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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 陛下說要送你一朵小紅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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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刀鋒親王托什的是一艘獨自停泊於史行星靜止軌道上的利維坦級戰列巡航艦梅裡馬克號(rrack),她是該級彆碩果僅存的幾艘戰艦之一。

老式的利維坦級早就該功成身退,隻有過去乘著梅裡馬克號征戰星海的船長和水手們才能回憶起她過去的光輝歲月。隨著服役的年限不斷地延長,梅裡馬克老化的船體和落後的裝甲已經難以適應日趨嚴峻的戰爭。

而帝**奪取塔桑尼斯時,已經退役梅裡馬克號正停泊在亞曆山大港,等待她的命運不是最後的拆解就是被改造為大型運輸船。

就是在帝**的艦隊中,梅裡馬克號也從主力艦退變為邊境巡邏艦。雖然利維坦級的各項武器係統已然顯得過時,在對付三流海盜和乘坐軌道航天器為非作歹的強盜時依然遊刃有餘。(軌道航天器rbtalpacecraft比穿梭機更小,是一種能夠達到逃逸速度的近地軌道客機)

現在,梅裡馬克作為關押托什的監獄船已經拆除了躍遷裝置和主引擎並撤離非戰鬥人員,僅留下維持必要生存設施的船員。

帝國對托什還是人類時候的過往了解的很少,隻知道他來自於海吉巫毒教派。而現在的托什則是一個極度強大且危險的靈能個體,這點是顯而易見的,迄今為止所有的監獄都無法確保能夠萬無一失地困住他。

一旦托什失控,梅裡馬克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威廉姆·沃卓斯基中將和他的副官馬特·霍納上校乘坐一架軍用穿梭機飛抵梅裡馬克號的對接艙時,全副武裝的帝國陸戰隊員正嚴守各個艙道,佩戴鷹與狼徽的軍官巡視著各層甲板,到處都彌漫著緊張的氛圍。

“將軍,犯人情緒穩定,情況還在控製中。”一名海軍司令部參謀官帶著幾名軍官迎向從穿梭機舷梯走下來的沃卓斯基和霍納。

“他要是想要鬨出點動靜,那就給他上麻藥——藥麻一頭比蒙巨獸的劑量。”就與這裡的所有帝**人一樣,沃卓斯基中將的製服外都套著c動力裝甲。

現在的裝甲倒是推陳出新,隨著迭代更新越來越可靠,也越來越普及。

“我們準備了七個應急預案,關押托什的艙室是獨立的,隨時都能夠彈射至外太空,必要時可以抽乾空氣,往裡麵注滿液氮。”這名參謀官個子很高,有著一頭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金發。之前他曾在奧古斯都皇帝的指揮部工作,那時應付各個下級指揮部來電的就是此人。

沃卓斯基知道他叫奧托·安德爾貝特,根正苗紅的克哈革新派貴族,其家族曾是跟著蒙斯克家族搖旗呐喊的堅定支持者。奧托的履曆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前途一片大好。

“對付異蟲,得用火。”沃卓斯基評價說。

“也可以注入等量的等離子體,熱熔麵前人人平等。”奧托說。

“加一條,等把他彈射出艙,就用大和炮處決。”沃卓斯基輕描淡寫地說著,轉向另一邊,那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穿動力裝甲的人。

“赫雷克?布拉那穆爾教授(elekbranar),尤摩揚國立大學名譽教授,異形生物研究專家,皇家科學顧問,這個世界最有學問的人之一。”參謀官向中將介紹說。

布拉那穆爾教授個子不高,臉上的肉少得可憐,顯得嚴肅、沉默。他應當沒有表現得那麼蒼老,但頭頂的秀發顯然已經離其而去了。

一個尤摩楊人,這是在當下有些敏感的身份。

尤摩楊人是克哈不離不棄的朋友,他們曾不遺餘力地推動並大力協助克哈的獨立運動,雖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為了削弱過於強勢的泰倫聯邦的力量。

奧古斯都皇帝當然不會忘記這份恩情,他一建立泰倫帝國就與尤摩揚建交,並恢複了泰倫世界與尤摩揚世界一度中斷大宗貿易和援建項目。

但是,雙方的領導人都清楚這種平衡並不會維持太久。

現在的泰倫帝國皇帝是一位開明的強勢君主,在他的統治下深陷內戰的聯邦世界終於迎來了統一。在其所謂開明自治的政體下,一個強盛而自信的時代即將到來。

對於泰倫帝國而言,走出科普盧星區,推動進一步的擴張是必然的。泰倫帝國與尤摩揚合眾國的關係雖然是一出同源的兄弟,現在的帝國皇帝對尤摩揚也實行懷柔政策,無論這個帝國是短命還是長久,沒人知道這個帝國的繼承者將來會采取何種態度。

大帝還沒有子嗣,介於其妻子是一位極為強大的靈能者,他可能也很難再有了。那麼,對於尤摩楊人而言,他們更希望具有尤摩揚血統的阿克圖爾斯親王之子瓦倫裡安成為王儲。

當然,這是帶有偏見的某種誤解。

但不論是皇帝還是皇室,都不希望外人來乾預這件事,加上尤摩揚人始終不願意放棄他那點拿不出手的間諜活動,鬨出不愉快也不少。

當然,能成為皇室顧問的尤摩揚教授,忠誠度絕對是經得起拷打的。

“見到你很高興,教授,我讀過你的作品。”中將立即與布拉那穆爾教授握手,恭維地表示自己與之神交已久。

“哦,是哪一個?”布拉那穆爾教授不合時宜地問到。

“碳烤幼蟲的合適溫度。”沃卓斯基伸出手為教授引路:“讓我看看那頭被拘禁的野獸吧。”

“當然,但你必須佩戴反靈能設備。”教授露出一個乾癟的笑容:“即使隔著十英尺後的鋼板,托什依然可以憑借意誌攪碎人類的大腦。這種等級的靈能,掌控他人的意誌也是輕而易舉。”

“什麼樣的反靈能設備才有用?”沃卓斯基邊走邊說:“我聽說過幽靈特工的能力,據說他們能”

“能控製其他人的膀胱,讓他們像狗一樣支起一條腿靠牆撒尿,或是倒著跳探戈。”布拉那穆爾教授說:

“他甚至可能擁有操控思想的能力,雖然精神控製隻是暫時的,而且極難做到。有這種天賦的都是天賦異稟,極度罕見。”

梅裡馬克號封閉的艙道通向各個方向,這裡設備老舊,壁燈暗淡。隻有甲板是光潔一新的,連灰色的地毯也是洗了又洗,一切都能看到貫徹實用主義的痕跡。

艙道內的士兵不多,但都是精英部隊,戰地豪豬、地獄犬和斯蒂爾靈打擊者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沃卓斯基穿過一個有一個的艦內回廊,士兵們紛紛向他敬禮,越走近關押托什的艙室,這些帝國戰士的數量也就越多,同時還有大量的智能黑寡婦蜘蛛詭雷分散在隱蔽的角落。就是泰戈爾家族現任家主的牢房,也沒有這種待遇。

各個走廊仿佛迷宮,相互平行,除標記和指示以外幾乎一模一樣。走過最後一個艙道,打開氣壓門,重兵把守的牢房已經近在眼前。

兩名身著劫掠者動力裝甲的重甲士兵守衛在大門口,沉重的全身裝甲讓他們看上去比普通的陸戰隊員還要健碩得多,這時見到沃卓斯基立即敬禮。

“此忠誠獻給皇帝。”

劫掠者動力裝甲比普通的c昂貴得多,隻有精英部隊才能穿戴,而且不接受罪犯和再社會化士兵,都是革命軍時代的老兵。

其中一個人沃卓斯基是認識的,這個不足二十四歲的年輕人來自農業移民地海爾塞恩,家裡是地道的農民,靠著辛勤工作從貧瘠的土地裡掙錢養活家人。此人木訥呆板,說起來完全就是一根筋,但對指揮官極度信任,並毫無保留地視革命為信仰。

如今,他們的待遇和薪資都非常不錯,家人也被接到克哈的奧古斯特格勒,成了生**麵且受人尊敬的階層。

這些士兵才是帝**的中流砥柱,忠誠、勇敢,並且幾乎不可遏製地崇拜他們的將軍和皇帝。

“此忠誠獻給皇帝。”

沃卓斯基回以軍禮,說到:“開門。”

衛兵立即照做了,在那開啟的氣閘門是用合金鋼牆麵層層加碼的牢房,玻璃就有三層。

一個皮膚發綠起皺的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正對著從門口走進來的沃卓斯基等人。

托什原本低頭沉思著什麼,現在卻慢慢地抬了起來,那一頭美杜莎的蛇發長滿脊刺,而身體的其他部分則是筋腱、肌肉和幾丁質的護甲。他的眼睛散發著昏黃的光芒,仿佛兩顆暗星。

“你能聽到嗎?群星間的低語,星係會隨著他們的到來而燃燒,一場勢不可擋的風暴正在襲來。”托什看著沃卓斯基,那眼神盯著對方發怵:

“命運無可違逆,無可更改,無可逃避。”

“你就是刀鋒親王加百列·托什?”沃卓斯基在托什對麵的椅子上坐下,隔著厚厚的玻璃,四周是靈能屏蔽設施、機槍和磁軌炮。

“如假包換。”

“好吧,現在說說,什麼是正在說話的星星和他娘的命運。”沃卓斯基對托什說:“我隻相信自己,沒有人能主宰人類的命運,神也不能。”

“嗬嗬。”托什笑笑,與他這副嚇人外表極不相稱的溫和。

“你說的對。”

“”沃卓斯基發覺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家夥,但轉念一想,他根本不必理解一個瘋子的話。

這個高大威猛的軀體裡其實是應該是一個十幾歲孩子的靈魂,隻不過這個靈魂已經在查爾被重塑,被扭曲,被改造成主宰希望他變成的模樣。

主宰心宜的人選本應該是莎拉·凱瑞甘,最後隻能退而求其次。如果不是托什,很有可能是其他人,比如說,諾娃·泰拉。

“你們的那個皇帝在哪裡?我要跟他說話。”托什停頓了片刻。

“你是俘虜,我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每個二十四小時裡都能夠明白這一點。”沃卓斯基冷冰冰地說:

“我不需要答應俘虜的任何請求。”

加百列·托什已經是帝國手中的俘虜,他最後的那隻貝希摩斯也已經奄奄一息,被上百艘拖船一起推向史的太陽。

而星靈艦隊依舊停泊在該星係的邊緣。

星靈們已經救出了女族長,但還不肯就此離開。奧古斯都皇帝得知進展以後,特意來電叮囑要確認女族長拉莎加爾的身上是否有被感染、寄生和被以其他方式控製的症狀。

儘管異蟲無法感染星靈是一個常識,但事關受人尊敬的女族長,星靈們不敢疏忽。

說起來也奇怪,托什並未折磨過女族長拉莎加爾。即使是被說教說得急眼了,也就是發發脾氣。異蟲的改造讓托什變得極度暴虐,但他從未因憤怒而失去控製。

現在拉莎加爾正在接受進一步的檢察和治療,以確保萬事無憂。

“你為什麼要為什麼要劫持星靈黑暗聖堂武士的女族長。”沃卓斯基本想用擄走這個詞。

“她很漂亮,不是嗎?”托什當然不會說實話。

“這可不是什麼理由。”沃卓斯基當然沒有接受。

“奧古斯都準備怎麼處置我?”沉默片刻,托什問。

“我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皇帝準備留你一命。”沃卓斯基似乎對這個命令不怎麼滿意。

“哈哈,他就應該這麼做,他明白這一切,隻有他才明白。”托什說天下英雄唯我與奧古斯都爾。

“”沃卓斯基完全聽不懂托什話裡話外的話:“我們仁慈的陛下決定讓他的科學家儘最後的努力來拯救你,尋找祛除感染的辦法。為此,還聯合了星靈的科學家。”

說著,沃卓斯基搖了搖頭,仿佛這番話讓他生理不適。

“這種程度的感染聞所未聞世所僅見。”布拉那穆爾教授在旁邊補充說:“我們隻是儘力而為。”

“拯救我?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關心我。”托什似乎沒有想到沃卓斯基會這麼說,這句話也讓他有所觸動:

“畢竟我隻是個自怨自艾的可憐人,我隻求聯邦留條生路,而他們卻殺死了我的祖母。而現在我卻變成了異蟲,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周圍的人卻隻是想要把我推入深淵。”他說:

“但這隻是為了實驗罷。”

“所以你才會不顧一切地追殺聯邦的人。”沃卓斯基表示他大概明白了:“陛下讓我告訴你,你的行為值得嘉獎,但本應該避免傷及無辜。”

“他要頒給我一枚勳章?”托什露出笑容,卻是獠牙外露分為猙獰。

“老實待著吧,解刨你折磨你,是聯邦乾的事。”沃卓斯基看向:“你似乎從未折磨過拉莎加爾?”

托什表現得泰然自若,完全不像是一個被囚禁的犯人:“莪不做不喜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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