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裡,是一種特殊的藥,這東西還是李維蘭交給他的,是那老頭的得意之作,用來處理一些事情,倒是極為方便。
趙焱試過這東西,藥性發作時,即使鐵打的漢子,也要屈服。所以,趙焱從李維蘭手中弄到了配方,不過這東西配置不易,他身上也不多。
齊老爺子看著那個瓷瓶,手顫抖著,將那個瓷瓶拿在手裡。
“趙焱,這瓶子裡到底是什麼,你讓我們吃!”
那裡,齊洛一把從老爹手中奪過那個瓶子,瓶子裡不知道是什麼,要是毒藥或者慢性毒藥呢。
“你們可以選擇不吃,不過後果需要你們自己承擔!”
“哼,大不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想要脅迫我們齊家,你還不夠資格!”
“孽障,你們一個個都想將齊家徹底葬送掉嗎!”
齊老爺子一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在齊洛臉上,將齊洛抽的當機在那裡,嘴角的血溢出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老爹。
什麼時候,老爹這麼怕事了。
而在齊洛看向老爹時,手中的瓷瓶已經被齊老爺子拿在手裡,他幾乎沒有猶豫,倒出一粒藥丸,吞進口中,儘管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對方要殺他們,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即使裡麵真是毒藥,吃了也隻是一死,不吃難道今天還可以活著離開這裡嗎?
在見識了趙焱的身手以後,尤其看到河伯一個照麵被趙焱踢飛之後,齊老爺子毫不懷疑,隻要趙焱願意,齊家上上下下,一個都彆想跑掉。
三個子女此時都看向齊老爺子,小女兒齊芸從老爹手裡拿過藥瓶,將藥丸也吞了下去,隻是臉色極為難看,修眉緊湊,一張漂亮的臉龐難免帶了一些擔憂。
“你們兩個孽障,趕緊給我吃了!”
趙焱看著這一幕,最終看到齊家四口全部將藥丸吞了下去。
“老爺子好氣魄!”
趙焱也忍不住讚了一句。
“藥已經吃了,你總該告訴我們這是什麼東西了吧!”
齊芸在那裡問了一句,恐怕這是齊家幾口人此時都想知道的問題了。
“放心,這東西對你們沒壞處,當然,在你們不找我麻煩的情況下!你們要找我麻煩,後果會很嚴重!”
趙焱說完,已經向外麵走去。
“小芸,幫我送送趙焱!”
齊老爺子此時對自己的小女兒說道,似乎剛才的事情全部沒有發生一般。趙焱沒有打進齊家,沒有逼迫齊家上上下下吃那種根本不知道來曆的藥丸。
“好,爹!”
齊芸也不多話,她明白老爹讓她送趙焱的意思。
外麵,此時一地的保鏢才漸漸緩了過來,河伯到了此時也才勉強起身。
“河伯,今天的事讓所有人都不準說出去!每人給兩萬的醫藥費。誰要敢說出去,齊家絕不會手軟!”
齊芸說了一句,已經去取自己的車,旁邊河伯看了一眼趙焱,此時眼眸中還是敬畏,不過終究河伯沒再多說什麼,已經去照小姐的吩咐辦事了。
不過河伯已經隱隱感覺到,從今晚開始,齊家的天變了。
一輛紅色保時捷停在趙焱旁邊,齊芸給趙焱打開了車門,讓趙焱坐在了副駕位置。
車子駛出齊家彆墅,齊芸將車子繼續開了幾百米,停在半山公路上。
“你到底要我們齊家如何?”
“你們齊家還是以前的齊家!”
齊芸看了看趙焱,實在看不出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想法。她哪裡知道,趙焱確實沒有什麼想法,對於他,隻是不想以後麵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至於逼迫齊家人吃那種藥,其實趙焱都覺得浪費那種藥了。
“我二嫂會被掃地出門!以她弟弟以前惹下的那些麻煩,他們絕對沒好下場。齊家以後也絕不會再找你任何麻煩,若是用的到齊家的地方,齊家也當鼎力相助!”
趙焱什麼也沒說,靠在副駕位置,閉目養神。
齊芸又看了看趙焱一眼,他逼迫齊家所有人服下那東西真的無所圖麼!
讓齊芸沒想到的是,直到最後,似乎趙焱真的無所圖,因為除了對齊芸說一個地點以外,趙焱再沒有說什麼話,隻是在閉目養神。
當看到趙焱開著一輛黑色f3離開時,齊芸感覺麵前的場景實在有點不可置信。這樣的人,怎麼會開這種車。
趙焱若是知道此時齊芸的想法,他會歎息一聲,老板隻給買這車,他有什麼辦法,誰讓自己口袋一個鋼鏰都沒有。
當然,若是齊芸知道趙焱這個心聲,怕是會毫不遲疑將自己的車送給他,或者,給他買更好的,以齊家的財力,國內隻要能買到的車,她都買的起。
齊家,當趙焱走了以後,齊老爺子讓兩個兒子趕緊滾蛋,他一個人靜靜坐在沙發上。
河伯處理完外麵的事,走了進來。
“河伯,坐吧!這裡隻有我們哥倆人,你身體不要緊吧?”
“他下手留情了,要不然,今天我這把老骨頭就到頭了!”
“河伯,你能看出他的來路嗎?”
“我剛才讓人查過了,隻查到他是瀚海國際一個新來的保安!叫做趙焱,來寧海沒幾天。”
“瀚海國際,王家,難道是燕京王家派來的人!”
齊老爺子在說出燕京王家四個字時,眼中是明顯的忌憚表情。燕京王家,比起齊家這種小家族,簡直是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在那種大家族麵前,齊家實在是不夠看。
要知道,燕京的王家,即使跺跺腳,整個華夏都要抖幾抖的大家族。
“老爺,這應該不可能,當年王林海剛來寧海時,我們四家都派人查探過,他是和王家決裂以後才來的寧海。”
“決裂,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認為,擁有同樣血脈關係的王林海能和燕京王家徹底決裂麼!若是能徹底決裂,你認為他們幾家都會眼睜睜看著王林海在寧海的事業越做越大。”
“老爺,那我們以後該如何?”
“如何,我老了,這是年輕人該想的事,隻可惜,洛兒和裕兒都太不爭氣了。”
“不是還有小姐嗎?”
“就芸兒讓我放心,不過她終究是女兒家,唉!”
河伯不再說話,這畢竟是齊家家事,他不便插口,終歸他隻是一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