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薑律的介入下,成功迎來了和平。
為了紀念薑律的豐功偉績,在阿爾斯特和康諾特中心地帶的一座平頂山上,兩國的工匠共同為他打造了一座純金的勇者雕塑,其名字為——
和平捍衛者!
他到底有沒有捍衛和平黛克泰爾和梅芙不知道,隻知道她們的這個和平捍衛者天天都能打出滿噴。
而雕塑的構成也很有意思。
薑律站在中間,一隻手指著天,一隻手攬著黛克泰爾,而梅芙則擁在他的另一側,康諾特公主則仰頭看向他指著的方向,仿佛是受到指引的信徒,至於庫丘林蹲在邊上的那個就是。
“所以我為什麼被雕刻得像一條狗?”
庫丘林黑著臉問。
“庫丘林的意思不就是庫蘭的猛犬嗎?”薑律疑惑道:“我以為你很喜歡當狗,所以特意這麼要求工匠的,怎麼,你不滿意?”
“我”
庫丘林才剛剛開口,便被黛克泰爾打斷並教訓道:“不可以總是要求父親做這做那的,你應該時常懷有感恩之心。”
“不是.”
庫丘林重重歎息一聲:“算了,那就這樣吧。”
“看來大家都很滿意。”薑律大手一揮:“那麼以後這裡就作為景點向外界開放,想要參觀的人每人收費21.59枚金幣,憑消費憑證就能得到麵見我的機會,伱們覺得怎麼樣?”
“可。”反差梅芙依舊高冷。
黛克泰爾也應和著點點頭:“都聽你的。”
眼看大家都沒意見,薑律便打算班師回朝。
而剛剛回到這一周該輪到居住的阿爾斯特王宮時,薑律便是聽到了鬼麵狐帶來的好消息。
“詛咒已經完全了!”
“這麼快?”薑律有些詫異。
才短短半個月,沒想到整個阿爾斯特便已經完全脫離詛咒的束縛了。
這當然歸功於立功心切的艾迪遜。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一邊的確是想要儘快完成薑律交予的任務,以此來表現自己,穩固自己的地位,一邊也是想要借此機會立威,讓以前輕視他的人不敢再隻當他是個閒職老頭。
因此他做起事來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首先,便是將消息傳遞到了阿爾斯特全境,但凡是身上有詛咒的,就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到達指定的詛咒解除點領取並使用康奇厄伯魔藥。
在規定時間內沒有響應號召的,那對不起。
不管你的部落在哪,也不管你與世隔絕多久了,總之隻要在阿爾斯特境內,能查到戶籍,甚至隻是聽周圍人說有這麼個人的,艾迪遜都會親自帶人,如同神兵天降般闖進彆人家裡,強行把魔藥灌到這些人的嘴裡。
這在這些親身經曆過的人眼裡自然是有些恐怖的。
一群全副武裝的,來自主城的士兵,用一種十分暴力的手段破門而入,然後一個老頭踏著煙塵走入昏暗的房間,語氣怨毒而恐怖。
“叫你們去怎麼不去?!你們怎麼不去?!”
然後他一揮手,就有士兵帶著黑紅色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液體靠近,不由分說強行就往人嘴裡灌。
那種帶著鐵鏽味兒血腥氣一下子就直衝腦門,讓人惡心反胃,緊接著,老頭便說:“走,下一家!”
然後繼續砸開下一家的房門,繼續這樣的工作。
雖然在拯救民眾,但是這種蘇式接種行為,還是給了廣大民眾脆弱的心靈不小的衝擊。
因而艾迪遜也是一戰成名,被人們又敬又怕地尊稱為恐怖公。
不過這樣的恐怖公,在薑律麵前自然又是另一副麵孔了。
“我感覺已經算是很慢了,如果大家都能第一時間響應,您剛剛從康諾特回來,也就是上周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完成了。”
站在鬼麵狐身邊的艾迪遜慚愧地道:
“這也怪我,一開始還是太溫和了,結果還是辛普森給了我建議,用這種方式果然效率了許多。”
“已經很不錯了,繼續努力。”薑律隨口褒獎兩句,隨後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鬼麵狐,仿佛是在說:看不出來啊,你這濃眉大眼的家夥也挺狠啊。
聽到褒獎的艾迪遜欣喜地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
“對了,在這個過程中出了一件事,一名孕婦在喝下魔藥之後,正好生出了一名男嬰,而隨性的德魯伊在這名男嬰身上並沒有發現詛咒的痕跡,因此我們判斷,魔藥是能夠根除詛咒的,也就是說,隻要使用魔藥扼製,那麼詛咒就會在這一代被根除。”
“這是好事。”薑律得知這一點,不免鬆了口氣:“這樣就不用擔心康奇厄伯死了之後就沒有辦法對付詛咒了。”
當初女神瑪查下的詛咒是九代人,而從康奇厄伯算到現在剛剛出生的這一批孩子,滿打滿算也就三代人。
薑律也擔心過,要是康奇厄伯的血不能根除詛咒,那以後如果詛咒再次爆發該怎麼辦?
雖然眼下沒有了詛咒,到那時他也早就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其實並沒有操心的必要。
不過做了這麼多努力,結果最後隻能算是應付靈域的任務,而不能真正改變什麼。
這樣的可能,還是讓薑律心裡感到有些不暢快,也可以說不甘心。
但現在就好了,既然康奇厄伯的血能夠根除詛咒,那就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打發了艾迪遜,薑律問鬼麵狐和重炮:“那現在應該就算是完美攻略了。怎麼說?什麼時候走?”
“不是哥們兒,你真舍得走啊?”
重炮有些不理解:“梅芙和黛克泰爾老是老了點,但是也隻是年紀大,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老,還有那個公主就更不說了,就這麼著你也舍得走啊?”
一聽這話,薑律反倒是更不理解了:“這個靈域不舍得,那個靈域不舍得,那我是不是乾脆死靈域裡得了?”
“?”重炮顯然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
鬼麵狐憐憫地拍了拍重炮的肩膀,翻譯道:“他的意思是,他在每個靈域都有這麼差不多的經曆,對他來說習以為常了,不存在什麼舍不舍得。
這麼說吧,你會因為你每天都吃的早餐很好吃就連班都不上了嗎?”
重炮一時語塞,狐疑地看向了薑律。
“彆誤會。”薑律擺擺手:“我每天吃的早餐都很好吃沒錯,但我不吃重複的。”
“?”
重炮的心臟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開始理解了。
什麼嘛原來我羨慕的東西,都是薑寶司空見慣了的嗎?
“那就看你了。”鬼麵狐無視了不自覺蹲下滿頭陰霾的重炮,對薑律道:“隨時可以脫離,甚至你想現在走都可以。”
薑律毫不猶豫地拒絕道:“那還是等一等吧,就這麼一走了之還是有些不太負責任,這不是我的處事風格。”
說完,他轉身離開,直奔王宮,眼看就是做最後的安排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鬼麵狐不禁搖搖頭:“說得像是你跟她們說幾句話就不是一走了之了似的”
與此同時,梅芙正在跟黛克泰爾展示自己找康諾特最富盛名的服裝師設計的特殊禮服。
“誒?這衣服這麼多破洞,不會是你拿錯了吧?”黛克泰爾舉起那兩塊巴掌大小抹布似的布料,光是看著樣式就覺得麵紅耳赤。
“這你就不懂了吧?”梅芙冷笑:“這種若隱若現,穿了等於沒穿的衣服,才最是誘人,而且這個設計還有點小心機的。”
“什麼心機?”
“你看。”梅芙接過禮服,指著幾個形狀特殊的洞說道:“你看這幾個地方,特意留了角度,他輕輕這麼一拉,就會被撕開。”
“原來是這樣啊。”黛克泰爾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以為是故意留的線頭呢。”
“當然不是,這就是方便他撕的。”
梅芙湊近,對黛克泰爾耳語道:
“男人啊,都是有掌控欲的,你想想看,我就跟那待宰的羔羊一樣躺在那裡,任由他來掠奪,他能把持住?”
“可是他把持不住的結果就是你得休養好幾天,上次你還沒長記性嗎”黛克泰爾弱弱地道。
聞言,梅芙的耳垂一下就紅了,有些羞惱地道:“這你彆管,至少我撐下來了!”
“好吧。”黛克泰爾癟癟嘴:“總之我是不習慣這種,我比較喜歡原始而富有野性的。”
一聽這話,梅芙瞬間便是冷汗直流。
黛克泰爾和薑律的豎琴二重奏,顯然是給了她的內心不小的震撼。
儘管被滿噴之後,黛克泰爾莫名其妙就複原了,滿身的血痕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梅芙還是一想起那個場景就覺得膽寒。
她隻是想玩玩心理和氛圍,但是黛克泰爾這個看上去溫柔無比的女人卻是奔著玩命去的。
歎了口氣,梅芙決定還是不再去想這件事了,畢竟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做好自己才是王道。
“總之,我先穿上吧,等一會兒給他個驚喜。”
黛克泰爾點點頭:“那我也去準備一下行刑官剛剛送過來的道具吧。”
梅芙脫衣服的雙手突然一顫。
“誰送來的?”
“行刑官啊。”黛克泰爾解釋道:“我之前拜托他專門設計了一些刑具。”
“嗯你高興就好了”
梅芙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便在兩人說著話,各自準備驚喜時,薑律帶著喜悅蹦蹦跳跳地回來了。
“終於可以走咯~”
雖說他是一個負責人的人,離開之前會跟在靈域內親近的人做個交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有多留戀這裡。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有興趣的沒錯。
不過再有興趣,激情也是會在沒有節製的索取中逐漸消磨殆儘的。
自從之前幫庫丘林解圍,誤打誤撞之下解鎖了隱藏角色梅芙之後,他就沒有一天睡過好覺。
不管是為了明麵上的和平也好,為了完成任務也好,他都需要兩人的幫助,不可能,也不好意思說得出“拒絕”二字。
這麼一來,三個人幾乎天天都在鬥地主。
可鬥地主再好玩,也是會膩的,打來打去,牌也就那幾張,炸彈順子飛機三帶一,再怎麼操作也沒法操作出花兒來。
一來二去,儘管身體什麼事兒也沒有,心理上也還是會疲憊的。
所以他並不想重炮想象的那樣舍不得,反而巴不得早點走。
這麼多天了,有點想輕影和紅窗的姨侄合擊絕技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剛走進寢宮,眼前的景象就把他看得愣在了原地。
隻見梅芙正穿著兩小塊以薑律的眼光來看都十分前衛的布料,然後舉著一柄劍奮力揮砍,像是一個戰場上即將墮落的女武神。
而黛克泰爾,則是往頭上套了個像是開顱器的東西,開顱器上還有四個機關正將她的嘴大大地撐開,同時四肢被鎖在了古怪的器具上,兩根連著水晶罩的管子正在開泵,一根長長的鐵質惡魔長尾拖在地上,看上去像是個插件。
原來今天不是鬥地主嗎?
薑律深吸了一口氣,莊嚴地緩緩道:
“這是.乾.瞪.眼!”
“什麼乾瞪眼啊~”梅芙放下長劍,弓下腰整個人趴伏在粗重的劍柄上,身上滿是彌漫著芳香的汗水:“可以隨你高興的哦~”
“呃啊.”
黛克泰爾也想說話,但是她的嘴正被撐著,隻能發出模糊的聲音,並且一努力說話,口水便會從嘴角順著下頜滑下,滴到鎖骨上。
“不不是乾瞪眼。”薑律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是升級!是德州撲克!”
既然如此,那麼告彆還是先緩一緩吧。
薑律這麼想著,已經不自覺地進入了角色:
“嗬嗬.兩位女王,不要再負隅頑抗了,既然被我抓住了,你們可就要遭老罪咯!”
梅芙配合地舉起劍:“邪惡的魔王!我是不會屈服的!”
“嗯嗯!”黛克泰爾也看似掙紮般扭動著。
“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吧!”
鬼麵狐和重炮在花園等到了深夜,期間庫丘林路過,叫他們喝酒他們都沒去,說是跟薑律約好了有事,不能放兄弟鴿子。
可直到月亮的光芒都逐漸變淡,眼看太陽就要升起了,他們還是沒有見到薑律。
吹著清晨帶有涼意的微風,重炮默默開口:
“你剛剛不是笑著說,就這樣在如此美麗的月色中離開,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嗎?你現在怎麼不笑了,是不喜歡笑嗎?”
“你不要亂說。”鬼麵狐麵無表情:“我沒有說過這種話。”
“所以還等嗎?”
“都等到現在了,那肯定是要等的。”
便在這時,庫丘林再次路過。
“誒?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去吃早餐嗎?”
“呃我們在等薑格。”
“可是他也正在跟我母親還有梅芙在餐廳啊。”
“?”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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