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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妻管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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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卡丹裘為什麼這麼憤怒的親自追殺我嗎?道理很簡單了,我搶了他最重要的東西。”

張七淡淡說道“隻要我以這東西要挾他,並且言語間刺激一下,以卡丹裘的驕傲性格,一定會親自前來,這不就行了。”

聽起來很簡單,張七說的也很簡單,但其中卻省略了很多關鍵信息,也是張七無法告訴秦欣他的信息點,也是張七之所以不說出來的原因,那就是所謂的卡丹裘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彆人可以不在意這些細節,但秦欣作為智者,卻很在意,於是就問張七這東西是什麼。

此事事關重大,而且張七更明白,像生命之源這種東西,一旦流到極樂世界,勢力很快就會查到他張七的頭上,這種東西可是標準的神物,所謂懷璧其罪,他可沒有什麼大勢力作靠山,搞不好又要被人追殺,聽到秦欣追問,張七眉頭一皺,有些不耐道“秦小姐,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這樣的態度可不符君子之風,況且這東西為何物,與任務並沒有關聯,所以請不要再繼續追問。”

秦欣看著張七的表情,當然聽出他心中的不快,而且她也不是非知道不可,隻是作為智者的習慣問了出來,聞言秀眉一揚,小嘴一噘“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問就不問嘛,小氣鬼。”

看著秦欣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姿態,張七不由得一愣,看不出來,這個霸道女人還有如此少女的一麵。

現在解決了引來隻身的卡丹裘問題,也就解決他們最大的問題,離勝利又近了一大步,但其他的準備工作還沒開始,有了這前提,倒是可以先動起來。

雖然他們不能複製克勞德之戰的方式,但很多大的思路是可以借鑒的,畢竟那一戰是成功的,也就是營造一個有利於他們作戰的地利。

說到地利,不得不說最好的創造思路就是——陷井。

所謂的陷井,通常的理解就是製造傷害敵人或給敵人製造障礙,但其實還有另一種理解,陷井也可以製造有利於已方作戰的環境,而伏擊克勞德用的就是前者,而此次對付卡丹裘顯然不僅要用到前者,還要用到後者,不但如此,在規格上甚至比之前的更凶險,更精密,也更奢侈。

但是,由於前次伏擊克勞德時,張七他們所布置的陷井造價極高,已經付出了他們所能付的最大代價,雖然這次能過亨利和馬克他們收攏了絕大多數雙牛教眾,也通種絕後式斂財快速積累了大批財富,但和之前相比還是少了很多,但這次卻不同,張七瞄準了一個人,或者說一種人,那就是魔法師,這個即高貴又富有的群體,這也可能是張七找上秦欣的原因之一。

特彆是秦欣,她可是魔法公會重點培養的種子,本來資源就極高的公會還有意識的向她傾斜,所以不光是金幣,連其他防身裝備也是極多,個人空間能裝上都裝上,簡單就像個軍火庫,看的人眼花繚亂,什麼魔法炸彈,魔法球,毒煙……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拿不出來的,雖然電鋸的身上的東西相對少一些,但也有一大堆好東西。

在張七的強烈的軟磨硬泡下,秦欣也明白這個關鍵時間不能藏私,無奈之下居然被張七“剝削”,但讓她似乎發狂的是,這家夥居然還不相信她,甚至在她的換洗內衣上摸來摸去,懷疑自己是不是藏了什麼暗器沒拿出來,鬼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但這種事她也不好發作,作為一個高貴的魔法師,她更不好意思出去說張七搜摸她的內衣,漲紅著臉生悶氣,驚的豬頭申公錯以為她生病了,這些隻是笑料,按下不表。

人儘其才,物儘其用,這是張七向來的行事原則,再加上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張七用起來是格外的痛快,能裝十個的地方,他絕不裝九個,總之是能多則多,就連秦欣這樣的富婆看在眼裡也不禁有些肉痛。不過他們也知道,現在多一份浪費,就意味著戰鬥時多一分保障。

想明白了這點,就任由張七去折騰,不過在心裡卻早已把張七這個吸血鬼給罵的體無完膚。

說到戰場布置,除了暗輕雲這種陷井式是個專家以外,其實秦欣也算是個專家,隻不過她的專家領域是在布置有利自己的場景,她本身又是一個特殊的水係魔法師,加上電鋸又是個電係魔法師,兩種魔法屬性也是一個很好的配合,所以在位置上他們多布置了很多水元素,加上她的聰明大腦,直接在暗輕雲的陷井上進行改裝,如此一來,暗輕雲的陷井被硬生生的提高了一個檔次,殺傷力倍增。

有了雙牛教會這個大後方,在陷井的安裝方麵有了人手保障,在張七的動員下,很快工程就進行的如火如荼,加上秦欣的細心,工程的質量也得到了保障,此處按下不表。

整個工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來一回折騰了近一個多星期,這得以完工,但完工之後卻並沒見到張七有行動的意思,期間秦欣也暗示過張七時間緊湊,可以行動,但奇怪的是,經七卻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一副心裡有數的樣子,秦欣知道他的性格,也不敢催的急。

事實上張七的心裡比秦欣還急,因為所有的計劃他必須要等一個人的出現,否則這個計劃的成功率將降至冰點,而這個人就是——白天。

自從擊殺克勞德後,白天因為吸引克勞德的魂魄之力而陷入沉睡,從時間到推算,清醒的時間應該是在這幾天,加上前一天,他已經明顯感覺到白天隱約間有醒來的跡象,就隻能拖著行動時間。

至於白天,她當時隻是一個區區藍階,而克勞德可是個紫階,而且還是劇情終極強者紫階,那力量實在太過強大,就算是以白天這種逆天的能力,仍然被這種強大的力量衝擊的陷入沉睡來分解。

皇天不負有心人,到了第十天,白天在張七的靈魂裡終於緩緩的張開了雙眼,張七第一時間就得到感應,連忙跑到自己的房間,關起門來把白天馬上給召了出來。

“我的親親小祖宗喲,你再不出來,我都要準備亡命天涯了,急的我心都碎了呢。”張七一見到白天,放下了平日裡的形象,一下就露出了本性來,拉著白天的手又笑又跳,彆提有多開心,對他來說,白天的蘇醒的意義更多的在於相見……

兩人在存在是靈魂之處的相交,誰都明白對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白天玉頰一紅,抬起玉蔥一樣的手指,輕輕的觸了一下張七的額頭,啐了一口“你個沒良心的,流氓。”但心裡卻是充滿了溫暖,因為她深知,這個世上隻有這個看似絕情無義的張七才是她這一生最值的用靈魂去信任的人。

“天兒,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唄。”兩個調笑了一會,張七神色認真道。

白天收起了嘻笑,晃了晃她的小腦袋,想了想道“如果用極樂世界的標準來衡量,大概相當於虛紫。”

虛紫?

怎麼可能?

張七驚的差點掉了下巴,她之前還是一個普通的藍階,怎麼著?睡一覺就變成虛紫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吸收一個紫階劇情強者的魂魄有這麼大效果嗎?如果這樣的話,那白天的晉升方式本身就是一個bug啊,普通人都是靠流血流汗才能一級一級往上升,她倒好,靠彆人打死了怪,躺著吸收就行,沒天理啊這。想想自己都交的是什麼怪胎,他記得剛收下白天的時候,這小丫頭和自己是一樣的等級,現在自己還是個白板,這丫頭居然到了藍階的頂峰了,還有看上去豬一樣的玄天成,靠著一個亂七八糟的天賦,居然在這裡隨便混混,就混到了藍階頂峰,而自己,作為這個隊伍的頭頭,居然是最弱最菜的一個,這讓人情何以堪。

白天當然能讀懂張七的想法,用瑩玉般手輕輕的摸了摸張七的頭,一臉“老氣橫秋”的道“小七七,彆這樣嘛,以後跟著老娘混好了,如果有誰欺負你,你就報老娘的名號,乖了,哈哈哈……”說完,連她自己都笑的直不起腰來。

“你……”張七一臉的無語,縱然他有經天緯地之才,在白天這個小丫頭麵前每次都乖乖的敗下陣來。

不過嘛……

趁著白天大笑之機,張七忽然瞄準她的胳肢窩“突襲”而去。他知道,白天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癢,嘿嘿……

哼!小樣,以為我不知道嗎?白天的眼裡閃過狡黠的目光,她早知張七會來這招,當張七的手一來,她的曼妙的身姿就轉了一下。

然而張七的手速快,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但是……嗯?不對,手感不對呀,入手處怎麼有些彈性。

張七有點迷茫,以前和白天玩的時候不是這個手感呀。

兩人同時看向張七手抓的地方,但同時都愣住了,直到數秒之後,白天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啊!

糟了,張七心裡一震,自己摸錯地方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本來是想撓白天的胳肢窩,但沒想到白天轉了一下,而他出手又快,於是手抓過去的時候益就變成了胸部,那個已經發育到接近完美胸部。

撓癢行為硬生生的變成襲胸。

“流氓,你個臭流氓,死流氓。”白天掄起她的小粉拳就是一頓劈天蓋地的狂揍。

張七也不敢躲,直接抱起頭蹲了下來,口中連連認錯“我錯了,天兒,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都敢摸這兒了,你要是故意還想摸那裡,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外麵的時候摸過多少女人。”白天怒氣衝天,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裡其實已經有了很多語病,貌似這個丫頭說話的角色已經轉變……

張七這會也不敢再去解釋,儘管他算是個戰略級的智者,但在這方麵顯然是個雛鳥,但他也明白,這種事越描越黑,最後隻好乾脆抱頭任打任罵,嘴裡一個勁的認錯求饒,白天也不知是氣張七的襲胸還是氣他是不是趁他不在的時候動了花心思,出拳居然直奔張七那張其實並不俊的臉,而且是拳拳到肉,打的張七是鼻青臉腫。

然後才舒了一口氣,拍了拍小手,似乎對張七現在的形象很滿意,也很放心。

兩人雖是打鬨的厲害,但雙方的內心深處,卻莫名的閃過一絲溫暖,一種幸福。就算是當事人也搞不清原因,一個是耍了流氓的人,一個是被耍流氓的人,居然還會有這種感覺。莫不是心裡有問題?

然而早在白天發出一聲尖叫的時候,其實房子外麵的人早就聽到,正當他們準備衝進去的時候,卻被秦欣給攔了下來,這個女人就算再笨也猜到裡麵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打死她也想像不出來,那個冷血無情的戰略級智者,一個可以顛覆整個輪回的強者,居然是個……

妻管嚴!

天了,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好笑,她終於知道張七的弱點在那裡了,隻是讓她十分好奇的是,自從她和張七打交道以來,她還從沒見過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之前她還一直以為暗輕雲就是張七的女朋友,至少她能感覺的出來,暗輕雲對張七的那份情愫十分真切,但現在看來,這可能也隻是個單相戀而已,而暗輕雲的長相在秦欣看來,那絕對是她見過最頂級美女之一,以她這種絕美的長相他張七一個黑小個子居然看不上眼?所以,秦欣反而更好奇那個神秘女子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能征服像張七這種目空一切的男人。

這群熱心的“朝陽群眾”當然是想問明原因,明明裡麵發出尖叫,秦欣又不好直說,於是靈機一動,吐出兩上字來。

“修煉。”

哦!

在眾人似懂非懂的眼神裡,玄天成覺的一陣好笑,他可比秦欣更清楚裡麵的情況,那個聲音他可是無比熟悉,那個發出尖叫的是那個連他都懼怕三分的白天,心中不由得為張七同情起來,誰不好得罪,居然敢得罪白天?是不要命了嗎?

不過如果讓秦欣見到真正的白天,恐怕她一定會認為,這個世上怕是誰有人都會成為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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