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往村長家去的路上,心裡琢磨著空著手去不合適,怎麼也得帶點慰問品。
他翻了翻空間,裡頭正好還剩西瓜和烤鴨。
除此之外,他又花錢跟係統買了兩斤紅糖,想著人家都說紅糖養人,村長這幾天肯定吃不下飯,補補身子正好。
沒一會兒,蘇皓就到了村長家,還沒進門就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張三峰聽到聲音,趕忙來開門。母親去世後,他心裡一直不好受,整個人比之前瘦了一大圈。
可看到蘇皓來了,他眼睛一下子亮了,上前摟住蘇皓的肩膀,半開玩笑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進了城,找了好工作,就把我們這些村裡的窮朋友給忘了呢!”
蘇皓笑了笑,滿臉真誠地說道:“峰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怎麼會忘了你和村長呢。”
兩人寒暄了幾句,蘇皓的關切問候讓張三峰心裡暖乎乎的。
進屋的時候,張三峰一低頭就看到了蘇皓手裡提的東西,眼珠子瞪得溜圓,這些東西有多貴他心裡門兒清。
他們家在村裡條件算不錯的了,可一年到頭也舍不得買一隻烤鴨吃,西瓜更是稀罕玩意兒。
這些東西要是拿去給老丈人,都足夠讓老丈人點頭滿意了。張三峰趕緊擺手,說什麼也不肯收,勸道:“蘇皓,你媳婦還懷著孕呢,這些好東西你拿回去給她補補身子,我們可不能收。”
蘇皓卻語氣堅決的說道:“峰哥,家裡不缺這些,這是專門給村長帶的,你就彆推辭了。”
一番拉扯後,張三峰隻好收下。
走進屋裡,村長張大治正坐在炕沿上,目光有些呆滯。
看到是蘇皓來了,便招呼兒媳婦給蘇皓倒水。
蘇皓看著村長,如今他精氣神大不如前,頭發花白,眼窩凹陷,心裡一陣心疼,連忙說道:“嫂子,趕緊給村長衝杯紅糖水補補。”
張三峰的老婆聽了,一臉疑惑,家裡哪有紅糖啊。
張三峰趕緊把紅糖遞過去,說是蘇皓剛拿來的,讓她給爹和她自己各衝一杯,女人喝了也有好處。
至於張三峰自己,他一個壯實漢子,就不湊這個熱鬨了。
張三峰的老婆以前對蘇皓印象不太好,覺得他是個混子,還擔心會把張三峰帶壞。
可沒想到蘇皓出去闖蕩後,還惦記著他們,拿了這麼多好東西過來,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張大治也誇蘇皓是個好孩子,還叮囑他以後彆再送東西了,家裡有孕婦和孩子,要多顧著自己。
蘇皓忙說道:“村長,您彆操心,家裡都安排好了,不會虧待老婆孩子的。”
說話間,張三峰的老婆把紅糖水衝好了,她沒給自己準備,隻是給了村長、蘇皓和自己兒子一人一杯。
蘇皓看著這一幕,在心裡默默誇讚,嫂子真是個實誠人,心裡總想著彆人,這一家子日子過不好,簡直天理難容。
張三峰一家人盛情難卻,非得留蘇皓吃飯,蘇皓也不好拒絕,便又陪他們坐了一會兒。
桌上擺滿了平日裡難得一見的好菜,這頓飯吃得比過年還豐盛,張三峰的兒子開心得不得了,吃得小肚子圓滾滾的。
臨走的時候,小家夥還依依不舍地拽著蘇皓的手,奶聲奶氣地說道:“蘇皓叔叔,你以後要常來呀!”
蘇皓笑著摸摸他的頭,答應了下來。
蘇皓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家,一進門卻發現家裡冷冷清清,空蕩蕩的,那姐倆竟然還沒回來。
他猜兩人大概率還在李寡婦家,便轉身去接人。
到了李寡婦家一看,好家夥,宋語嫣、燕喜兒和李寡婦三人都喝得臉頰紅撲撲的,明顯是醉了。
那果酒的度數對蘇皓來說不算什麼,可這三位平日裡都不怎麼喝酒,自然是招架不住。
宋語嫣醉眼朦朧,眼神迷離,憨態可掬。
蘇皓走上前,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調侃道:“小醉貓,喝這麼多,還認得我不?”
宋語嫣傻笑著,伸手抱住蘇皓的脖子,嘟囔著:“你是我的大壞蛋老公蘇皓,我當然認得啦!”
那模樣可愛極了。
蘇皓無奈地笑了笑,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宋語嫣突然想起了燕喜兒,扯著嗓子嚷嚷道:“蘇皓,你也把喜兒抱起來呀,彆把她落下!”
蘇皓哭笑不得,哄著她:“先送你回家,再回來接喜兒,不然我咋抱得起來。”
好不容易安置好宋語嫣,蘇皓再次返回李寡婦家。
此時,小團團已經在床上睡得香甜,李寡婦和燕喜兒雙雙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
蘇皓走近燕喜兒,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曲線玲瓏,腰肢纖細。
他忍不住輕輕捏了捏,燕喜兒頓時害羞得不行,緊閉雙眼,假裝熟睡。
蘇皓看出她在裝睡,卻故意逗她,把她抱到炕上後也不走,就坐在旁邊盯著她,直到燕喜兒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他才大笑起來,然後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兩人沉浸在這濃情蜜意之中,不過蘇皓還是克製住了,畢竟酒後亂性不好,凡事都得慢慢來。
安置好兩人後,蘇皓本打算回屋休息,可又想起李寡婦還趴在桌上。
他擔心李寡婦這樣睡一晚,明天胳膊會酸痛得抬不起來,便又返回了李寡婦家。
蘇皓把李寡婦抱起來,這才發現,李寡婦雖然已是半老徐娘,但身材保養得極好,肌膚緊致,臉上也沒什麼皺紋。
而且她還挺能藏肉,比燕喜兒還要沉上幾分,蘇皓不禁在心裡感歎,這身材得有多惹眼。
抱著李寡婦時,蘇皓注意到她的睫毛在輕輕顫抖,他一下子就猜到李寡婦是在裝睡。
為了讓她不再裝睡,蘇皓大著膽子,將手輕輕放在她的腰間,手指慢慢摩挲著,作勢要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李寡婦一下子就驚醒了,狠狠地瞪著蘇皓。
蘇皓笑嘻嘻地調侃:“李姐,你故意裝睡,就等著我把你抱進來,躺在床上了都還不睜眼,我還以為你故意勾引我呢。”
李寡婦沒想到自己的演技這麼容易被識破,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正說著話,蘇皓突然聽見外麵傳來細微的動靜。
他五感過人,這動靜雖小,卻也逃不過他的耳朵,可李寡婦卻毫無察覺。
蘇皓翻了個白眼,在心裡罵道:‘這毛賊真是不消停,沒有一天晚上能讓人安靜的,天天跑來偷窺李寡婦。’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李寡婦,沒想到李寡婦卻好像早就知道似的,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能有啥可看的,那狗東西願意爬牆頭就讓他爬,他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看了好些日子也沒敢做啥。”
蘇皓點了點頭,轉而一臉認真地問李寡婦道:“李姐,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不然乾嘛裝睡等到現在。”
說著,他大大咧咧地躺在了李寡婦邊上。
李寡婦沒有攆他走,隻是抿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仍舊不好開口。
蘇皓見李寡婦不吱聲,又起了逗弄心思,伸手就要去解李寡婦的扣子。
李寡婦趕忙伸手壓住蘇皓的手,猶豫了許久,才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蘇皓,你說我能不能依靠你?”
蘇皓一聽這話,就知道李寡婦肯定是碰上大事了。
他立馬拍著胸脯,斬釘截鐵地說道:“李姐,你放心!我蘇皓是個有擔當的,出了什麼事我都會幫你兜底!”
事實上,蘇皓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
一方麵,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和底氣,另一方麵,他拿了李寡婦家的黃金,係統的獎勵也跟李寡婦脫不了乾係,所以李寡婦對他來說,絕不是可有可無的人,以後兩人的關係肯定還會更加緊密。
甚至此刻,蘇皓都能看到房梁上的黃金隱隱冒著光,讓他心裡頭一陣激動。
李寡婦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今天我嬸子來了,給我送了不少好吃好穿的。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我守寡也有一陣子了,帶著個孩子,孤兒寡母的,總不是個辦法。”
“她想給我說媒,讓我嫁到他們村去。他們村有個跛腳的漢子,媳婦兒早年就沒了,留下兩個孩子,日子過得挺艱難,想著我倆正好可以搭夥過日子。”
說到這兒,李寡婦頓了頓,眼中滿是憂慮,又繼續道:“我這些年之所以一直沒再找男人,就是因為身邊帶著團團。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萬一我所托非人,到時候把團團也給害了,我怎麼對得起她?”
“所以這次嬸子說媒,我本想拒絕,可她態度太堅決了,把東西一扔,告訴我見麵的時間就跑了。過兩天,她肯定得把人帶過來見麵,這可讓我心裡亂得很。”
“且不說那個跛腳的漢子是不是好人,會不會對團團好,就算他人不錯,可一個跛腳男人加上我這個寡婦,要一起撫養三個孩子,談何容易啊!”
李寡婦說著,眼神不自覺地看向蘇皓。
“蘇皓,要是你能成為我的依靠,我是真不想答應這門親事。”
蘇皓這下子全明白了,鬨了半天,李寡婦今天就是想讓自己給個準話。
如果以後自己能成為她的依靠,那兩人今天或許就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要是不行,李寡婦恐怕真就得去跟那個跛腳的漢子相親了。
蘇皓當然不可能讓這個與自己休戚與共的女人跑去嫁給彆的男人。
他深知此刻言語太過蒼白,於是不假思索地從空間裡掏出10張10塊錢,動作乾脆利落地塞到李寡婦手裡,語氣堅定地說道:“李姐,你就和小團團安安心心過日子,有啥需要,儘管找我。”
李寡婦接過錢,壓著蘇皓的手緩緩鬆開。
這100塊錢對如今的蘇皓而言不算什麼,可對李寡婦來說,卻是她這輩子從男人手裡一次性拿到最多的錢。
想起以前那個無情的丈夫,活著的時候都沒對自己這麼大方過,李寡婦心中百感交集。
眼見李寡婦對自己徹底放下戒備,蘇皓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他對李寡婦垂涎已久,此刻終於得償所願,雙手慢慢環上李寡婦的腰。
李寡婦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輕聲說道:“蘇皓,你給的太多了,要不拿回去一些?”
話還沒說完,便被蘇皓的親昵舉動打斷,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
蘇皓湊近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低聲呢喃道:“這點錢不算啥,以後還會有,你就放心花,不過得低調點,可彆讓彆人知道。”
蘇皓想著房梁上剩下的黃金價值好幾千,這點錢確實不值一提。
李寡婦卻誤會了蘇皓的意思,以為他說彆讓彆人知道是覺得跟自己這個寡婦廝混丟人,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蘇皓察覺到李寡婦的異樣,卻沒有急於解釋。
就在兩人情難自抑,眼看就要突破最後一層防線時,李寡婦突然清醒過來,想到小團團還在床上熟睡,要是弄出動靜被孩子聽到,那可就糟了。
她雙手用力推開蘇皓,急促地說道:“蘇皓,小團團還在呢,今天你先回去,等找個合適時機,我一定好好陪你。”
蘇皓本就沒打算真的怎樣,隻是想逗逗李寡婦,聽到這話,立馬收手。
不過他還是佯裝吃醋,嘟囔道:“那你得把外頭那個總偷窺的狗東西攆走,不然我可不走。”
李寡婦無奈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整理好衣服便出門了。
李寡婦一出門,蘇皓的目光立刻望向房梁,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迅速起身,動作敏捷地爬上房梁,將剩下的那些黃金一股腦兒都收進了空間。
卻說那毛賊在牆頭上趴著有些累了,覺得心滿意足,正準備回去睡覺,李寡婦就怒氣衝衝地朝他走了過來。
李寡婦滿臉怒容,雙眼圓睜,幾步走到牆根下,手指著牆頭,劈頭蓋臉便是一頓罵。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天天在這兒趴牆頭,你到底想乾啥?我一個寡婦帶著孩子,本本分分過日子,你卻天天來偷窺,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了!”
李寡婦越罵越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這些日子積攢的怒火一股腦兒全發泄了出來。
毛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罵嚇得臉色慘白,在牆頭上手忙腳亂,差點摔下去。
他本想著偷偷看幾眼,沒想到被李寡婦抓了個正著。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就是路過,不小心”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寡婦打斷:“你少在這兒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下回你要是還敢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皓在屋內聽著,差點笑出聲來,幫著李寡婦將毛賊教訓了一頓,方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