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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三長老難道直接成了二長老？”林煜發覺出一些端倪。
歸言繼續言明道：“不錯！這也是宗主決定的，畢竟虛穀子的實力還要在洪夫人之上，且為天熙閣也做了不少貢獻。”
“原來正是這虛穀子。”林煜心頭呢喃著。
“可這些似乎和小子調查之事，並未有多大的聯係。”林煜自是感謝歸言告訴自己這些，可從目前來看依舊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歸言淺笑，加緊了自己的語氣：“此事本理應是這樣就結束了，畢竟外州之中的勢力更加複雜，總歸是天熙閣運氣不好。後來的一日之中，我去洪府之中看望洪三公，在他那裡也是頭回見到那美若天仙的洪夫人。我這半輩子美人卻也見了不少，但像洪夫人那般的女子，唯獨就隻有他一個。”
林煜感到有些奇怪，按照歸言所說洪夫人的樣貌定當極其出眾，他人定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今日調查以來，沒有任何一人提到過這一點。並且在洪府之中，自己倒也見識過洪夫人的麵容，雖然皮膚組織早已有些腐爛，可從骨架之中能夠看出卻也隻是個尋常樣貌。
“您是說這洪夫人樣貌超凡？可在這天熙閣之中……”
歸言瞬間便是知道林煜感到奇怪的地方：“洪夫人在其府中和天熙閣內的確是兩種容貌！若非我後來在天熙閣再次見到洪夫人，我也不會知道其還精通易容之術！”
“易容之術？”林煜詫異的問道。
“嗯！無非就是兩種麵相，不過用肉眼的確是很難發覺有什麼不對。不過洪夫人易容之事，在天熙閣內恐怕也就隻有我和虛穀子知道。”
林煜陡然問道：“虛穀子也知道？”
“虛穀子與洪夫人是舊識，早在洪夫人來到天熙閣之前就已經是朋友。”
“……，可這樣的話，若是有其他人再去洪府之中，豈不是都知道了其易容之術？況且這洪夫人為何要易容？”一連串的疑問自林煜心中傳來。
歸言搖頭：“之後也有人去拜訪過洪三公，不過這些人並未再提過洪夫人的樣貌之事。想必應該也是考慮到這點，洪夫人自此之後便隻用一種容貌吧。至於其為何要易容，這我也就不知了。”
林煜心中一閃，雖有顧忌可還是問了一句：“那洪夫人遇害的時候，她是何種樣貌？”
歸言回想了許久，回答道：“她的臉整個都有些腐爛，雖看不出個具體，可想來無論是哪種，其麵容已經儘毀。”
林煜也覺得是這個理，便不再打斷：“歸言長老，你繼續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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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三公雖然受了重傷，但好在有著洪夫人的陪伴，心裡倒也開明。不過據其所說，洪三公在當日前往外州的途中，便是遇到了一襲黑袍殺手，其手段和實力皆是前所未見，由此才吃了虧損。不過，這批人來的蹊蹺，似乎是受到他人的指令一樣，既不奪取洪三公手上的財物，也不直接害了其性命。反倒是將自己重傷，意讓自己淪為一個廢人。”
“那這些人就沒有告訴洪三公什麼？”林煜問道。
歸言遲凝：“我當時也是這樣問的，隻不過洪三公說這些人的行動極快，重傷了自己之後便消失了，然後因為重傷自己也失去了意識，等到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天熙閣內了。”
“天熙閣最先發現洪三公的時候是？”
“是在一個清早，出門的弟子在天熙閣外牆內注意到的。”
“真是奇怪啊……”
“嗯！洪三公是被何人送到天熙閣的確已經成為一個謎團。不過，有意思的並不是如此，小友且看此物。”
歸言從掌心之中喚出一小片黑色碎物，仔細看之應是衣衫上撕扯下來的一角。
“這是？”林煜深眼望去，卻不能看出些什麼。
歸言另外一手指著此物道：“此物乃是當時洪三公和那批人爭鬥之時撕扯下來的，後來是洪夫人在洪三公暗處的袖口之中發現的。”
“也就是說這東西是那些人身上所床衣物殘留下來的？”林煜問之。
“此物乃是上等的錦緞黑袍，且其中還有特製的防護材料，乃為柳生錦緞袍！”
林煜大驚：“這是柳生門的衣服？”
歸言將掌心收起，道：“正是！不過這就更加奇怪了，當時柳生門已經和天熙閣斷絕了一切關係，況且柳生門和洪三公之間沒有任何牽扯，那為何洪三公會被柳生門的人所害。”
林煜說出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有他人故意身著這黑袍，故意栽贓？”
歸言即刻否決了這種可能：“此等黑袍在柳生門之中隻有經過特定挑選的弟子方才可持此袍，常人是不可能接觸到的。”
林煜望著歸言，心中有了一道堅定的想法，不過暫時未打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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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一件怪事。”林煜短歎道。
“敢問歸老，天熙閣成立初期，幾大長老都是從何而來？”林煜突然問道。
歸言怔了一下，笑道：“最開始天熙閣長老之中隻有木老一人，後來的幾位包括我在內皆是由宗主招攬而來。”
“……，是這樣。那不知各大長老的出身究竟如何？”林煜追問。
“看來小友已經發現了端倪！不錯，之前曾經提到柳生門，而天熙閣長老之二，虛穀子便是出身於此！”
“什麼？虛穀子來自柳生門？”這是林煜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歸言繼續說道：“虛穀子是由宗主從外州之中帶來的，其入派時間也隻僅晚於木老，而之後的幾位長老皆是由各州之中的大小勢力之中所招攬而來，小友無需在意。”
林煜聞到一絲不太尋常的意味：“歸老是想說虛穀子長老有迫害洪三公的嫌疑？”
“小友果然聰明過人，難怪木老會要你來調查此事。”歸言滿意的說道。
“不錯！當時洪三公調查之事柳生門之人自然不可能知道，而這虛穀子乃是柳生門出身，且當時便已在天熙閣多年，此事當時他也是知曉在內的。”
林煜有些不解，不過確實存在這種可能，然而真若是這樣，虛穀子為何要迫害洪三公？難道僅僅隻是為了一席長老的位次？
“原來如此，洪三公淪為廢人之後，虛穀子便成為了這第二長老。”林煜瞬間聯想。
“不錯！況且據洪三公所說，虛穀子曾經多次來府中找過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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