暴風驟雨中飄忽不定,那蔡和平連元覺的衣角都碰不到。
元覺打小一直和四條腿的猛獸搏殺和兩條腿的人對戰經曆並不多,頂多和村裡的小孩交手基本上就是兩嘴巴子了事,但他知道以後他會經常和兩條腿對戰,所以元覺想抓住這個機會,好好體會下和兩條腿直立行走的人對戰是什麼感覺,並找到其中差彆和規律。
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他發現蔡和平的反應和速度根本無法和猛獸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一發現頓時讓元覺失去了對戰的興趣,隻是在不斷地穿梭中體會兩條腿的行動規律,發現和四條腿差彆不是一般大,不論是轉身扭頭的速度,還是前進和後退,還是對攻擊目標的追蹤能力,都遠不是四條腿的對手,更不要提力量方麵了。
正當元覺還在不斷尋找差彆時,那蔡和平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速度越來越慢,如果此時他知道元覺根本沒有和他對戰,而是在像學者一樣研究四條腿和兩條腿的區彆時,他會不會氣吐血。
蔡和平再也挺不住了,他停了下來雙手扶著膝蓋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臉無奈地看著對麵的元覺。
元覺一臉嬉笑走向蔡和平道:“看來,你是不想主動下台呀。”蔡和平急忙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下去,你讓我再喘會兒。”元覺隻好抱著膀站在台上等,因為他不能先走下台,所以隻好等這位老兄喘完氣自己再下台。
場麵很是有趣,台下不少人喊著:“快點把他踢下來。”還有人喊:“姓蔡的,快下來彆耽誤時間,再怎麼你也贏不了,快滾下來”蔡和平無奈地托著疲憊的身體慢慢走下了比武台,輸給元覺他不覺得丟臉,因為他知道這個對手有多強大,人家根本沒有出手攻擊他,如果出手他也隻有瞬間落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