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咬牙說出這兩個字,臉頰都緋紅起來,像是染上了最美的晚霞,看的某人有些陶醉。
“這就是你說的好人!那好人也太多了。不過你臉紅起來真好看。”
“我今天感覺好多了,身上一點都不冷了,這些天,我老是感覺冷。你知道嗎,因為怕冷,我從小就連遊泳都不能學。我第一次上遊泳課,進水直接就大病了一場,去醫院醫生都沒辦法。”
“最後還是爺爺一個老朋友幫的忙,找到一位醫生,我才算挺過來了,從此以後就特彆怕水,也從來不敢沾冷水。洗熱水澡也要趕緊洗完擦乾淨身體!即使夏天,我的房間都從來不開空調的。”
“怕水半晚上還站在湖邊!以後不許那樣了!對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名字了吧!先說好,這次我真的是彆有所圖,準備追你哦。”
“我叫董菲,草字頭的菲,你可以叫我菲菲!不過我可不好追,你要有心理準備!”
“好普通的名字啊!”
“有你這麼誇女孩子的嗎?算了,你肯定追不上我。我特彆喜歡甜言蜜語。”
“哈哈,你認為是誇就是誇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說甜言蜜語。”
“對了,昨晚的事情不許告訴彆人,知道嗎!不然我也將你的事到處說!”
“我的事,我有什麼事!”
“你不舉!”
“靠,誰說我不舉!我現在就舉給你看看!”
“這還用說,昨晚我昏倒以前記得衣服脫了,你要是那裡沒毛病,我早上起床怎麼身子還是好的!”
趙焱又一次要暴走了,現在女孩子都啥想法,自己沒趁人之危,就是自己不舉!要是這個理由成立,醫院婦科的男醫生全它瑪不舉。
“你放心,我不會對彆人說的!”
“艸,今晚我就讓你試試我長短,我知道知道你深淺!反正你那裡也沒人。”
董菲一時間沒明白趙焱這句話意思,等明白過來,車猛然刹住!
“下去,我忽然改主意,不去公司了,你自己想辦法去瀚海吧!”
看著卡宴揚長而去,趙焱鬱悶的可以。不舉,靠,早知道昨晚要了她了。不過即使昨晚重來一百次,趙焱最後依然會給她蓋好被子,然後離開。男女之事,他從來不會勉強彆人,更不會趁人之危。
不過這次沒車了,孤零零的路,唉!
趙焱向市區方向走著,忽然看到後麵的卡宴,又一次折返回來。不過在同時,趙焱感覺到一束異樣的目光,從不遠處看向這裡,趙焱看向那束目光射來的方向,真是麻煩。
卡宴停在他身旁,董菲探出頭。
“不許再胡說了,再胡說我就真的走了,讓你一個人走去瀚海!”
“你還是舍不得我啊,說真的,今晚要不要試試,我看得出,你是個處!我保證你試過以後還會想要!”
“你,你自己走著去吧!你個混蛋!”
卡宴這次真的揚長而去了,等卡宴離開,趙焱看向路旁一處林子,此時盛夏,草木正盛。剛才,再感覺到那道目光時,他不得不儘快氣走董菲,因為那道目光不善。
“出來吧!既然來了,就彆畏首畏尾!”
趙焱話音剛落,一個小道士從林子深處走出來,他走路的姿勢極為怪異,普通人走路,亦步亦趨,大刀闊斧,而他走路,卻如同在丈量一段路一般,走的仔細,每一步落下,普通尺子量過一般,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每一腳落下,都有一種韻味。
看他落腳的方式,趙焱眉頭微微動了動,內家的人。而看向對方,這個小道士看著不大,僅僅二十出頭模樣,而趙焱明白,對方至少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
小道士出現,趙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沒想到剛剛回到華夏幾天,竟然見到內家的人了。
所謂內家,是對練習內家拳法的人的一種稱謂。
那天在齊家的彆墅,齊裕旁邊那個也是一名內家的人,不過對方內家拳僅僅是剛入門,而此時出現的這位,氣息明顯內斂許多,修煉內家拳已經有了些火候。
國內還真是藏龍臥虎,就是一個小小寧海,趙焱已經見到許多圈子裡的人。
西山彆墅區的湖被風水大師動過,改過布局。董菲身上有用毒大師凝練的寒毒,此時內家的高手出現。
藏龍臥虎,難怪老不死說到了國內絕不能胡來。自己僅僅回來幾天,就遇到這麼多高手。
“你叫趙焱!”
小道士走來,抖了下一身道袍,似乎要將上麵所有灰土抖落。
“齊家找的你!”
“看來我沒找錯人!一個外家的拳手,也敢在寧海胡鬨,不知死活!”
外家拳手,看來對方認為自己是外家的人了。國內練拳的分為兩種,內家外家,內家主修內家拳,以內力為主,這些人往往都有極為深厚的師承,因為要練內家拳,最好從小練起。而沒有師承,彆說練內家拳,就連內家拳的門都進不了。
而外家,則已殺招和速度見長,外行人看,就是特彆能打。
一般內家看不起外家,認為對方就是腿腳快些,力氣大些。而一般比鬥,內家也是贏多輸少。
趙焱在齊家時,用的是腿腳攻擊,對方得到的信息自然是自己擅長力量和速度,以為自己是外家拳手,也是理所應當。
“齊家給了你什麼好處?”
“一幅字!”
“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有的人為了一幅字,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找死,真以為會一點拳腳,在普通人麵前耀武揚威幾番,就能縱橫不倒,打遍天下無敵手。今天我就殺了你這狂徒!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嗎?我相信這世上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你肯定不是,為了一副字能賣命的人,心境首先過不去!”
“你,死來!”
小道士說完,一抖道袍,呼啦一聲,道袍憑空驚起一片風塵,道袍一抖,普通的青色布料瞬間竟然有一種鋼鐵做成的味道,袍服筆直,他的腳一動,人已經向趙焱衝出幾米,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瞬間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