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疾步行至侯府大門口,還未邁出門檻,迎麵就撲來一位可愛的萌妹子。
萌妹子一把抱住蕭簫,開始上下仔細打量起來:
“姑娘,她們有沒有欺負你?你有沒有受傷?都怪我打不過她們,沒能好好護著姑娘。”
萌妹子就是與原主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女,酥糖,看起來是軟妹子一枚,可早就被原主培養成一個小辣椒。
蕭簫晃眼瞧著酥糖一臉萌嘟嘟的模樣,心裡忍不住添了幾分喜愛。
抬手捏了捏酥糖軟乎乎的小臉:
“放心,我好著呢,嫁妝都要回來了,咱們今後想乾啥就乾啥。”
酥糖猛然望向蕭簫,滿臉的驚奇振奮:
“姑娘,你這回怎的這般硬氣?這可是頭一次從夫人手裡要回東西!”
“姑娘不會被夫人和二姑娘騙了吧?”
蕭簫瞧著酥糖一臉軟萌的模樣,禁不住一雙手都捏起酥糖的臉蛋來:
“你就放一萬個心,你姑娘我從此以後就是一個陽剛霸主,再不會被人輕易欺騙了去。”
“先不同你說了,我現在有正事要辦,趕緊上馬車。”
話音一落,蕭簫就拉著酥糖朝著時硯的馬車奔去。
酥糖慌忙扯了扯蕭簫的手臂:
“姑娘,你的馬車在那邊兒,這是二公子的馬車。”
蕭簫頭也不回的直奔時硯馬車:
“你去坐那輛,我就要坐時硯的馬車。”
酥糖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一雙杏眼霎時瞪的溜圓。
望著蕭簫徑直上了時硯的馬車,這才反應過來蕭簫不是同她開玩笑的。
她的大小姐不是一直很厭惡時硯嗎?
現下居然主動與時硯同乘一輛馬車了?
詫異的不止酥糖一個,時硯瞧見蕭簫進入車廂後,也是一臉的吃驚:
“你是不是有話要同我說?”
蕭簫剛剛坐定,就聽見時硯溫煦的語調響起來。
她抬頭望著時硯怔愣一瞬,這家夥倒是挺聰明,居然知道本道人找他有事。
蕭簫滿腦袋快速盤算起來,該如何提出拉拉小手的要求呢?
正要開口鋪墊一二,就聽見時硯搶先開了口:
“其實你不用同我說什麼。”
“我知道你與晉王互相心悅於對方,也知道你嫁我並非本意。”
“可你我二人終究已經拜了堂、成了親,名義上你已然成為我的妻子。”
“我們成親本就是為護你名節,若是當下就和離,你的名節更會遭人病詬,根本入不了皇家。”
“所以和離之事還需從長計議,你莫要著急。”
“我今日允諾你,今後定會尋一個有利於你的契機,屆時就與你和離。”
話音未落,時硯已經倚著車廂閉上眼睛,口中隻喃喃丟了句:
“隻要你不做出損害時家之事,我都可包容你。”
言罷,時硯竟然安適小憩起來。
蕭簫霎時一腦門兒的黑線。
居然都沒等她開口說話,就直接睡起來,這也太過分了。
管他說什麼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蕭簫也懶的跟他掰扯,直接上手便是。
蕭簫望向時硯寬大的袖口,他一雙手藏在寬袖之下,蓋的相當嚴實。
瞧著袖口手背的位置微微隆起,恐怕時硯的雙手此時正握成了拳頭。
也不知現在直接一把抓上去,會不會有效果?
蕭簫在心裡默默掂量了片刻,牙一咬,管它三七二十一,抓上去再說。
蕭簫身子朝著時硯的身旁挪了挪,猛的一伸雙手,緊緊握住了時硯的拳頭。
時硯霍然一睜雙眼,望著眼前的蕭簫萬分驚駭:
“這是做什麼?”
蕭簫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小腦袋一轉,隨即樂嗬嗬起來:
“我被你剛才的話感動了,忍不住想握緊你的手。”
蕭簫笑的滿臉春花盛開,說著話,就順勢把時硯的袖口往上拉了拉。
時硯的雙手一露出來,蕭簫再次抓上去,義正言辭的編起瞎話:
“你這般為我著想,我得好好拉一拉你的手才是。”
“你剛才都說了,咱們名義上已經是夫妻,所以平日無事之時,就應該拉一拉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