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機製“咱們把哀牢山這個地方再神化一點,有沒有可能是那種無形的意識,察覺到了外圍的人,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清理掉這些不速之客。”兩女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嚇的目瞪口呆。“林哥你彆嚇我,今天晚上還得睡覺呢。”羅琦說。“不是嚇你,是有這種可能。”林逸說道:“我和趙院士聊過這方麵的問題,除了進去探查,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就是把哀牢山推平,但用他的話說,這樣做會打破某種平衡,造成的災難,可能是咱們沒辦法承受的,而那種無形的意識形態,可能預感到了這一點,就開啟了自保機製。”兩女都沒說話,臉色不是很好,顯然被嚇的不輕。“行了,我隻是說一種可能,你們也都理性一點,或許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糟。”“我確實不能想了,再想今天晚上就真不用睡覺了。”“行了,今天就聊到這,你們明天繼續做自己的事,隻要旅裡沒有任務,你們就好好的享受生活,什麼都不用管。”“知道了,林哥你也好好放鬆,慧姐的身材確實不錯,而且這個年紀的女人會的也多。”“你們倆好歹也是女的,活的精致一點行不行。”“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幸福生活著想呀,機會都送上門了,要是錯過不就可惜了麼。”“行了,回去休息吧。”兩女下了車,挽著胳膊回了公寓。林逸慢悠悠的把車開了回去,想想還挺幸運的,好在提前跟她們說了,要和薑文慧出去玩幾天,然後才知道了哀牢山發生的事。如果兩者的順序顛倒一下,她們可能就要懷疑了。林逸回了家,紀傾顏剛剛把小諾諾哄睡,便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並攔腰抱起。“彆鬨,我爸媽還沒睡呢。”“他們在樓下沒事。”紀傾顏沒再反對,而是催促道:“洗澡去。”“那就一起吧。”“我都洗過了。”“那就再洗一遍。”說著,林逸把紀傾顏抱到了衛生間,夫妻倆的二胎計劃也在這裡展開。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林逸,讓被窩裡的小諾諾給拱醒了。像個肉球一樣呢,往自己的懷裡蹭。最後還是紀傾顏來了,把小諾諾抓了起來,因為到上幼兒園的時間了。“我上午個會,諾諾就交給你了。”紀傾顏站在床邊說。“今天不太行,我要出差,可能要走幾天。”“出差”紀傾顏意外的看著林逸。“出差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這次要走幾天我去給你收拾東西。”“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拿幾件就行,你去忙正事吧。”“諾諾讓我爸送,也不差這一會了。”說著,紀傾顏就轉身去了衣帽間,但在臨走的時候,把正在林逸懷裡拱的小諾諾抓了起來,想讓林逸多歇會。林逸出差,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給他收拾東西,紀傾顏倒也是輕車熟路。不到20分鐘,就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林逸起來後,吃過早飯後,就拿著東西出門了。開車到了楓林國際,接上了薑文慧。薑文慧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白色一步裙和黑色的女式寬鬆襯衫,豐腴修長的雙腿,還穿了肉色的絲襪,再搭配一雙平底鞋,女人味十足。“要不要給家裡買點東西”“給我爺爺和爸媽買了衣服,其他的東西就不買了,這麼遠的路,買了也不方便拿。”“也是。”兩人定的航班,是下午一點,時間很充足,林江也沒著急,把車慢悠悠的開到了機場。在機場等候的時候,林逸給邱雨落撥去了電話。“忙不忙”“事情一大堆,哀牢山那邊的事,肖冰應該跟你說了吧。”“我就是因為這事給你打的電話,現在有沒有進一步消息呢,來五村的情況怎麼樣了。”“受到襲擊的一共有2人,而且這些人全都死了,最新消息說,村民家裡的家禽,出現了大麵積的死亡,很有可能出現疫病了,醫療人員正在往那邊趕,如果蔓延開來,後果不堪設想。“現在能夠確定,襲擊村民的人,是咱們派過去探查的人麼。”“已經能確定了,而且是第一批失蹤的兩個人之一,名字叫張鬆柏。”邱雨落說:“他和他們一樣,都懂得丹田發力的格鬥技巧,但僅僅是入門,不過在普通人的範疇裡,已經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所以當時沒有人能攔的住他,被他殺了2個人。”“具體原因分析了嗎”“我們聯係了交大的趙院士,他給出的理由,是由於神經中樞受到汙染,對他釋放了渴血信號,這種情況和當年的疫病如出一轍。”“你剛才說,村子有爆發蟲疫的可能性,難道他連家禽都沒放過”“這倒沒有,他的目標就是人,並沒有對家禽展開攻擊,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家禽接近了屍體,間接被病毒感染了。”“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林逸說道:“他們被病毒汙染後,被釋放了渴血信號,但是他們的攻擊卻是有分辨性的,隻吸人的血,不會去攻擊家禽,正常來說不會這樣吧。”“這個……”邱雨落猶豫了一下,“正常來說,確實應該是無差彆攻擊,但要是去攻擊家禽,我怎麼感覺這事有點變態呢”林逸哈哈一笑,“雖說影視作品中,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但在現實中就不好說了,他們沒了自主的意識,受渴血信號支配,現在卻出現了差彆性的攻擊,這件事怎麼看都是不怎麼正常的。”“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也隻能等最後的分析結果,這不是咱們的強項。”“旅裡是怎麼安排的”“會叫人采集樣本回來,做進一步的科學分析,不過哀牢山的行動,就要暫時中止了,直到把這件事查清楚為止。”“境外的三大組織呢他們應該也聽說這個消息了吧”“嗯,也都減少了活動,出現了這麼邪門的事,誰都不敢輕舉妄動。”........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