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試驗了一下,以火焰形式的靈力相比較氣態更加狂暴,而且運動效率更高,至少比其他形態高三成以上,而在使用爆發性技能的時候,傷害效果更明顯,這可能和火焰的本質有關聯,但同時也有個問題,這種方式雖然效率高,威力強,但能耗太高,技能的使用甚至帶靈力的攻擊都比常人要高出一半不止,看來以後在使用靈力方麵還真的省著點用,不然很容易“空藍”!
張七:體質:30-30;力量:0-0;速度:1-1;精神:0-;智力:46-46;
再次得到巨大提升的張七如同夏日飽飲了冰飲,從頭頂舒爽到腳底,誇張的速度讓他輕輕一躍足以百米以外,整個身體輕的就像是完全沒有重量。隻要張七願意,在常人眼裡,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移動軌跡。快,太快了。
如果加上生天步的加成,他整個人完全就是一個影子,彆人都看不清,更彆說是動作,就算放在紫階中,也是極強的速度強者。
40以上的數據帶給人的就像是吸食藥物後出現的迷之自信,那種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驕傲,怪不得每一個紫階強者要麼是一方大佬,要麼是名震大地的人物,而且他更加明白玄天成當初硬是要接下邊鬆的戰書。
就算是張七也很想把邊鬆這活給攬下來,連他都有把握能輕鬆搞定這個所謂的紫階強者,更何況是劍道妖孽玄天成,不過他也隻是想想,要是被玄天成知道他想搶他這門“生意”,這家夥肯定和自己翻臉。
如今的張七可不比以前的白板張七,就算被有心人知道一些也無所謂,憑他的速度,隻要不是得罪一些大勢力,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便不再猶豫,直接就把8級的印記給領了過來。
8級不愧是8級,所應有的福利那是一個不少,除了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以外,平時基本上就不需要額外向係統交納極樂幣,而且還有諸多福利,再加上身份地位的不同,很多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做事,隻需安心的修煉即可。況且這個印記是可以隱藏起來的,隻要自己不說,倒也不用擔心彆人會探知自己的底細。
正當張七準備抬腳離開之時,識海忽然響起白天輕弱的呼喚。
“七哥,剛才你在關鍵時候我不敢打擾,但那些精純的靈力很多衝向你的識海,開始我拚命壓住,後來實在壓不住,我就吸了進來,現在這量太多了,我實在壓不住,加上卡丹裘的魂魄之力早就滿盈,現在必須要馬上進入沉睡狀態,我……。”
“天兒……天兒……”張七緊張的連聲呼喚,但此時的白天已經陷入沉睡。
哎!
張七歎了口氣,他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當時身體被反複摧殘,但仍然保持著意識清醒,看來除了他自己的意誌堅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白人替他扛了很多來自識海的傷害,那種痛苦張七現在想想都後怕,而那個柔弱的少女白天毅然決然幫人扛著衝擊,那需要多大的勇氣,那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白天,絕美白天,我見猶憐少女白天,她甚至願意為了張七付出超出生命的代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
它超過了情,超過了愛,超過了世人所能理解的一切感情,超過了召喚物和主人之間的情感。
白天,白天呀!我的白天,張七的心裡一陣陣的痛和難受,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在為所有人考慮和付出,特彆是白天,卻不曾想,白天,這個美麗的少女在他的背後付出的更多,更多。
張七的內心滴著血,那是一道被劃破的亙古存在的孤獨,那是被常年欺淩形成的自私和自傲,那是永不對外人開放的心靈深處,而如今,白天用她柔弱的纖手瘋狂的撕開了張七的防備,徹底的闖進了他的心中。
白天!
此間之事已畢,張七遂出得門去。
當張七踏出大門時,正奇怪怎麼沒人看自己,照理說從成功出口出來的,大多會被人招攬和注視,但他出來時幾乎沒一個人看他,他正要詢問原因,卻發現門外一片混亂,甚至哭喊聲不絕於耳,還有大量守衛在維秩序,就連賴安比也忙的一團糟,根本就沒人顧的上注意自己。
“天成,怎麼回事?”玄天成見張七出來就相詢原因,雖然未見其額頭上的印記,不過就憑他超強的劍魂,其感知力卻是恐怖之極。這家夥應該極其強大,就算在白板之時就敢無視藍階強者,如今晉級藍階,恐怕更是這個世界絕對橫行的主,現在的他,也不敢說能打的過張七。
“自已看吧!”玄天成沒有回答張七的話,用手一指他們眼前的登天樓。
順著玄天成的手指向的方向,張七一看之下愣了一下,原本威武莊嚴的登天樓,不知道怎的,像是經曆了一場大地震,雖然不至於整幢倒塌,但卻是處處崩塌,甚至牆麵都有多處裂開,原來外麵寬敝的街道,被掉下來的巨石砸的坑坑窪窪,連路都堵了。
最可憐要算邊鬆那幫子人了,他們一直在外麵等著玄天成,卻未曾想忽然登天樓大震,莫名其秒的從上麵崩下大片巨石,邊鬆這個老家夥好在是紫階強者,躲的快,不過他那些個護衛什麼的可就沒這麼幸運了,由於人一多,逃的慢,活生生的被砸死一大片,傷者更是無數,直氣的邊鬆這個老家夥臉色都成了辣醬。
由於登天樓的忽然崩塌造成了大量人群恐慌,所有人都不曾過登天樓還會有這種崩塌,在他們的影響裡,登天樓是天道的象征,彆說崩塌,就算赤階強者都很難轟塌,因為登天樓的牆麵有一道道天道玄紋,可以抵禦任何強大的攻擊,這也是它存在百萬年之久的原因所在。
“七哥,我敢打賭,這頓猛如虎的操作定是你老人家所為,說說,咋為事?”見慣了張七變態的玄天成第一反應這事的始作甬者就是他,這個世上也沒人能做出這種變態之事。
張七撓了撓頭道:“嘿嘿……說實話,我在裡麵壓根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而且你也知道,這房間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外麵就算翻了天裡麵也不會有絲毫變化,不過嘛……”
“不過什麼?”玄天成聞言不自覺的問道,一聽就知道這家夥絕對沒什麼好事。
“我好像把這登天樓那種晉級用的靈力給用的差不多了,估計這一年半載裡是很難恢複了,嘿嘿……”張七神秘的笑道。
“什麼,我去呀!”玄天成驚的當場發出了尖叫,那玩意還能被用光?這不應該是和天地相聯,自動續補的嗎?這家夥乾了啥能把登天樓給乾垮。
隨即驚的朝邊上一看,好在這時大家把注意都集中在外麵,再加上這裡鬨哄哄的,倒也沒有注意到這邊,不然就麻煩了。
“日,你鬼叫什麼呀,不就多弄了點靈力嘛,至於嘛。”張七倒是一頭的悶騷,有點不滿玄天成的反應。
“我去,大哥,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一個小小的藍階居然把整座登天樓給“腎虧”了,你是不是吃了龍鞭啊。”玄天成則一臉的苦瓜色。
“說什麼呢,你個吃貨,吃吃吃,就知道吃。”
腎虧?這tm的什麼詞呀,聽的張七一聲雞皮疙瘩,不過好像也挺形象。
“快走,快走,先離開這裡再說,不然被人看出端倪就麻煩了,這玩意我可賠不起,而且我看外麵那邊老頭是不是尿急呀,憋的臉都紅了,快去解決一下,你再不去,我就上了。”
張七話沒說完,直接大步就向前走去,玄天成一聽就慌了,這家夥想搶?忙大步上前,越過張七,邊走邊叫道:“他是我的,你想搶,門都沒有。”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張七這邊雖然沒人注意,但有一個人在張七出門的瞬間就被盯上了,那就是老魔法師賴安比。
這老魔法師自從知道這個張七才是玄天成這幫人的主子之後,對這個張七是充滿了好奇心,果然這家夥順利的從成功的出口出來,現在看著張七隨意的出去出口,自然是知道這家夥晉級成功,而且從他頭上隱藏了等級幾乎可以推斷,這家夥肯定不止一級,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做,而且作為他手下的玄天成就直跳三級,他能差的了那裡去?這不是一個天才,而是一幫天才,要是能拉籠這樣一群人,對魔法聯盟的末來絕對是一大助力,而自己剛可趁機躍上龍門。
然而越是這樣,他越不敢冒然打探他們的底細,像他這樣一個老江湖,很多事情卻是看的比那種年輕人要明白的多。
“張公子,請留步。”賴安比追在身後叫道。
“何事?賴安比魔法師。”張七眉頭一皺,現在的他可不是當初隻顧著低調走人的張七了,雖然是高級魔法師,不過在張七眼裡還真的不夠看,而且這明顯有招攬之意,要不是看在他在剛才的表現還算是向著玄天成,他理都懶的理。
“嗬嗬,老朽見公子輕鬆晉級,想必比玄公子當初更高一籌,老朽自作主張,想請公子移步天香樓一敘,權當恭賀公子晉級之喜,但不知公子可否賞光?”賴安比的話說的很有技巧,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招攬之意,卻又不失給對方一個台階,但能在在這登天樓裡,讓賴安比如此恭敬之人,恐怕就連紫階強者都未必有此榮幸,足見賴安比對張七等人的重視程度。再者說,張七等人現在可是惹上邊鬆這等紫階強者,言下之意,隻要張七願意賞光,他賴安比就敢替他們扛過這個麻煩,這份禮對於常人來說,不可謂不大。
不過可惜的是他不了解張七,他們正想眼巴巴的想看玄天成的好戲,主動上去惹人還來不及,更彆說是避開。
“老魔法師的心意在下領了,不過在下更想看看天成這段時間的修練成果,正好,邊老頭這送上門的猴子,我們不耍耍,豈不是可惜了。”張七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抬高了音量,這下不禁賴安比聽的目瞪口呆,這家夥是怎麼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救他嗎?就連外麵的邊鬆也是聽的怒火中燒。
什麼時候這個世間亂成這樣了?一個虛紫就敢單挑紫階強者,更搞笑的是,一個剛剛從白板晉級過來小小藍階,居然敢嘲笑紫階是個猴子?氣焰是一個比一個囂張,嘴巴是一個比一個毒。
可就在邊鬆剛要發作之時,玄天成卻搶在他之前叫道:“七哥,我們快走吧,你看人家邊老頭,這尿憋的臉都紅了,你就體諒一下人家的一把年紀,免的這膀胱破裂,我們可負不起這責任,趕快解決走人,我這肚子還餓著呢,打完趕緊吃飯去。”
憋尿?
這聲音說的很響,在場很多人都聽的真切,也不知是誰,一下沒忍住,“卟”的一下笑出聲來,結果所有人緊跟著一片大笑,配合著邊鬆越漲越紅的臉,倒讓有些人真的懷疑這邊鬆是不是真的在憋尿。
玄天成這家夥很會抓機會,趁著眾人大笑時,一個大跨步就出了門外,單手直指邊鬆的鼻子,大叫道:“呔!你個邊老頭,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有尿就撒。本少爺還有他事,速速過來受死。”
這一句有尿就撒直接讓現場氣氛哄到了頂點,所有人都狂笑不止,甚至有人直接笑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