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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赤月惡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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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惡魔祭壇就剩下幾隻零星的怪物還有終極首領怪物赤月惡魔,而張七也終於可以仔細的看看這傳說中的終極bo到底長啥樣。

雖然在資料裡有過它的畫像,不過當看到真實的赤月惡魔時,他還是被震驚到了,因為他實在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坨爛肉一樣惡心的東西居然是赤月惡魔?

它的外形就是一坨米田共,甚至連色澤都十分相近,張七也不知道為什麼終極bo會長成這樣,是設計者的腦回路有問題,還是巧合,而唯兒區彆它是一坨米田共和bo的就是它身上的眼睛,這倒不是因為它的眼睛長的有多特殊,而是眼睛長的特彆多,渾身上下(也不知用身來形容是不是合適)長滿了眼睛,一眨一眨之間周圍的空氣就泛起一陣陣漣渏,這種空氣波紋引發了一連串連鎖反應,形成了所謂的空氣突刺。

也就是這種獨特的攻擊方式奠定了它在傳奇輪回中的至尊地位,因為這方式的破壞力和距離相關,越靠近本體破壞力越驚人,普通冒險者根本無法靠近它,否則就麵臨被秒殺的下場,而且又是群體性攻擊,所以它自然就成了人類冒險者不可戰勝的神話。

可惜的是遇到了張七這個bug,無論是屍王還是他自己,生命值早已超越了人類的範疇,就連單體攻擊最強的雙頭兄弟都無法秒殺的屍王,赤月惡魔自然也無法做到,於是,這坨無法移動的終極bo對張七來說反而是最容易消滅的對象。

然而張七卻並不這麼認為,這可是終極bo,如果事情這樣簡單,那就不符合它的身份,雖然自己這個bug,但他總感的這惡心的東西會有後手,所以他的打法也非常保守,自己先和赤月惡魔拉開一個安全距離,讓一半的屍王軍團上去試探性的攻擊。

屍王軍團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赤月惡魔走去,果然越靠近赤月惡魔破壞力越驚人,等到了它的身邊,破壞力幾乎和雙頭兄弟相當,可就算如何,依然對屍王無法造成致命傷害,屍王可不知道什麼是武德,直接給它來了一個全包圍,八個方向圍了起來,掄起鎖鏈對著這坨爛肉瘋狂抽,一時間,爛肉四飛,飄出陣陣讓人窒息的惡心臭味,差點讓張七的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這輪攻擊還沒持續多久,事實上也絕不可能持續太久,以八個屍王的齊攻擊,彆說是赤月惡魔,就算是張七也受不了,所以很快就被擊殺。

擊殺的瞬間那坨爛肉如“漫天櫻花”飛舞,那場景絕對是你所能想像到的最惡心的場麵,既然是無形狀態的白天都背過身去乾嘔不止,也就有過常年童乞的張七能保持如寒冰冷靜的心,因為他再次發現了那道詭異的能量,再次吸附到自己身上。

雖然不惡,但他還是讓屍王充當這惡心的清掃工作,意外的是居然在一堆惡心的爛肉碎裡真的找到了三英雄套裝裡的法神戒指,正當張七撿起這枚戒指,甚至還沒來的及都查看它的屬性,突然,一道聲音從四麵八方逼來。

用這種方式來形容聲音確實很奇怪,就像用密度高低來形容一個美女同樣無法理解,所以,這種聲音就像是一道道波紋從虛空中生成,然後再向中間擠壓,形成這種很奇特的傳播方式。

“哈哈哈……”

“這就是自由的味道嗎?可比那些腐朽屍體要讓我迷戀的多。”

“誰?”張七聞言大驚,回頭細看,身後空無一人,四周除了零星的怪物再無他物,又那來的人類。

“弱小的人類,你是在找我嗎,哈哈哈……”那道陰惻惻的聲音再次從虛空中傳來回應……

兀的,一陣陰風突起,打著轉,平地莫名的幻出一股龍卷風,狂風卷著陰風,呼嘯中著帶著狂野,刮的張七有些睜不開眼來。

龍卷風的風眼慢慢前移,一直移到赤月魔的那堆碎肉之上,那些惡心的碎肉被狂風力掃淨,就在那個位置,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地底噴湧而出,這股力量形成一個新的風眼,如同攪肉機瘋狂旋轉,所有的碎肉被這股力量吸扯,然後被不斷粉碎,又不斷重組,最後居然組成一個全新的形象。

一看到這個形象,張七一下就呆住了,這……這不是……

沃瑪教主!

多外形上看,這就是沃瑪教主,無論是造型還是手裡的武器,和他之前擊殺過的沃瑪教主一模一樣,但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場景一下就把他給整懵了,赤月惡魔的屍體轉變成沃瑪教主?彆說是資料裡沒有,就算是傳奇輪回裡的三英雄史記都沒有記載,遠古傳說恐怕也沒有這種說法,這一度讓他懷疑眼前的場景還是不是傳奇輪回世界。

“沃瑪教主!你……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張七的思路一亂,下意識脫口而出。

“沃瑪教主?”那個像沃瑪教主的新怪物聞言一愣,然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朝著張七冷冷一笑,“愚蠢的人類,這千萬年來,居然就是如此稱呼我偉大的尼耳族祖。”

“尼耳族祖?”這個名字一出現,就像是掘開了堤壩的缺口,一大片信息如洪水般湧入腦海,整個輪回的序章就提到整個世界局麵就是人類和尼爾族之間的戰爭,之前無論是那個bo,都隻是傳送後的初步較量,根本沒有接觸到真正尼爾族,而眼前的居然是尼爾族祖,如果單從年代上來論,這家夥活了不知多少萬年,同時也證實了那個遙遠的傳說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推測無誤的話,他應該是就快接近傳奇輪回的真正核心了。

尼耳族祖不知道張七在想些什麼,看他臉上的震驚和錯諤,以為張七布滿恐懼,他冷笑著俯視張七,說道,“人類,看在你解開了我的封印份上,我饒你一命,滾吧!”

麵對未知的危險,適當的防禦是理所當然的,而張七臉上的表情就是他的一種防禦機製,至少可以讓對手相信自己膽怯,從而降低對自己的防備等級,但他的心中卻早已波瀾壯闊,腦海中更是如同一台高速運行的計算機,推演著一個又一個方案,當他聽到尼爾族祖的話後,忽然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

“饒我一命?沃瑪教主,哦,不對,那什麼尼爾族祖,我呸,老子管你叫什麼,拜托你搞清楚,就你這鬼樣子老子當年能虐殺你一次,就能虐殺你兩次,一百次,就連你們的老大赤月惡魔剛剛還被老子拍成一坨屎,你算老幾,居然敢在這裡人五人六的,到底誰在找死?”張七叉著腰,指著尼爾族祖大聲罵道。

“哦!人類,你是這麼認為的嗎?”尼耳族祖的臉色越聽越難看,最後似乎憤怒到了極點,卻反而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是這樣呢?”

說著,他的雙手一展,像是在擁抱著什麼,嘴裡不知在嘀咕著什麼,張七忽然感覺空氣變的十分燥熱,忽地……天地變色!

空中忽然下起了雨,是——火雨!

火雨的覆蓋範圍很大,直接把剛才圍攻赤月惡魔的屍王全部籠罩其中,當火雨灑落到屍王身上之時,張七的臉色終於變了。

屍王那身比鋼鐵還要硬的皮膚居然開始熔解,它們發出慘叫,隻一輪幾乎燒掉了近半的生命值,這隻是屍王啊,就連終極bo赤月惡魔也不可能有如此逆天的破壞力,更恐怖的是,這可是範圍攻擊,要是用來對付人類,隻一下,範圍內的就得全部死亡,不管你有多高的等級,張七下意識的感覺,這種破壞力,這種力量,幾乎無限接近於輪回世界的規則之力。

看著尼爾祖族的一臉不屑,張七不敢再造次,剛才的話隻是他的計劃環節,利用暴怒下的尼爾族祖展示真正的實力,如今他知道了,看著他強壯的體形,張七毫不懷疑這家夥的物理攻擊能力絕不下於剛才的火雨,他隻是測試,並不是找死,所以,就在火雨展示後的瞬間,他的臉色就像是川劇變臉一樣,從冷言嘲諷變的極度諂媚。

“偉大、高尚、無敵、溫和、美麗……的尼爾祖族,您的強大徹底征服了我,我願成為您最忠心的部下……”這一番表白莫不讓聞者嘔吐,就連尼爾族祖也是聽的皺起了眉頭,心道如今的人類怎麼如此善變,以前的人類在他的印象非常有血性,個個寧死不屈,怎麼如今變的如此不堪,如此奴性畢露。

張七偷偷看了一眼尼爾族祖的表情變化,看來自己的一番“表白”確實讓他的憤怒值急速下降到了一個安全值,便話鋒一轉,目露“哀怨”,“尊敬的尼爾族祖,我知道之前擊殺過您,冒犯了您的尊嚴,我這就束手就擒,聽憑發落。”

“擊殺?”尼爾族祖淡淡一笑,“你什麼時候擊殺過我?你連靠近我的機會都沒有,那來的擊殺之說,你不會認為那個渺小的沃瑪教主是本祖真身吧,哈哈哈,愚蠢的人類。”

張七聞言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諂媚笑道:“尊敬尼耳族祖大人,原來是那該死的沃瑪教主冒犯了您偉大的形象,看來在下那次的擊殺正好為大人以正形象,隻是在下愚鈍,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尊敬的尼爾族祖大人能否為在下解惑一二?”

這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尊敬,這馬屁一直拍在尼爾族祖的心坎上,加了他被封印了無儘的歲月,那種孤單和寂寞忽然遇到一個會說話的人類,心理防線一下就被突破,下意識的進入了張七的說話節奏裡。

“為什麼?”尼耳族祖淡淡道,遙看虛空,似乎陷入了遠古的記憶之中……

孤獨,無儘的孤獨,在那個早已數不清的歲月裡,每一分每一秒都隻能對著自己說自己的故事,這已經成了尼耳族祖生活習慣,一個人若是沒有體會過真正的孤獨,就永遠不知道孤獨帶來那種恐懼和無助。

第一次麵對著張七這種人類,一個自己信手便可拈死的微小人類,尼耳族祖居然生出了一吐為快的念頭。

望著空曠的穴頂,尼耳族祖似乎是看到了幾儘的虛空,那個沉寂了千萬年的秘密……

在那一場遠古大戰中,人類和尼爾族展開對世界的控製權爭奪之戰,那時的人類以三英雄為首領,發揮出極強的戰力,和如今的人類完全不在一個層級,當時的三英雄更是戰力驚人,他們的聯合攻擊就算是尼耳族祖加上他的兩個死忠手下,沃瑪教主和祖瑪教主一起都不是對手,最終的結局是人類獲得大勝,就在人們以為人類將最終取得世界的控製權時,天變突起,整個世界被大山強行隔斷,尼耳族祖趁機逃出生天,但卻被強行拉入死靈空間。

更恐怖的是,這個地方是隻有怪物死後才能進入的空間,所以一到這裡,尼耳族祖就被規則強行“殺死”,而規則所謂的“殺死”,是將它的靈魂進行分解切割,他的靈魂被切成五份,第一份賦予了它最忠心的手下——沃瑪教主,所以後來的沃瑪寺廟裡那個沃瑪教主嚴格意義上來說隻能算是他的一個分身,但由於它是第一個接受這縷靈魂的怪物,所以被塑造成了尼耳族祖的形象,而被賦予靈魂碎片的怪物產生了一些靈性,無論在戰力上還是智力上都要高於其他怪物,這也是後來人所謂的五**o,而尼爾族祖可以通過靈魂碎片感知這些手下身處的一些境況,但卻無法向它傳遞任何信息,這就像單麵鏡,隻能看,卻無法溝通,這種情況除了沃瑪教主,還有祖瑪教主、雙頭兄弟、赤月惡魔都一樣,因為這些都曾經是尼耳族的大將,也是尼耳族祖最忠心的部下。

尼耳族祖雖然被剝離靈魂,但他的意識還在,在無儘的歲月裡這才是最痛苦的事,而死卻成了最奢侈的事,然而有一天,他卻意外的發現了一件奇妙的事,他的意識居然能溝通到那些死去怪物流到這裡的殘餘能量,於是,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利用這種能量重新凝聚出一具身體。

經曆了無數次的失敗,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歲月,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他居然成功的控製了一縷能量,這個意外讓他欣喜若狂,他便以這絲能量為起點,不斷吸引其他能量加入,最後居然還真的讓他凝聚出新的身體。

有了身體就有了希望,尼爾族祖便生出重回生靈世界的念頭,可規則之力太過強大,他經曆了太多次的試驗和衝鋒都無法衝出這個亡靈空間,他把這一切歸根於實力不足,從此之後,他便更加瘋狂的吸引這些能量,經過了無數歲月的積累,他的實力幾乎達到了頂峰,但就算如此,依舊和規則之力有所差距。

尼爾族祖不愧對為一族之祖,心性極為堅韌,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轉變思路,研究能量進入的方式和自己靈魂被剝離出去到外麵的方式,最後居然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可以出去的方法。

通過靈魂碎片的觀察,他發現那五個手下在被人類擊殺的時候,靈魂碎片就會短暫的消失,直到重新複活時靈魂碎片才會重新凝聚回去,而在這段時間內尼爾祖族是無法感知外麵的一切,這本來對他來說是個缺陷,但後來他發現這些手下被殺死的瞬間,靈魂碎片會伴隨著能量(也就是人類口中的經驗值)進入到擊殺者的身上,隻是因為擊殺者有自己的靈魂意識,所以尼爾族祖無法能過這個靈魂碎片感知一切而已,而這暫時性寄居的靈魂碎片會在手下重新複活時自行剝離。

通過加憶當時被剝離的情景,他發現,如果這個擊殺者身上同時附著著五大手下的靈魂碎片,那相當於他的身上有尼爾族祖的一個完整靈魂,而他這邊有完整的身體和意識,到了那個時間,就會形成一條規則之力當時創造的通道,而他就可以借助這個通道回到擊殺者的身邊,使得靈魂和身體重合為一,實現重生。

雖然他找到了一個可以出去的方法,但事實上這個方法的成功率近乎為零。

首先,他對五個手下隻有單方麵觀察,根本無法控製,否則他早就讓這五個家夥排起隊讓人類殺個痛快,而最麻煩的是,他發現這些人類的實力和當初的人類根本不在一個級彆,簡直是弱的可憐,殺殺沃瑪教主還是,勉強還可以擊殺祖瑪教主,但那雙頭兄弟他們連麵都沒有見過,而更讓他後悔的是當時居然把靈魂碎片賦在雙頭兄弟身上,這兩個家夥當時在自己手下和人類大戰時十分勇猛,但不知為何,如今卻“慫”的可憐,打不過就跑,根本不給人擊殺的機會,更倒黴的是,當時他一時怒火拚命撞擊死靈空間,結果把這赤月祭壇震出了一個缺口,居然形成了一個新洞口,也就是那條密道,這樣一來,這雙頭兄弟就更不容易被擊殺。

其次,這種擊殺必須要在同一個人,這就十分困難了,一般這種行動都是行會行為,最後一擊剛好是某人這本身就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概率,再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人意外搞定一個沃瑪教主,然後馬不停蹄的去搞定祖瑪教主,但他絕不可能在短期內搞的定雙頭兄弟,更不要說連靠近就會被秒殺的赤月惡魔,而一旦錯過時間,那他身上的靈魂碎片就會失去,之前的一切就都成了徒勞。

所以這個方法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忽然發現居然有個小道士居然在0多級的時候單挑乾掉了沃瑪教主。

單人!快速!強力!

這一切不都是出去方法的重要前提嗎?尼耳族祖本已絕望的心重生活了過來。果不其然,雖然他不知道擊殺沃瑪教主之後發生了什麼,但居然沒過多久他居然再次擊殺了祖瑪教主,就在他慶幸天意之時,卻沒想到出了意外,那個該死的沃瑪教主居然莫名其秒的提前複活,然而讓他意外的,張七居然不知什麼原因再次跑到沃瑪寺廟把它乾掉,這一度讓他懷疑張七是不是知道自己這個方法。

這次乾掉沃瑪教主不但使得沃瑪教主的下一次複活時間被極大延後,而且還導致了祖瑪教主的複活時間延後,這就給後麵擊殺bo留出了太多的時間,而張七也沒有讓他失望,他很快就來到了赤月峽穀,當尼爾族祖通過雙頭兄弟看到張七的時候,他幾乎感動都要哭起來,可後來這雙頭兄弟再次發揮了“慫”的性格,如果這樣下去,張七很難擊殺掉,所以他當時靈機一動,拚儘全力對死亡空間發動衝撞,就像上次震出了密道一樣,而雙頭兄弟雖然“慫”,但對尼爾族祖卻是絕對的忠心,一感受到惡魔祭壇有異樣,立馬就到惡魔祭壇,這才讓張七順利的擊殺掉了兩兄弟,而最後的赤月惡魔擊殺就更加簡單了。

當張七身上凝聚著完整的靈魂時,那條若隱若現的通道被打開,於是尼爾族祖趁機衝了出來,便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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