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軀具有極度的吸引力,而且還是董菲這樣的極品女人,即使趙焱,也微微愣了愣神。
而那裡,董菲已經用手去解開胸衣的係扣。在解開以前,她深深看了趙焱一眼。
“知道嗎,我曾經發過一個願,誰幫我治好我身上的病,我願意用一生去報答他!”
“彆胡說,今天的事,都是迫不得已。我以後不會對彆人說的,不會影響你的聲譽!你有你自己的路,怎麼能用一生去報答一個人!”
董菲聽到趙焱的話,微微笑了笑。
“你是一個好人!”
“這是你第二次這麼說了,不過我還是覺得可笑!其實我殺過人,殺過很多人,我的雙手沾滿了人血,你還覺得我是好人麼?”
“你所殺之人,一定是有取死之道之人!他們活著,會有更多的人痛苦,所以,你還是好人!”
“你這句話我倒是第一次聽到,就為了這句話,我幫你算是有所報了!”
董菲此時已經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褪去,那裡,趙焱靜靜看著她,即使見過許多女人,各種膚色各個國籍,其中不乏極品臉蛋和魔鬼身材的女人,見過她們以各種姿勢招展在自己麵前。趙焱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董菲。
董菲沒有遮掩,那麼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趙焱麵前,像是一朵綻放所有芳華的美麗花朵,吸引著趙焱的目光,甚至故意轉了轉身體,可以讓趙焱將她全身上下看個透徹。
“趙焱,還要我做什麼?咦,你怎麼…”
趙焱有點尷尬了,在董菲麵前,他有反應了,還被董菲抓了個正著,其實如此麵對董菲,沒有反應倒是不簡單。男人總有許多情不自禁的時候。
“現在相信我不是不舉了吧!”
趙焱尷尬笑了笑,其實尷尬多半是裝出來的。
“壞蛋!”
“我!這不是有些身不由己,控製不了嗎!你要是覺得吃虧,我也脫給你看看,這樣就扯平了!”
“才不要!”
趙焱強自控製自己的身體,漸漸才好了一些,卻看到董菲的臉上,此時已經如同醉酒後的坨紅,這女人害羞起來真是極美。
“噓!麵對你,要控製自己,還真難!”
趙焱半開玩笑的說到,董菲在聽到這句話時,臉更加紅了,不過她更相信,趙焱是個好人,因為到了此時,他都沒有做任何俞距的事情,連碰她都沒有碰,最多隻是多看了幾眼。
而且董菲留意到,除了自己剛開始脫掉衣服,他在自己身上看了幾眼,然後就一直看著自己的臉。
“好了,閉上眼睛,接下來,你怕是要受點苦了!”
“這些年,我已經承受太多折磨了,我不怕,你儘管來就好了!”
董菲緩緩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閒出她些微的不自然,還有一點怕。
在董菲閉上眼睛時,趙焱的手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像是那天一般,手指之上,一片赤紅,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
不過今天,他並沒有用自己的內力將董菲的毒逼出,而是以手指為引,將一道道精純的內力刺入董菲身體。
冰種極寒,於火不容,趙焱的內力乃至陽,是最好驅趕寒毒的存在。
董菲隻感覺到一道道暖流竄入自己軀體,而自己軀體之中,每一道暖流進入,身體都是暖烘烘如同三春暖陽照射一般,真的舒服極了,就像是沐浴在溫水裡一般舒服,引得董菲都輕微呻吟了一聲,那是舒服的吟聲。
不過很快董菲凝眉,因為她感覺到一絲絲極為陰寒的氣息被這一道道暖流驅趕,流經身體,冷與熱交替,冰與火似乎在她軀體裡肆虐。
董菲的身體承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忍不住抖了起來,一絲絲痛苦之色攀爬到她的臉上。董菲的額頭已經皺在一起,不過她極力忍受著,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趙焱已經說過了,你怕是要受點苦了,而這點苦若是都受不了,她就不是董菲了,這些年,被寒毒折磨的死去活來,也不是一天兩天。
董菲忍受著,風雨之後才是彩虹,若是經曆不住風雨,又哪能看到風雨之後的美好。
不過這種痛苦越來越嚴重,董菲能控製自己不發出聲音,但是身體顫抖的厲害。
趙焱趕緊伸手止住她的動作,此時若是有人看到董菲,一定會看到她的體表,一絲絲的紅色和藍色氣流糾結在一起,整個體表像是被紅色藍色的燈光交替照耀一般。
而那種藍色正在極速收斂,而紅色則像是奔馳狂飆的騎兵一般,驅趕著正在極速收斂的藍色氣流。
那藍色氣流漸漸集中到董菲的心臟和脊椎部位,還在一步步的壓縮。尤其心臟部位,藍色愈發明顯,這也是為何趙焱會在剛才用銀針刺入這個部位的原因因為寒毒集中在這裡。
趙焱的額頭,此時已經滲出細密的汗水,到了此時,內力的控製必須精純無比,不能出任何差錯。
又是一指點出,這一指點出,趙焱的眉頭皺了一下,因為落指的方位是人的心口,而對於女人,那裡則是不能讓一個男人輕意觸碰的地方。不過此時已經不能顧及那麼多了。
“啊!”
董菲喉嚨裡輕輕叫了一聲,身體顫抖了一下。
“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我不介意!”
那一道藍色氣流漸漸彙聚,沿著脊椎一線一路爬升,而心臟部位的藍色氣流也極速縮成一團。
忽然,心臟部位那團藍色氣流極速躥升,直接沿著心脈向董菲頭部流竄,在脖頸部位和脊椎的藍色氣流彙聚到一塊,極速衝向董菲頭顱。
“不好,菲菲,這一次真的得罪你了!”
董菲還以為趙焱又要用手戳她哪裡,忽然她感覺一個唇吻在她的唇上。
那個唇炙熱無比,而且極為強烈,不容她有任何掙紮。
她剛要反抗,趙焱已經將她緊緊抱住。
“他還是忍不住,要我嗎?”
“要就要吧,我不是許過願,幫我將病治好的人,我會用一生去報答他麼?至少,我不討厭他!”
董菲想著,那份掙紮已經微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