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國出門晨跑了,楊萍英在院子裡給花花草草澆水,秦衛國和秦衛軍天沒亮就去了部隊。
陳怡然和杜玉溪則是在廚房,幫著吳媽準備早餐。
劉美雲的這一嗓子,整個秦家院子所有人都聽見了。
然後,楊萍英三人立馬火急火燎朝著三樓而去,生怕林半夏和秦墨出點什麼事情。
林半夏被劉美雲這一聲河東獅吼徹底喚醒,迷迷糊糊揉著眼睛坐起來。
“媽,一大早上的,你乾嘛啊?”
劉美雲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閨女養在自己身邊十八年,她是真的沒看出來啊,自家閨女居然會乾出這種事情!
女婿現在可還是個病人啊!
“你……你……你……”劉美雲手指著林半夏,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林半夏還迷糊著呢,完全沒意識到她媽正怒火中燒,心裡隻想再睡會。
昨天忙活了一陣,也挺累人的好不?
今晚上還得忙活,不睡好怎麼能行?
“親家母,怎麼了?”
秦家三人急匆匆走進臥室,然後就看到眼前的畫麵,一時間也愣在當場。
這……好好的……為什麼半夏要把墨兒給脫光了?
雖然是大夏天的,但是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畢竟,墨兒還昏迷著呢,什麼都做不了啊……
想到這裡,秦家人看向林半夏的眼神,都有些一言難儘。
劉美雲聽到楊萍英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沒忍住生氣,大嗓門把人都吸引了過來,心下頓時有些懊惱。
經過昨天那一遭,現在閨女又被秦家當場抓到這般對待女婿,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的好感,怕是又要少了!
“媽,奶奶,大伯娘,二伯娘,你們怎麼都來了?”
林半夏現在可算是清醒了,看著麵前站著一串人,頭頂就有無數個問號。
劉美雲見林半夏現在還一副茫然的模樣,更加氣了,指著林半夏旁邊的秦墨,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昨晚上對秦墨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
秦墨也很想問林半夏一句為什麼。
秦墨在劉美雲敲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昨晚上也不知道林半夏對他做了什麼,他稀裡糊塗就睡著了。
醒來就感覺自己身上涼絲絲的。
反應過來後,秦墨簡直氣瘋了!
這女流氓不僅碰了他的身子,還不給穿上衣服!
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在身上啊?
他還是個病人啊,就不能對病人好一點嗎?
還有,他居然頂著這副狼狽的樣子,被家裡人看見!
太羞恥了!
實在是太羞恥了!
雖然都是他的長輩,但他從不穿開襠褲開始,就已經自己洗澡了!
也就這段時間爺爺和大伯二伯照顧他,不得已才被看了身體!
現在倒好,這女流氓一來,就讓他這麼丟臉!
簡直太氣人了!
“我?沒對秦墨做什麼啊,昨晚上我洗了澡就……”
林半夏下意識為自己辯解,隻是微一側頭,就看見旁邊一米八雙開門的男人,幾乎赤條條躺在床上,頓時也沉默了。
好吧。
她想起昨晚上睡覺前有什麼事情沒做了。
她忘了給秦墨穿上衣服!!
當然,她不可能說出自己是為了給秦墨治療才脫衣服的,然後還忘了“還原”。
但這事情,得解釋!
不然被秦家人當成流氓了可不好!
一定會影響她在秦家的躺平質量!
眼神瞥見秦墨身上熟悉的紅,林半夏計上心頭。
“昨晚上我看秦墨太熱了,所以幫他把衣服脫了,放心,我可什麼都沒做!”
林半夏一邊瘋狂搖頭,一邊用手臂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叉的姿勢。
秦墨在心裡咬牙切齒:你做了!你什麼都做了!
眾人狐疑。
劉美雲:“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林半夏指著秦墨,“不信,你們看他是不是熱得都發紅了?”
秦墨胸膛劇烈起伏。
特麼的,我是被你氣紅了好嗎?!
劉美雲和秦家幾人順著林半夏的話仔細看去,果然發現秦墨身上比以往都要紅上許多,心裡對林半夏給出的理由也有些半信半疑。
“親家母,既然半夏這麼說,事情肯定就是這樣的,咱們先出去,讓半夏給墨兒先穿上衣服吧。”
楊萍英對劉美雲說道。
雖然她也對林半夏的說辭也沒有完全相信,但是她對麵前這種狀況卻是樂見其成的。
隻要半夏越喜歡自家孫子,那麼就越不會想著離開墨兒!
隻要半夏在墨兒身邊待的時間越久,那墨兒醒過來的幾率就越大!
畢竟,那算命可是說了,半夏是個命好的,自帶福氣呢!
楊萍英看向床上的秦墨,心裡有些慶幸。
好在墨兒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從小到大,墨兒光是憑這長相就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喜愛。
不然就墨兒現在這種狀況,也沒什麼可以吸引住半夏的東西了。
劉美雲聽楊萍英這樣說,而且見其麵上不僅沒有怒氣,反而隱隱帶著欣喜?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至少沒有因此討厭半夏,劉美雲就已經燒高香了,於是應道。
“行!親家母,都聽你的!”
“半夏,今天奶奶帶你去京城好好逛一逛,中午去國營飯店吃飯。”
楊萍英又轉頭對林半夏說了一句,然後就帶著幾人退出了房間。
林半夏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困了。
京城的國營飯店!
一定有很多好吃的吧!
奶奶可真是太懂她了!
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高興得原地轉了個圈。
楊萍英關上房門的時候,瞥見這一幕,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嗯,她現在算是摸準孫媳婦的喜好了。
陳怡然和杜玉溪出了房門,彼此對視一樣,臉上不約而同露出滿意的微笑。
嗯,這般外向的侄媳婦,似乎很適合悶騷的侄子呢……
林半夏對吃的很是熱衷,迅速幫秦墨穿上衣服,稍微一洗漱就下了樓。
正好秦建國晨跑回來,一家人簡單吃過早飯。
然後,秦建國拉住急著出門的林半夏,帶著劉媽專門做好的流食,又回到秦墨的房間,手把手教林半夏給秦墨喂食。
這些日子,給秦墨喂食的事情都是秦家人輪流著來,隻是擦洗等私密的事情是由秦建國等男人來負責。
林半夏倒是不介意做這些事情,她心態擺得很正,身為秦墨的媳婦,即便是要躺平,但作為媳婦該做的事情,她也不會排斥。
就像上次在蓉城火車站,當著外人的麵維護秦墨一樣。
一個小時後,林半夏來到京城最繁華的街巷,跟著楊萍英等人一邊逛街一邊朝著心心念念的國營飯店走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前方正有一個“驚喜”在等待著她。
這姑娘年紀雖不大,但神色從容有度,身上穿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長錦衣,錦衣上繡有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的寬腰帶勒緊細腰,突顯出她窈窕身段。
兩人說話之間,靈血劍的光芒更勝。劍中風不玄的靈魂如同一個睡著的人似的,算是正式“清醒”了。林景喻看著劍身,上麵浮現出風不玄的思緒來。
這一階段可以看做是驚龍之下的蠻體境,就包括了那些距離凝聚元神隻有一道坎的超神武者。
酣醉酩酊的穆宸此時忽然直起了腰,身軀也不搖晃了,眼神也清明了,哪裡還有半點大醉的模樣。
不過縱然齊林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這一次的輿論狂潮,依然還是讓很多人都心驚膽戰。
魚佳發呆的看著許如龍消失的地方,直到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她的身邊才回過神來。
他在腦海中思索一番係統的話,立馬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不由抬起頭看天空,心有餘悸的搖搖頭。
億萬觀眾都了解了齊林此時的狀態,所以看向齊林的眼神極為可惜。
一陣獅吼聲傳來,一道矯健的身影直接從妖寵蛋中竄了出來落在地上。
林衝這種人最重“忠義”二字,武植對他有恩,他自然非常想幫武植,可是幫了武植就是背了梁山的兄弟,失了義!所以他才會如此糾結。
“呼!終於回來了。”雷傑看著周圍的建築,聽著那嘈雜的聲音,忍不住感慨道。
這三人就是楊一安插在神聖聯盟的釘子,這個時候他們三人都急切的傳遞意念,那肯定是有大事。
屈指連彈,就像彈出一顆顆的彈珠,那一顆顆包裹著雷電能量的圓球就先後飛向了鎮天魔塔,不過它們並沒有一起飛向它,而是遵循著先來後到的原則,似乎它們都有了自己的意識。
聽到胡麗娜的話,一個個的撇撇嘴,瞪了胡麗娜一眼,就離開了,懶得跟這個神經病計較。
如果按照當前的勢頭,孟翔一定會將徹底煉化迷霧空間殘骸的時間大大提前,甚至比他預判的時間還要短,儘管依舊做不到立刻離開這塊是非之地的要求,但是相較於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他已經比較滿意了。
我直接坐在地上,慧榮坐在我身邊,我掃了一眼已經疲憊不堪的耗子等人,扯動著嘴角笑了笑。
那個出來應戰的潛龍淵修仙者和會孟翔拉開距離就是為了測試一下他的攻擊極限距離,而其他的修仙者會這麼願意配合,也是抱了和他同樣的目的。
當然,這隻是雷傑的猜測,不過說實話,根據經驗來看,十分接近事實。
田悅見對方揮刀砍來,那架式是想要他的命,田悅不敢怠慢便執劍與張三霸廝殺在一起。而暴黑子和童蛟則與四大羅漢糾纏在一起。
這兩座球形,看似均是異彩紛呈,玲瓏萬象。但是仔細辨彆,其形貌依舊有細微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