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知意的話,兩人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曆史就是曆史,已經淹沒在了時代的塵埃之中。後人也隻能對其進行猜測揣摩,但事實什麼樣,誰又能說的清楚呢。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大約一個小時後,兩人做完了全麵的檢查,去了劉洪的辦公室。邱雨落和陶城已經在這裡等候了。「你們倆的檢查結果怎麼樣,有沒有問題。」劉洪忙問道。「都挺正常的,放心。」「這一次你們再過去,把裝備帶好了,發現情況就撤出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林逸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我們幾個你就不用叮囑這些了,見情況不好,肯定會第一時間跑路的,不會像那些新人一樣玩命的。」「我就知道你們幾個老油條,肯定不會用心這些事。」「不過這一次得搞點動靜出道:「封鎖哀牢山吧,儘可能的,把境外組織的人都攔在外麵,以免被他們撿了便宜。」「剛才他們倆已經跟我說這事了,我已經把這件事通知下去了,當地的人正在補防,實施全麵監控,不讓一個人進去。」劉洪說:「現在,你們幾個又在裡麵走了一圈,有沒有新的發現,對這個地方有什麼新的看法麼。」「看法和從前差不多,這裡和蒂利亞島一樣,唯一的難點就是山上的迷霧,能見度降低,這次去得帶上設備才行。」「除了這些呢,你們覺得在哀牢山上,會存在什麼樣的東西」「暫時還猜不到,但肯定是有礦石的。」林逸說道:「按照以往的經驗,這些東西應該是原住民帶過不定。」「官方部門調查過哀牢山山頂的情況,通過無人機,看了個大概,山頂並沒有太特殊的東西。」劉洪說。「說不定會在山洞裡也說不定,畢竟在蒂利亞島上的時候,他們也是利用山洞修建實驗室的。」「如果是你說的這樣,就說明他們在山上,可能留存了很長的時間,甚至把這裡當成了他們的實驗基地。」「是有這種可能的,所以裡麵的危險程度,還有存在的東西,肯定要比咱們想象中的多。」林逸說:「這一次的行動,我們打算帶些小型無人機和電子狗,也能最大程度的,避免未知的危險。」「這方麵的事我都考慮到了,等你們走的時候會一並運過去。」「那就沒什麼了,初步的試探已經結束了,這一次就得大乾一場了。」開完了會,眾人就各自分散了。因為還有裝備要準備,具體什麼時候出發,還要再等一等。從中衛旅出來,林逸開車去了梁若虛的單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梁若虛正在伏案疾書。鼻梁上戴著一副眼鏡,認真的看著桌子上的文件。看到有人推門而入,意外的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林逸。「這麼快就回來了!」關於林逸的情況,梁若虛基本都能第一時間知道,也知道林逸和其他幾名組長去了了哀牢山,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次回來休整過幾天還得走。」在梁若虛麵前,林逸沒有任何隱瞞,中衛旅什麼貨色她太清楚了。「這次再走的話,得幾天能回來」「我也不好說,最少也得一個星期,不過你放心,有危險我肯定第一個跑,不會跟他們死磕的。」「這一點我還是很放心的。」梁若虛攏了下頭發,「走吧,咱們出去轉轉,晚上再一起去接孩子。」「手上的工作能放下麼,彆耽誤正事。」「問題不大,我在這沒人敢管我,想乾什麼都是我說了算。」「走吧。」兩人從單位出來,就去了。梁若虛戴著口罩,還有紅色的棒球帽,把自己打扮的很運動。作為京城最高端的商場,而梁若虛的身份又很特殊,到這來了,自然得注意一點。但在林逸看來,這樣做完全有點多此一舉,以梁若虛的身份,還有兩家在京城的地位,就算被人偷拍了,這種照片和視頻也流傳不到網上。梁若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衣服上,但並沒有給自己看,都是給孩子買的。「誠誠最近怎麼樣。」「彆提他了,越都不聽。」梁若虛吐槽道:「一管他,我媽就不讓,天天都能氣死個人。」「老一輩人都這樣,隔輩親。」「好在還有我爸,相對還嚴厲點,要不然他還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到這個年齡段的都這樣。」林逸笑著,摟住了梁若虛的腰肢,「我小的時候也這樣,三天兩頭就挨頓揍,等長大就好了。」「問題是我媽不讓啊,我一揍他,我媽就揍我啊。」「我丈母娘不至於這樣吧」「特彆至於,我原來都沒想到她會這樣,在家和在公司完全判若兩人。」「順其自然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未來能有個衣食無憂的生活,咱們的職責就儘到了,你想太多也沒用。」「現在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在商場裡麵逛了一圈,梁若虛給孩子買了兩套衣服,然後就開始看自己的衣服。買了條簡約樸素的牛仔褲和靴子,又給林逸買了幾件衣服,兩人就走出了商場。回到車上,兩人準備去接孩子,就在朝著出口開過去的時候,從側麵開過來一台賓利,撞到了林逸的車上。因為是中衛旅的車,車身比較結實,側麵發生了刮蹭,也僅僅是掉漆而已。兩人都朝著外麵開去,看到賓利車主從車上走了下:「會不會開車,沒看到我的車開過來了麼,還往前開!」「這個人脾氣有點暴躁。」林逸說道:「你在車上呆會,我下去看看。」坐在車裡,梁若虛看了司機一眼,淡淡的說:「但你彆太暴躁,收斂點脾氣。」「放心,我心裡有數。」免費閱讀.........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