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章自古幫閒有挨光環肥燕瘦儘蕩
第二天毛瑞熙起床剛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就聽門外有人敲門。毛瑞熙趕快去開門,開門就見馬熙娣立在門外,陰沉著臉,開口罵道:“王八羔子,接我乾嘛?不是要踢死我嗎?”
毛瑞熙一看立馬滿臉堆笑著說:“我哪裡敢呀,借我三膽我也不敢踢死你,我也就是說說,姑奶奶快進來吧,有重要事與你商量哩。”說著一把拉著女人的手進了房間,隨後咣當關上門,轉身推著馬熙娣往內麵進。
倆人走到沙發前,趙劍仁也從裡屋走了出來。就聽趙劍仁笑著說:“弟妹,把你請來可是有急事哩,聽你剛才罵罵咧咧的,是不是有啥意見啊?”
“看趙主任說的,我哪能對您老人家有意見,我是對我家這頭驢貨生氣哩。”
“嗯,嗯,應該罵,你家這人呀,就是個驢貨,昨天在市裡,他還驢了一個女孩哩。”
“真的?”說著一扭頭瞪著兩死魚眼,吼道:“是不是又打野雞了?”
“沒有,我對天發誓,昨天我要沾了女孩的邊,出門讓車撞死我。”毛瑞熙一手指天,口中狠狠地說。(他咋不發毒誓,他昨天一天沒出門,隻趕著與大麗玩牌了。)
趙劍仁一聽笑了,望著馬熙娣說道:“弟妹,你放心吧,有我監督著,他不敢。”
“讓您老監督他?”馬熙娣說著嘴唇一撇又道:“您監督他,您不往溝裡帶他,我就燒八輩子高香了。”說罷了,眼光一掃趙劍仁又道:“趙主任,你們不是在市裡玩嗎?怎麼又跑省城來了?”
“這正是讓你來的原因哩。”趙劍仁齒著牙奸笑著,堆滿了皺褶子的老臉紅通通的,興奮不已。
馬熙娣一趙劍仁的臉色,已經明白八層了。
她在來的路上司機已經向她傳達了毛瑞熙讓她風火而來的意思,如今在這張急的猴屁股一樣的老臉上,她已經看到了答案。
馬熙娣心知肚明了,於是她慢吞吞地說道:“趙主任,古人說君子不食嗟來之食,誌士不飲盜泉之水。象您這樣的貴人,還稀罕這麼一個鄉下妹子?”
“咦,稀罕,太稀罕了,打從一看她我就喜歡的不得了,又加上這幾天在一起,我越看越她越覺得喜歡,她可愛,憨厚,純真,比你男人給我找的所有女孩都強,都好。就這幾天,我不止一次的想進她屋裡把給強占了得了。可是咋想咱這身份的人也不能乾那蠢事,還軟糖好滑舌。”說罷,老臉上奸邪無賴之相橫溢。
“對,對。趙主任說的對,這可使不得,您這老江湖了,還不知道那樣做是犯法的。”馬熙娣急切地說。雙手比劃著呈下壓的手式。
“我能不知道是犯法的,不然讓你來乾嘛?”趙劍仁頭一歪,坐一邊去了。
“對呀,熙娣,你不是與她在一個辦公室工作一段時間了嘛,再一個你是女人與她好說話,讓你來,就是讓你從中通融通融。”老半天沒敢說話的毛瑞熙插嘴道。
“放你娘的屁,這會想起我了,踢我的時候乾嘛去了。”馬熙娣仍舊不依不饒地罵著。
“弟妹。”趙劍仁一拍沙發扶手加大聲音叫道。
“嗯。”馬熙娣轉過看著趙劍仁。
“弟妹。”趙劍仁看馬熙娣注意力集中過來,又放低了語氣說道:“弟妹,老哥哥認識你這麼多年,求過你嗎?”趙劍仁又伸著脖子望著馬熙娣可憐巴巴的接著說:“老哥哥不就有了點心病想讓你這位大仙來醫醫嘛,你就這麼不依不饒的,你們的事回去再說中不中,咱先商量商量我的事中不中?我都嗓子眼裡伸手了,你打點急死我呀。”說罷有點生氣的樣子。
“馬熙娣,你彆給臉不要臉,你看把趙主任急的,我…。”毛瑞熙抬手要打馬熙娣。
“你打。毛瑞熙,你今天不打我你不是你娘生的,打,打…。”馬熙娣說著就往毛瑞熙身邊靠。
“毛端熙。”趙劍仁大聲吼道,這次趙劍仁真的生氣了,重重地一拍沙發扶手,叫道:“你們兩個到底安的什麼心?你。”就見趙劍仁說著一指毛瑞熙:“你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弄到你身邊,說是給我弄的,挑唆著我勾引人家,如今把我肚裡的饞蟲勾引出來了,你卻放了勾子站一邊涼快,你安的啥心?你是不是拿我做誘子,你好釣魚哩?”說罷了,又一指馬熙娣,狠狠地說道:“還有你,你安的是啥心,不就求你這點小事嗎?你至於嘛,你至於幾百裡地跑來翻老帳嘛?嗬嗬,我看你們倆個是串通好的,你們是拿我開刷的。好,既然你們不仁,我也不義了。我現在就走,往下的事情你們兩口子看著辦吧。”說著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就見毛瑞熙一個健步竄了過去,比兔子都快,一把拉住了趙劍仁,急切地說道:“趙主任,趙行長,您彆生氣,大人不計小人過。您怎麼與她一般見識,您彆走,您無論如何都不能走。”說著強拉硬扯把趙劍仁又摁回到沙發裡。然後,望著趙劍仁喘口氣笑著說:“趙主任,您這也太老當益壯呀,您咋老鴉不等翅子黑,急著忙著往裡塞哩。您彆急呀,您說這事能急嗎?”說罷一轉身,望著馬熙娣說道:“看把趙主任急的,咱倆的事回去說,等回去了,你讓我咋的,我咋的。現在你看咋辦?”
“咋辦?”這會馬熙娣也沒了脾氣了,蔫在那裡低聲說道。
“咋辦,就看你的了。”毛瑞熙沒好地說道。
“看我的?我又不知道啥情況,我咋說。”馬熙娣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來告訴你,…”於是毛瑞熙把這些天司馬麗娜的情況細致地講述一遍,從頭講到尾,一點沒漏。馬熙娣聽完之後,微微一笑道:“就你們兩個還天天在外玩女人哩,這點小事都沒了主意了,還嘴硬哩,我看你們也就是矮子想登天的能耐,這會猴子看戲了吧。”說罷了,一拍手又道:“這事好辦。”說著看一眼趙劍仁又道:“隻要你以著我說做,包你兩天之內讓你啃了這嫩草。”
“中,你讓我咋弄我咋弄,你說吧。”這會兒這老家夥也沒氣了,伸著脖子等著聽馬熙娣下言了。
“世上本來兩件物,一個虛,一個實。你知道女人喜歡哪個?”
“實的。”趙劍仁答道。
“錯了,女人更多的喜歡虛。實的不用說了,咱就說虛的,啥是虛的,虛的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就是感情呀,虛榮呀之類的東西,隻要你把握住她這個心理,你這事就有五層把握了。”
“這咋把握?誰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再則說我一個老頭,她能對我動心嘛。”
“嗬嗬,我先問你,她討厭你不討厭你?”
“不討厭,昨日下午我提出給她買衣服,她同意了,並且還是她同意與我們來省城的。”
“好,這就好辦,她不討厭你,就說明這事有兩層的機會了。她同意與你逛街購物說明她不但不討厭你,還有幾分樂意與你在一起的層麵,可以接受你這老頭子。這事就算是有三層把握了。下麵你隻要把虛字再提高一層,你就有五層機會了。”
“怎麼提高虛的呀?”
“虛榮心呀,這虛也有兩般物,一個是實物,如黃金首飾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女人掛在身上就是實物類的虛榮,還有一是真虛榮的東西,就官帽,官帽也有實的虛的,象我這工會主席的官帽就是虛的,待會給她弄個副主席的官帽戴上,我等一會去她屋就宣布她是我們廠工會副主席了。”說罷一拍趙劍仁又道:“你今天與她逛街的時候,不要進了商場就入服飾品店,而是領著先逛金店,逛了還逛,繞著金店走,就是不出金店,這會你看她的表情,隻要她看到某件金銀飾兩眼放光,你不論這飾品多少錢啊,你隻管買過來送給她。她隻要接受,你這事就有六層的機會了。如果她不接受,這事就此打住,咱們就不要再往下進行了,你老人家混世魔王樣在這世上混一輩子了不能因為一個小姑娘把自己砸了,眼看就要退休的人,不能在最後關頭把自己送了,是不是?如果那樣的話即對不起兒女,也對不起自己,到時候我與瑞熙也不好交代是不?至於買不買衣服啊,那就是隨便的小事了。”說罷一拍手望著趙劍仁。
“這個我能辦到,絕對辦不雜。”趙劍仁很肯定地說。
“好,你隻要把這件事辦好,下麵就得來實的了。等你們逛完商場回來,咱們襯著她興奮與她玩牌,先玩小的讓她贏,後賭大的,就不能她有贏的機會了,讓她輸。她如果輸了站起來不來了,這事就此打住,不要往下進行了。如果她有翻本的心情,您老人家立馬借給她錢,讓她輸了欠著你的債。這事就有的七層把握了。往下還有三層把握,這三層把握很關鍵,我們倆就得撤退了,剩下的就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我們就幫不上你了。下麵每過一層都不能忘記她是個純真的女孩,她不比的女人,你每進一步都要觀察她的表現,隻要有一層她不同意,你老人家就得就此打住了,千萬不能硬來。”馬熙娣說到這裡等頓一下又道:“這下第一層,找時機與她喝酒,不管她酒量多大,你得讓她喝到八層醉,這時你故意讓她想起她不如意的事兒,隻要她淚流滿麵,心生了淒涼,你趁機給她溫暖,這事就算是八層機會了。如果她即不同與喝酒又不向你吐露心聲,這事就此打住。如果她在你麵前淚流滿麵,哭訴衷腸,那麼你大可放心的進行下一層,這一層你老人家最拿手的,就是不要臉。這會就得趁機行事了,如果她醉態立醒,並且堅決反抗,你就此打住,絕對不能霸王硬上弓。如果她半推半就你就算是成功九層了。剩下這一層最最要緊,這是最後完全控製她芳心的關鍵因素,不然你前麵做的一切都是瞎子點燈白費了蠟。這最後一項就是你必須吊硬。如果你軟的鼻涕一樣,小的跟小孩子的樣,那你這事想也白想,不管這老牛破車多麼渴望啃了這棵嫩草,如果你吊上沒功夫你還是就此息了這個念想吧。”馬熙娣說罷一拍手望著趙劍仁不言語了。
“大吊不敢誇口,但是決對不小。至於硬不硬,硬起來保持多久還真不說,這要是心裡緊張還真不行。”趙劍仁一攤手無奈地說。
“這好辦趙行長,”毛瑞熙老半天沒說話,這下終於有插話的機會了,就見他眉飛色舞地接著說:“這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去給你弄幾粒神鞭藥去,那藥吃了包你呆硬持久,久戰不衰的。”說罷一臉壞笑。
“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乾嘛的。餓狼色鬼托生的吊貨。”馬熙娣惡狠狠地罵道,罵完了扭頭望著趙劍仁,單等趙劍仁下言了。
“隻要毛廠長把硬藥拿來來,你說的這一切我都能辦到,老臉硬功夫,我都具備,下麵就看你怎麼導演這出戲了。”說罷了,老臉橫溢皺皮,奸笑,全然沒一個長者的尊容。
“好,我現在就去看看司馬麗娜去,看看她有幾分層色,看你有這份豔福沒有。”說罷起身往門口走去,走著腰擺臀磨,真如推磨一般,俗話說十個肥女九個富,一個不富沒屁股。這女人能成為廠長的夫人也虧得這磨盤般的屁股。
正是:
自古幫閒有挨光,
環肥燕瘦儘蕩。
若無成帝合宮舟,
縱美也難侍昭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