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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大事不好。”
猴子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
眼鏡眉頭一皺:“是不是名單出來了?”
猴子緊張地點了點頭,引得兩人把頭湊了過來。
“是誰?”
猴子咽了一下口水。
“土肥次郎。”
眼鏡倒吸了一口涼氣,老黑直接被嚇地後退了一步。
猴子看了一眼浪七,從進門到說出名單上的名字,浪七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隻好轉向眼鏡道:“眼鏡哥,你快想想辦法呀!”
眼鏡白了他一眼:“都這個時候,我能有什麼辦法,名單都確認了下來,改是不可能了,就算羅格斯答應,對方也不會答應。”
這話雖然是衝著猴子說的,但多少有點埋怨浪七的意思。
浪七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並不在意。
猴子見狀,隻好朝浪七道:“七哥,這……這可怎麼辦?”
浪七打了個哈欠,抹了抹嘴巴,挑起一塊小蛋糕往嘴裡塞,漫不經心道:“土肥那隻肥豬怎麼了,反正不是他就是其他三個家夥,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嗎?有什麼好怎麼辦的。”
猴子還要再說什麼,一把被浪七打斷。
“行了行了,早點睡吧,晚上彆出聲,特彆是你,老黑,你晚上就不用睡了,這他媽每晚呼嚕打的連隔壁都有意見,彆影響我明天的狀態。”
老黑訕訕地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也不敢躺下,怕自己一倒頭就睡了過去。
眼見浪七這個態度,既不像胸有成竹,又不像擺爛,猴子也無奈何,可浪七的話他還是聽的,主動地坐在老黑邊上,開始認真監督,老黑這家夥可不靠譜,彆說是坐著,就是站著也能睡著,他可不能讓這家夥影響七哥明天的狀態。
眼鏡也沒閒著,通過柵欄不斷溝通其他獄室的犯人,統一口號,煽動情緒,做好拉拉隊的工作,在他看來,氣勢對於實力的影響還是十分巨大的。
浪七看在眼中,讚在心中。
這三個路人甲一樣的角色,雖然各有不同缺點,但對浪七的忠誠倒是挺上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獄警便來通知浪七生死狀的時間地點,眼鏡一聽,心一下就涼了一大截,因為這場地改在了六十二層,那是土肥次朗的主場,更重要的是,那裡離這裡太遠了,拉拉隊的聲音很難傳到上麵,這一晚上的功課全都白做了。
浪七自己倒不在乎,事實上,對於這次生死狀,他有過自己的想法。
生死狀是他提出的,換而方之,也就是由羅格斯主動提出,那就意味著他們是挑戰者,所以一般情況下是前往被挑戰者所在地。
其次,關於對手,就算猴子不打聽,他也知道多半就是土肥次郎,原因在四人裡,他的層數最高,也就意味著離美女獄主最近,這不就是羅格斯的其中一個目的嗎?
就算錢鐵男沒來現場,這麼大個場麵,聲音肯定能傳到上麵,那怕錢鐵男隻出來看一眼,這場生死狀也值了。
這當然是羅格斯的想法,可事實上也是浪七的算計。
為了這場生死狀,羅格斯格外大方,他親自過來安慰浪七,還特地以自己的名義,讓廚師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早餐,並且叮囑浪七,一定要吃飽吃好,休息好,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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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貼心”照顧,自然要引來浪七的一番感激涕臨,這才讓羅格斯滿意地離去。
犯人離層是監獄要事,像生死狀這種大事一定是經過獄長親批,當然,這些手續羅格斯早就辦妥。
就算他有意照顧浪七,但該有的流程還是一樣不少,比如離開樓層必須要戴上重枷。
浪七看了看這些家夥什,加起來至少五十多公斤,這玩意戴在手腳上,走起來都很費勁,更彆說跑。
本來浪七還有些疑問,心道就算沒有枷,這種筒樓結構還能往那裡跑,可當他步入辦公室時,這才恍然大悟。
卻原來在辦公室裡還有一個升降機,這個升降機專供工作人員使用,上麵的樓層按鈕居然是全的,這點可不像外麵那個升降機,隻有一十一層到七十八層。
心中一動,如果想辦法進入這個升降機,那是不是意味著就能出去了?
這個想法當然很誘人,他相信有這個想法的絕對不止他一個,可迄今為止,沒有一人能成功越獄,這裡麵肯定有什麼原因,這重枷或許就是其中一個。
不同的升降機體現不同的身份,能讓浪七從這裡出去,由此看來,羅格斯還真是非常照顧浪七的,不但給他充足的物質條件,還給予了他精神上的尊重。
浪七心中暗笑,這狗東西,想必是認定浪七此戰必死,這些是做給彆人看的,用來彰顯自己的大度,要不然這一路上獄警會如此嚴陣以待?
升降機的門緩緩打開,羅格斯使了個眼色,獄警上前去除浪七身上的重枷,浪七很是社會的上前答謝,收獲了不少好感。
牢房區的每一層的結構大差不差,但光線不同,尤其是六十二層這種高層,頂層透下的陽光顯的格外明亮,甚至有點刺眼。
生死狀這種生死決鬥,是整座監獄最受歡迎的節目,尤其是在主辦樓層,更是一場難得的狂歡。
獄警還特意解放了整層的囚犯,那怕是個瞎子,都出來感受這份難得的狂歡,他們所有人走出牢房,站在外圍呐喊助威。
四周布置了一些視線開闊的位置,放置椅子,這些都是貴賓位,聽說票價不菲。
正中最顯眼的一個位置,空著一張大號的軟椅,看的出來,這應該是留在獄長錢鐵男的。
這馬屁拍的還是很到位,就是不知道她來不來。
隨著決鬥開始時間臨近,這張椅子依然空無一人,羅格斯的臉上難掩一抹失落。
本該同樣失落的浪七卻在心中冷笑,他堅信,這美女獄長必來!
作為挑戰者,浪七率先站到了露台中間,整個露台早就被清空,陽光照在台上,如同聚光燈打在他身,頗有幾分儀式感。
羅格斯收拾心情,既然錢鐵男沒來,該賺的錢還是要賺回來,作為挑戰方,自然是率先發言,上台開始賣力地介紹起台上的浪七。
什麼一拳擊飛紅毛鬼,單手像提毛絨玩具一樣提起一個人等等,把浪七的戰績進行充分的文學創作,這種誇張的表現,一度讓浪七懷疑,這家夥在外麵不會是專業的司儀吧!
介紹完了浪七,被挑戰者,土肥次郎終於緩緩上場。
果然如傳聞那般,土肥次郎四個字裡,主打的就是一個肥字,兩百多公斤的體重,每一步都引的整個露台晃動一下,真擔心要是他跑起來,這金屬露台能不能撐住。
土肥次郎晃著腦袋,看著浪七的眼神如同盯著獵物,充滿著貪婪和渴望,你浪七這個體形,完全就是一個玩具。
嘿嘿嘿……感謝上層給自己一次合理殺人的機會,一想到馬上就能聽到對方清脆的骨折聲,他的內心就莫名的興奮起來。
隨著土肥次郎的上場,羅格斯剛要興奮地宣布比賽開始。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大門忽然打開,羅格斯下意識回頭一看,臉上頓現狂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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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欲脫口而出的開始被他咽了回去,當即改成熱情歡呼。
“歡迎獄長大人蒞臨現場!”
浪七淡淡一笑,錢鐵男的出現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可真正等到錢鐵男出現的那一刻,冷靜的浪七忽然失態了。
“天兒!”
浪七臉色一變,忍不住朝獄長方向叫了一聲。
來人……來人居然是白天,難道……難道她也和自己一樣穿越過來了?
天兒?
浪七這莫名其秒的兩個字讓她眉頭一皺,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浪七,眼神中隻有冰冷到幾乎沒有任何溫度的殺機。
浪七愣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他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個,隻是和白天長的像而已,她不是白天,她是獄長,她是錢鐵男。
羅格斯還在沉迷於錢鐵男的到來,一時間沒聽清浪七叫了什麼,轉身朝浪七怒道:“叫什麼叫,獄長大人親至,如何這般沒有禮節,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不!
她不是長的像,而是很像,臉上的每皮膚,每個表情,完全一模一樣。
這地方……
處處透著詭異。
浪七的反應也是極快,順著羅格斯的情緒笑道:“恕罪恕罪,我隻是驚訝於獄長大人的絕世容顏,忍不住驚歎了一聲天了,還請大人原諒則個。”
這馬屁讓羅格斯不好發作,剛要再訓斥一番,錢鐵男開口了。
“開始吧!”
羅格斯把剛要出口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小聲道:“遵命,獄長大人。”
轉過身後,大聲道:
“決鬥開始。”
話音剛落,出人意料的是,最先動手的不是氣勢上占據優勢的土肥次郎,而是浪七。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身體一矮,一拳朝對方的腹部轟去。
土肥次郎看著浪七衝過去,眼神中滿是輕蔑,就這種身材,爆發的力量能有多大,隨意地大手一張,朝著浪七抱了過去。
相撲規則裡,不允許直擊下半身,因此很多挑戰者都會下意識認為,這一招才是土肥的軟肋,孰不知這正是土肥的殺招。
他的下盤很紮實,也很能抗打,就是為了吸引彆人進攻這裡,而他則趁勢上前一抱,一旦被他抱實,他有信心至少可以勒斷對方三根骨頭。
看著浪七朝自己下盤衝來,他似乎聽到了清脆的骨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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