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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覺寺秘事:重生揭開的前世陰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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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三刻的祠堂幽暗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彌漫著陳舊腐朽的氣味,我緊緊攥著陶軒遞來的火折子,那粗糙的紙質感觸在掌心。

跳躍的火苗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昏黃的火光在黑暗中搖曳,當它舔舐到鎏金木匣的瞬間,忽有七道鎏金紋路順著梁柱遊走如蛇,那流動的金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我心中不禁疑惑,這鎏金紋路究竟預示著什麼?

老侯爺的龍頭杖在佛經現世時發出龍吟般的嗡鳴,低沉的聲音震得我的耳膜生疼,懷中碎硯險些跌落,我能感覺到碎硯在懷中微微顫抖。

據說這龍頭杖是老侯爺征戰多年的信物,不知此時發出這般聲響,與這神秘的佛經又有何關聯。

"東南河道決堤的急報,比前世早了半月。"我指尖輕輕撫過佛經上斑駁的朱砂批注,粗糙的紙麵摩挲著指尖,那些歪斜的"罪"字在火光裡滲出暗紅,仿佛有絲絲血腥氣傳來,"摘星樓那位怕是等不及了。"我腦海中浮現出前世的種種場景,不知這次河道決堤又會引發怎樣的變故。

陶軒突然扣住我手腕,虎口處新添的劍繭摩挲著前世留下的咬痕,那粗糙的觸感讓我微微一顫:"三日前西北商隊運來的檀香,摻了與邊關狼毒花同源的香料。"他翻開的經卷中赫然夾著半片青玉菩提,那溫潤的觸感在指尖流轉,與我重生那夜摔碎的裂痕嚴絲合縫。

我想起重生那夜的混亂與迷茫,這半片青玉菩提莫非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

晨鐘撞破宮牆時,鐘聲在空氣中回蕩,悠揚而宏大。

我們從昏暗、彌漫著腐朽氣息的祠堂走出,踏入大覺寺。

剛邁出祠堂門檻,光線一下子明亮起來,刺得我眼睛微微發疼。

大覺寺裡陽光透過樹梢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清新而莊嚴,耳邊傳來僧人們的誦經聲,低沉而有韻律。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從壓抑的祠堂到大覺寺莊嚴肅穆氛圍的轉變,心中也漸漸平靜下來。

九重葛攀著飛簷垂落血珠似的花瓣,在陽光下鮮豔奪目。

我腕間東珠在跨過三世佛門檻時突然滾燙如炭,那熾熱的溫度讓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正殿鎏金觀音的蓮花座下,竟壓著半卷與前朝廢太子筆跡相同的《地藏經》。

我心中一驚,前朝廢太子的事情本就神秘莫測,這半卷《地藏經》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不是穆家那位"幾個戴帷帽的貴婦人退避三舍,其中穿天水碧襦裙的突然輕笑:"聽說前日又在朱雀街縱馬驚了太傅車駕?"她們的聲音清脆地在大殿中響起。

我微微皺眉,對於這些流言蜚語早已習以為常,但此時卻無心理會。

我盯著觀音掌心漸變成暗紅的楊枝露,那顏色如同凝固的血液,突然記起這正是前世太子妃候選人們最愛用的絳唇胭脂色。

我陷入沉思,這相似的顏色背後,是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陶軒玄色披風掃過經幡的刹那,十八盞長明燈齊齊爆出燈花,劈裡啪啦的聲響在安靜的大殿中格外突兀,驚得那幾人撞翻了供桌上的白玉淨瓶,清脆的破碎聲回蕩在殿內。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心中的不安又增添了幾分。

此前,我就注意到有個身著青銅甲胄的侍衛在附近徘徊。

這時,他走上前來,單膝跪地擦拭濺到我裙角的香灰,青銅甲胄碰觸青磚發出清脆的聲響,驚飛梁間燕雀,"末將記得,三年前穆小姐在護城河救起落水稚童時,用的可是侯爺親授的擒拿手。"他聲音洪亮,"就像此刻,末將隻看得見您劍穗上沾的晨露。"我對這位周侍衛的突然出現並不意外,畢竟在這充滿神秘的大覺寺裡,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偏殿轉經筒的陰影裡,光線昏暗,我借著漏進雕窗的暮色翻開意外尋得的《伽藍誌》,那陳舊的紙張散發著淡淡的黴味。

我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書頁,心中期待能從這本古籍中找到一些線索。

當看到"永昌七年,帝命國師以洮河硯粉混金箔塑菩薩金身"這段時,懷中的碎硯突然劇烈震顫,那震動讓我的手都跟著發麻,震得書頁間簌簌落下一枚青銅鑰匙——那紋路竟與陶軒虎符背麵的饕餮紋一模一樣。

我心中一喜,這青銅鑰匙和虎符之間的聯係,或許能解開許多謎團。

暮鼓聲中,低沉的鼓聲在空氣中回蕩,我渾然不覺陶軒已倚著門框看了半柱香時辰。

他指尖還沾著從住持禪房順來的香灰,映著最後一縷殘陽的眼底,倒映著我鬢邊搖搖欲墜的珍珠步搖,與經卷上逐漸顯現的血色輿圖重疊成詭譎的卦象。

我看著這詭異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暮色在經卷上洇開最後一滴殘紅時,我後知後覺地嗅到鬆煙墨裡混著的沉水香,那香氣清幽而淡雅。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陶軒的玄色披風帶著體溫落在我肩頭,金線繡的雲雷紋擦過頸側,那輕柔的觸感讓我微微一顫,驚得我手肘撞翻案頭銅磬。

清脆餘音裡,他屈指彈落我發間經年積灰:"穆小姐盯這輿圖的眼神,倒比上個月拆我連環鎖時還要亮三分。"我被他的話逗笑了一下,但心中的擔憂並未減少。

青銅鑰匙在掌心沁出冷汗,那冰冷潮濕的感覺讓我有些心慌,我正要開口,忽見窗外轉經筒無風自動。

十八顆瑪瑙珠子撞碎滿地月光,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慧心師太的灰袍如霧靄漫過門檻,帶著一股淡淡的沉香氣息,腕間沉香佛珠正正壓住《伽藍誌》某行小字——"永昌九年,洮河硯山塌,現前朝太廟祭器若乾"。

"施主可知,大覺寺觀音像原該捧的是淨瓶?"她枯瘦手指撫過書頁間斑駁的茶漬,那粗糙的觸感讓人有些不適,那處恰是記載帝師批注"罪"字的段落,"三年前老衲親手為菩薩重塑金身時,發現蓮台裡嵌著半塊帶血的洮河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太,這帶血的洮河硯與這一切神秘事件有何關聯?"慧心師太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這洮河硯或許是打開過去秘密的鑰匙,其中牽扯到前朝的一些恩怨。"

我腕間東珠突然發出細碎蜂鳴,那尖銳的聲音讓我有些心煩意亂,懷中碎硯震顫著在經卷上投下錯亂光影。

陶軒的虎符不知何時滑落至案角,饕餮紋與青銅鑰匙重疊的刹那,慧心師太突然用香灰在我掌心寫了個"囚"字,那細膩的香灰觸感讓我心頭一緊。

我問道:"師太,這'囚'字是何意?"慧心師太緩緩說道:"這代表著被困住的因果,有人被過去的業障所囚。"

"西北商隊的檀香摻了曼陀羅,東南河堤的糯米漿混著腐草。"她聲音輕得像梁上落灰,枯槁麵容被搖曳的燭火割裂成明暗兩半,"施主鬢邊珍珠步搖,與三年前太子妃候選佩戴的製式倒是相似。"我想到前世太子妃暴斃前夜的種種,不禁問道:"師太,這珍珠步搖和太子妃的事情有關嗎?"慧心師太點點頭說:"其中關聯複雜,涉及到宮廷的陰謀。"

我下意識攥緊陶軒悄悄塞來的半塊虎符,凸起的紋路硌得掌心生疼。

前世太子妃暴斃前夜,東宮簷角也曾墜下這般血色的珍珠。

窗外暮鼓恰在此時重重敲響,驚得案頭長明燈爆出碗口大的燈花,那耀眼的火光讓人眼前一亮。

"因果輪回最忌執念過甚。"慧心師太臨出門前突然回望,渾濁瞳孔映著陶軒替我係披風絛子的手,"就像這尊被迫托著經卷的觀音,有些業障本不該由這一世來背。"

簷角銅鈴驟響,清脆的鈴聲在空氣中回蕩,周侍衛甲胄碰撞聲由遠及近。

我佯裝俯身拾取滾落的東珠,指尖觸到青磚縫隙裡凝結的暗紅碎屑,那粘稠的觸感讓我有些惡心——三年前太子妃棺槨經過時,朱雀大街石板上也落過這種摻著金箔的胭脂膏。

我心中暗自揣測,這摻著金箔的胭脂膏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陶軒的佩劍忽然發出龍吟般的輕顫,劍穗上沾染的晨露正順著血色輿圖的河道蜿蜒。

當最後一滴水珠墜在標記"洮河硯山"的朱砂點上時,偏殿梁柱間遽然掠過七道鎏金光痕,與晨間祠堂所見如出一轍。

"看來有人等不及要看侯府的熱鬨。"他笑著用劍尖挑起我腰間香囊,內裡暗格墜著的半片青玉菩提突然發燙,"不如拿這鑰匙去會會慧心師太禪房裡的青銅匣?

我賭裡麵裝著比狼毒花更有趣的東西。"

我望著地上逐漸凝聚成卦象的香灰,忽然想起重生那夜摔碎的玉菩提裡,也飄出過同樣苦杏仁味的青煙。

而此刻陶軒虎符背麵的饕餮眼睛,正在暮色裡泛出與青銅鑰匙如出一轍的幽藍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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