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逃走了嗎?”,狛村左陣右手捂著左肩上的傷口暗自忖道:不過身為副隊長……他居然擁有匹敵隊長級的力量,實在是太讓人驚歎了!
“哢嚓~”
“納尼?!難道是……”,狛村左陣猛然一驚,隨後就發覺自己的古銅麵具裂開了一道五寸長的裂縫,顯然是剛才風神太一的斬魄刀留下的!
“不……現在看來,那家夥是主動撤退了——可是,為什麼?!”
狛村左陣走出懺悔宮、來到了浮橋上俯瞰著整座靜靈庭,喃喃說道:“這件事的背後也許真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隊長~”,射場鐵左衛門遠遠地一聲疾呼打斷了狛村左陣的思緒,他皺著眉頭看了過去,隻見前者一路狂奔而來,口中大聲喊道:
“報告隊長~最新通知,風神太一剛剛闖入了一番隊·解劍池奪走了兩把斬魄刀——”
“好快的速度……”,狛村左陣心中沉吟片刻,然後開口問道:“那兩把斬魄刀的主人是誰??”
“一把是齋藤月詠的斬魄刀·獨角獸,一把是齋藤惠吉郎的斬魄刀·八岐蛇!
不過,據現場的目擊證人·衝牙源誌郎稱:風神太一奪走兩把斬魄刀仍不滿足,繼續將解劍室翻了個底朝天……似乎是在找第三把斬魄刀!”
“喔?”,狛村左陣目露疑惑之色,自顧猶疑道:“第三把斬魄刀……難道是藍染的??”
“藍染隊長?”,射場鐵左衛門驚愕地一拍腦門道:“可是,藍染隊長不幸遇難之後,他的屍體和斬魄刀已經被風神太一帶走了啊!”
“這樣啊……”,狛村左陣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後對射場鐵左衛門道:“射場,把守在懺悔宮的隊士撤回來吧。”
“哈?為什麼??”
“罪人·齋藤月詠以及齋藤惠吉郎都已經被風神太一救走,我們七番隊隊士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
“唔……我明白了!那我去通知東仙隊長換防——誒?隊長……你受傷了!!
難道也是被風神副隊長傷到的嗎??”,射場鐵左衛門忽然瞧見狛村左陣肩上的傷口,一時忍不住驚呼道。
“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射場。”,狛村左陣笑了笑解釋道:“畢竟那個家夥……是總隊長看中的男人,不能太小覷他了!”
“嗨!”,射場鐵左衛門深以為然的點頭道,心底也回憶起不久前發生的一幕:
風神太一以一己之力全滅包括自己在內的五名副隊長……甚至連掌握卍解的斑目一角也被他輕鬆製服!
“總之,我會把這些事如實彙報給總隊長——那麼,射場!隨我前往總隊——請求總隊長召開緊急隊首會!”
“嗨!我明白了……”,射場鐵左衛門鄭重地點點頭,繼而跟在狛村左陣身後離開了懺悔宮……
……
四番隊·隊舍旁的藥廬前,卯之花烈沉默地跪坐在門延下,雙手緊緊的掇在袖子裡、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以上……就是關於‘藍染詐死’計劃的全部內容!如果卯之花隊長不相信,可以前往見丘山·清淨塔居林親自驗證!”
風神太一端坐在卯之花烈的對麵將藍染詐死的陰謀全盤托出後,便端起麵前茶盤上的茉莉花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不……起初我的確懷疑你彆有用心——但是,現在我反而確信你不是殺害藍染以及霞大路副隊長的凶手——”
卯之花烈低垂著眼眸看著榻榻米上宛若“活死人”的霞大路穗子,輕聲說道:
“不過,你指認操控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一個已經‘死掉’的藍染隊長……這種事情我想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吧?”
“他們想不想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卯之花隊長相信就夠了!”,風神太一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喔?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據我所知,整個靜靈庭能穩壓藍染‘鏡花水月’一籌的,隻有總隊長和您兩人而已——”
“嗬嗬嗬……風神副隊長實在是謬讚了。”,卯之花烈捂著嘴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我一個醫療番隊的隊長如何能比肩山本總隊長呢?!”
“……”,風神太一沒有應聲,概是因為他深知卯之花烈腹黑的性格,在自己沒有確定她的真實想法之前還是不要輕易接話吧!
“風神副隊長,霞大路副隊長可以暫時先留在四番隊休養,等你找回她的斬魄刀以後、我再試著將她喚醒——
另外,關於‘藍染隊長詐死’的事情我雖然也覺得蹊蹺……但沒有真憑實據之前,請恕我幫不了你!”,卯之花烈淡然地說道。
“嗯……隻要卯之花隊長不出手阻止,我還是有機會把藍染揪出來的!”
風神太一站起身,然後又對卯之花烈說道:“那穗子就拜托你了,卯之花隊長!多謝你的信任!”
“……”,卯之花烈微微頷首,然後看著風神太一跳進了一個詭異的十字型空間裂縫消失了。
“隊長~,風神副隊長的話可信嗎?”,待風神太一消失後,虎徹勇音急忙詢問卯之花烈道。
“不可信……但至少不全是假話。”,卯之花烈叫來兩名番隊醫護將陷入“沉睡魔咒”的霞大路穗子送至藥局,然後起身向藥廬外走去。
“隊長,你要去哪裡?”
“清淨塔居林——”,卯之花烈微微頓足,然後回首望著虎徹勇音道:“勇音,隨我去中央四十六室看一看吧!”
“嗨!”
……
另一邊,十番隊隊舍·隊長室內,忽然傳來誌波海燕的一聲驚呼:“哈?調任十番隊三席·冬獅郎為五番隊隊長?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沒錯!”,鬆本亂菊抱著兩條胳膊憤憤不平道:“按理說做隊長這種事情……最起碼也應該按照順位提拔啊!單單跳過我晉升冬獅郎是什麼意思!?”
“鬆本,那種話還是等你掌握了卍解再說吧!”
日番穀冬獅郎抱著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聳聳肩說道:“海燕隊長,上一周和這一周積壓的文件我都處理完了!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總隊那邊還等著我繼任五番隊隊長呢……雖然很無聊,但用來打發時間還是不錯的!”
“可惡,這種話聽著就讓人火大啊!”,鬆本亂菊一把抓著日番穀冬獅郎按在了胸前,氣哼哼道:“而且你要是走了,那你的工作豈不是都落在我頭上了?!”
“白,白癡啊!”,日番穀冬獅郎掙紮著從鬆本亂菊的胸懷中脫身,然後漲紅了臉低吼道:“那些隊務原本就應該是你和海燕隊長的職責吧?!”
“好了好了,冬獅郎能成為隊長是我早就意料到的事情!隻不過……接任的番隊讓我感覺不舒服罷了!”
誌波海燕趕緊打了個圓場,然後又雙手舉起日番穀冬獅郎說道:“當然了,我相信經過我悉心栽培的繼任隊長·冬獅郎到了五番隊後肯定如魚得水!”
“海燕隊長……你還真敢說啊!”,日番穀冬獅郎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在心底吐槽道:真的沒法想象十番隊在我走後……會變成什麼鬼樣子喲!!
就在這時,一隻黑色的地獄蝶飛進了隊長室內,鬆本亂菊見了急忙伸出手指接住了地獄蝶,頓時總隊通訊處隊士·隨風一次郎的聲音驟然響起:
“通知:各番隊隊長、副隊長注意,明日召開緊急隊首會,請務必準時參加!
重複一遍,各番隊隊長、副隊長注意,明日召開緊急隊首會,請務必準時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