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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蘭曾經跟隨的小月神是神域某個紀元的霸主,她們奉行的路線就是橫推一切,所見之處要麼成為月光的信徒,要麼就開門迎接月光普照。
蘇小白主動說出這句話,其實是怕蘇槐因此對凱蘭心生芥蒂,畢竟沒有哪個皇帝會喜歡投效自已的將軍成天嘴裡都喊著先皇。
但蘇槐對此是真的不在意。
即便真有所謂的伴君如伴虎,微光帝國的皇帝也是曹怡不是,關他蘇槐什麼事?
雖然蘇槐不敢說自已是個好人。
但他始終都記得,月靈界全體都是他的貴人,是月靈界給了他幫助,而不是他幫助了月靈界,該說謝謝的那個人,始終都是他。
所以無論其他人怎麼想。
在蘇槐心裡,微光帝國的所有域神都是他的朋友。
甚至包括沙克斯。
蘇槐望向沙克斯,沙克斯接觸到他的目光卻不禁頭皮發麻。
特麼的這姓蘇的為什麼這麼看我?
我沒做錯什麼事吧???
江湖,從來不隻有打打殺殺。
當蘇槐一行人走出九鸞山脈,一路抵達蒼蟒山時,蟒蒼老人已經先一步接到了月光騎士的遞交的拜帖。
疑惑嗎?
當然疑惑,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支突然出現的勢力是什麼情況。
忌憚嗎?
肯定忌憚,論整體戰力,這支陌生勢力可以把蒼蟒山摁在地上摩擦。
不說域神之上,單就那些騎乘天馬的月光騎士,就一直有意無意地保持著某種隱晦的戰陣,其中隱隱散發出的寒涼月色,讓蒼蟒山的初階域神都嗅到了威脅。
這樣一支隊伍要造訪自已的老巢,試問誰不害怕!?
蟒蒼老人甚至想到了不久之前大鬨萬熊穀的那個女人。
當時他就覺得那種等級的天才肯定來自恐怖的超然勢力,現在一看,這支隊伍不會是來接那女人回家的吧?
特麼的,真令蛇害怕。
好在,對方並沒有一上來就發動攻擊,而是隔著老遠就遞來了拜帖,至少說明對方抱有善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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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微光帝國諸人到訪時,蒼蟒山所有的高層都在山門外迎接。
跟沙克斯說的一樣,一個氣息虛浮,半死不活的高階域神;一個剛剛突破沒多久的中階域神,以及兩個滿臉堆笑的初階域神。
再之後是一個神色肅穆的年輕人。
其後跟著一大堆界主級彆的長老。
很好,大家都給麵子,和和氣氣的多棒啊。
負責與蒼蟒山交涉的是沙克斯。
蘇槐不想成為諸多勢力關注的核心,凱蘭暫時沒有點亮柔和外交的技能點;
蘇小白......她隻會找樂子;
而且找起樂子來比蘇槐還瘋。
甚至能做出“我扮演勇者蘇小白擊敗魔王蘇中白拯救公主蘇大白”的蛋疼行為。
你不能把這種嚴肅的事情交給一個搞子。
在抵達此處之前,蘇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他暫時成為了眾人名義上的話事人,負責跟這處聚集地的各大勢力斡旋。
蘇槐,則成為了跟著隊伍混資曆的小輩。
畢竟他身上有傷,因此氣息虛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跟著長輩外出曆練,剛剛突破到域神境界的小輩,這麼說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事先已經交代過此行的做法,因此蘇槐也就沒有跟沙克斯一起前往蒼蟒山主廳議事,而是帶著楚思雨,以及幾個月光騎士在蒼蟒山閒逛起來。
因為有著巨大的實力差距,蟒蒼老人對到訪眾人沒有設下任何的戒備。
畢竟老虎跟兔子都已經被關在一起了,兔子再怎麼戒備又有什麼用?
不僅沒用,畏畏縮縮的還會引起老虎進食的欲望吧?
不如大大方方的,萬一對方真的很友善呢?
蒼蟒山少主蟒裘,就是蟒蒼老人指派給蘇槐的導遊。
蟒裘是個長相陰柔的蛇族小夥,冷血生靈,非常擅於觀察。
但就像他在劍帝洞府中表現出來的那樣,作為蒼蟒山的傳人,他頭腦異常清醒,非常明白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也從來不做什麼引火上身的事情。
蟒裘,其實暗地裡還是赤鈴兒(夜幕形態)的好友,甚至赤鈴兒答應過他,以後可以考慮跟他結為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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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裘當然不會相信這種畫大餅的鬼話,真正握有權力與財富的存在怎麼可能因為三言兩語就成為一個異性的舔狗?
赤鈴兒嘴裡說以後會嫁給他,但卻連手都沒給他碰一下。
這不是在養狗是在乾什麼!?
因此見到赤鈴兒身邊跟著摩多時,他心裡其實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波瀾。
但並不妨礙他給予夜幕形態赤鈴兒一點力所能及的幫助,甚至有時候扮演一下追求赤鈴兒的戲碼,以此延續這份薛定諤的約定。
也因為這層淺薄的關係,他知曉赤鈴兒更多的秘密。
見到蘇槐身旁那個女人的第一眼,蟒裘就認出了那是一尊藥靈聖體。
也因此猜測蘇槐一行人是衝著神靈果樹來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像蟒蒼老人說的那樣,是為了接前段時間大鬨萬熊穀的那個女人回去也說不定。
畢竟這種大勢力,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有神靈果樹呢?
神靈果雖然是唯一的,但神靈果樹不唯一啊!
隻是說第一枚成熟的神靈果能喚醒藥靈神體,然後其他的神靈果就會失去這一層效用,變成普通的神藥而已。
隻是內心萬般猜測,但蟒裘不會說出來。
他既不會主動挑起話題,也不會刻意隱瞞什麼。
當然,也不會去摻和這些事。
蒼蟒山雖然修行的是歡喜佛國留下的功法,擅長陰陽修行之道,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都是壞人啊跟腦癱啊。
蒼蟒山也有女修的好吧,大家修行的功法說出去確實是不太好聽,修行這種功法的也確確實實會因為放縱過度導致氣質有點猥瑣。
但......
好吧,蟒裘歎了口氣,反正蒼蟒山也不在乎這點名聲了。
蟒裘低著腦袋。
除了迎接眾人時看了一眼,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直視過蘇槐二人,甚至連那些月光騎士他都不敢看。
天知道這大勢力子弟會不會莫名其妙罵他眼神猥瑣,然後把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