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了總要提出來,難不成一直憋著不說,就這麼放任下去”“照你這麼說,有問題的地方可太多了,馬主任,要不要去提提意見,把其他行業的短板也都補齊,反正都是提意見,你可以隨便說,甚至都不需要你有什麼能力,有一張嘴就行了。”劉洪的話毫不客氣,也沒把馬恒文放在眼裡。會議室裡的其他人,也都沒說話。林逸是劉洪一手帶起來的,說林逸的不是,就是在打他的臉,自然不會慣著你是誰。“劉洪,你彆太護著他了,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啪!劉洪一拍桌子,“就他媽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才會出事!死的不是你們家人是吧!”會議室裡的人,都被嚇了一跳,並沒有想到劉洪的情緒,會變的這麼激動。“總之,組建特彆行動隊的事,就這麼定了,由馬主任負責,京城和中衛旅的護衛工作,就交給你們了。”說著,劉洪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其他人也跟著離開了。馬恒文的臉色極為難看,已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天亮了,老百姓的生活一切如常,就像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東平鎮風景區,一輛黑色的,停在了景區的門口,林景戰從車上下來,從車上取下了魚具,嘴裡叼著煙,朝著河邊走去。走了幾分鐘,到了河岸邊上,找到了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開始為接下來的釣魚做準備。沒過多久,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墨鏡的男人,來到了他身邊,同樣侍弄著手上的釣魚裝備,但準備的並不齊全。“你那有沒有6米2的杆,拿一根給我用用。”戴墨鏡的男人說。“魚竿你還得管我借,就不能自己去買一個麼。”說著,林景戰拿過了一根魚竿遞了過去。“懶的動了,正好你有現成的。”接過魚竿,戴墨鏡的男人說,“這地方不行了,我記得小時候魚可多了,現在是越釣越少,釣一天都碰不上幾條大魚。”“不是魚少,是咱們都老了,老方法都不管用了,自然釣不上來魚。”林景戰指了指不遠處,“你看那邊的小夥子,都釣上來十幾條了,咱們都落伍了。”“我可是還沒服老呢,隻是我想跟他們玩玩而已,隻要我想,這條河裡的魚,一條都跑不出去。”“但約克還是跑了,這又是何必呢,吵的大家連覺都睡不好。”“怪你生了個好兒子,可比你當年厲害多了。”“那是當然,畢竟是我林景戰的兒子,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差。”林景戰說:“依我看,現在收手正是好時候,找個人少的地方隱居,喝喝茶,釣釣魚,趁你還有點錢,包養個女大學生,生幾個孩子,也算是有點正事。”“哈哈,你居然還勸上我了。”“畢竟從小一塊長大的,我這個做老大哥的,總得勸勸你,總不能上來就直接動手吧,我不是那麼不文明的人。”戴墨鏡的男人笑笑,“少自作多情了,這麼多年過去,你和我都變的不一樣了。”“會有這一天的,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個不成器的家夥,現在到底是什麼水平。”“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大名鼎鼎的,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如果你去找他,立刻就會有答案。”“他就是養了你幾年,給你提供了一份不痛不癢的工作,你倒是有情有義,現在還記著。”“這件事可和他沒關係,你要是去找他了,給老爺子氣個好歹,我兒子肯定不會放過你。”“那我這個做叔叔的,肯定要教他幾招才行。”“這樣的話,我這個當父親的,可就不能看著了。”“我已經有點期待上了,不過這麼多年沒見麵,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唄,弄的魚都不上鉤了。”“其實魚已經上鉤了,馬上就要來了。”上鉤了戴墨鏡的男人臉色一變,微微偏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原來是他來了,京城是越來越熱鬨了。”戴墨鏡的男人說:“是你讓他來的吧。”“我和盎格魯的關係,還沒好到這個程度。”林景戰拉扯著魚竿,釣上來一條巴掌大的小魚。“或許是聞著味就過來了。”戴墨鏡的男人沒說話,同時拉動自己的魚竿,但並沒有魚上鉤。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來到兩人的旁邊,但他的手上並沒有任何釣魚的工具,隻拿了一個折疊的板凳,坐下來後,看著流淌的河水,表情感慨。“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們,榮幸之至。”“賈斯托把你派過來,看樣子是對這個任務,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不不不,對於這次的任務,我們是有很大信心的,隻是沒想到會遇到你們,運氣不太好。”“就算不遇到我們,結果也是一樣,陳文東能保住一條命,也隻是走運罷了。”林景戰說:“我不知道羊皮卷上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在忌憚什麼,但在巨大的戰爭機器麵前,你們對自身的實力和定位,最好有一個清晰的認知,有些地方,可是來了之後,就沒辦法走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們掌握的信息太重要了,總不能什麼都給他們吧。”“那我就隻能建議你們繼續行動了,多調派一些人手過來,給中衛旅一些壓力。”“多謝你的建議。”林景戰拉動魚竿,但這次沒有釣上來任何魚。“真是沒意思,走了,換個地方看看。”“來了這麼一會就要走,你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自由嘛,不像你們。”林景戰說:“發動二次襲擊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正好讓我去看看熱鬨,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要是光釣魚就太無聊了。”林景戰拎著東西走了,餘下的二人表情各異。那一句自由嘛,不像你們,深深的戳中了他們。心中許久都不能平靜……........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