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話,讓陸北辰思考了許久。島上的情況,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在島上的外圍和中段,已經被搜索的差不多了,各大組織的主力,全都準備進入無人區了。如果繼續派人過去,就會浪費人力。有炎龍小隊在裡麵,也就夠用了,除非是有特殊原因,否則就沒必要再上去了。「未的做,如果真能找到,或許就能證實你的猜測。」林逸雙手枕在腦後,「我已經不敢想了,如果真能找到更多的證據,證明了我猜測,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這樣鬨一鬨,才更有意思。」陸北辰舉起了酒杯,林逸上前碰了一下,一老一小喝的倒也愉快。從陸北辰的家出來,已經是下午了。林逸開車去了梁若虛的單位。在去的路上,林逸撥通了莫洪山的電話。「山哥,忙著呢麼。」「不忙,是不是想找我喝酒,今天給你個機會,哈哈。」「我在京城呢,等回去一定請你喝酒。」一聽林逸在京城,再結合這通電話,莫洪山猜到,可能是有事。「是不是有事」「最近的情況有點特殊,麻煩幫我看著點家,這次的情況,要比之前都嚴重,如果可以就上實彈。」「行,交給我就行了。」「謝了山哥。」「跟我還說這些。」又溝通了幾句,林逸就掛了電話。自己在京城,中海的情況照顧不到,隻能讓莫洪山去做這事。至於盎格魯的人,會不會來,林逸也不知道。畢竟鄭東元死了,對他們的全球聲譽,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會派什麼人過來,沒人知道。很快,林逸把車開到了梁若虛的單位。來到辦公室的時候並沒有人,梁若虛去開會了。林逸也沒著急,坐在沙發上等候。就在這時,林逸意外的看到,垃圾桶裡,竟然有一束玫瑰。看到玫瑰,林逸來了興致,到了垃圾桶前,拿出來看了眼。小卡片上寫著:萬事順遂。還特麼挺有文采,都用上成語了。等了一會,梁若虛的說話聲從門外傳來。悄悄的,林逸站在了門口,待梁若虛進來後,從後麵蒙住了她的眼睛。啊——梁若虛被嚇了一跳,站在原地沒動,身子繃的筆直。但很快就鬆懈下來了,「我就知道是你。」「嗯你怎麼猜到的」「除了你,沒人敢蒙我的眼睛。」梁若虛說:「還有你那滿手的老繭,除了你,也不可能是彆人。」「梁主任心思縝密,佩服佩服。」「這次任務結束,還用出去麼。」「暫時應該不用了。」林逸無奈的坐在沙發上,說:「但具體什麼樣,我也不好說,這次的情況有點特殊,至於未來有沒有事,還要等幾天,看看實際情況,如果能平安度過這幾天,應該就沒事了。」「怎麼跟做大手術似的,還有個危險期。」「沒辦法,這次的任務比較嚴峻。」「用不用我爸幫忙」「不用,我們來就行了,這種事出動他們不合適。」梁若虛到了林逸的跟前,兩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梁若虛捧著林逸的臉。「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注意安全,還有老婆孩子等著你養呢。」即便這句話,已經說了無數遍,但每次林逸要執行任務的時候,梁若虛都想說。她也知道,哪怕說的再多,可能也不會改變什麼,但就是想說。林逸的雙手,摟住了梁若虛的腰肢。「放心,不會去玩命的。」當當當——就在兩人恩愛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敲響。梁若虛和林逸拉開了距離。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維持自己領導的形象。但不等梁若虛說話,外麵的人就把門打開了。林逸微微皺眉。一般敢做這種事的,隻有大領導了。但在開門的時候,門外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上還拿著一束玫瑰。林逸見過梁若虛的那位領導,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和這個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再加上他手上的玫瑰,就顯的很怪異了。而在推開門的那一刻,男人臉上的微笑定格,上下打量著林逸。「若虛,你先忙正事,我不急。」林逸看了對方一眼。「誰啊。」被林逸一罵,男人明顯被罵蒙了。「若虛,你的這個……」「若虛也是你叫的」林逸說:「這是我老婆。」男人傻眼了,看向了梁若虛。梁若虛雙手環抱胸前,話都沒說。「那,那你先忙,我先走了。」男人拿著花灰溜溜的走了,林逸說:「這逼哪來的」「他叫黃維仁,我爺爺戰友的孫子。」「他爺爺是哪根蔥」「就是陸老爺子要是聽到你這句話,都得給你兩腳的程度。」「你也不想想,要是沒點背景,他有幾個膽子,敢推我辦公室的門」「不知道你結婚了」「知道啊,但他離婚了。」梁若虛說:「有的人就這樣,也不管其他的事,什麼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是不是我總不在家,給這些人造成錯覺了」「差不多。」梁若虛笑著說:「而且已婚的更有吸引力吧。」「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梁若虛白了林逸一眼,「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接孩子放學去。」兩人誰都把這次的小插曲當回事,開車去了幼兒園。反倒是黃維仁,離開後,把花丟進了垃圾桶。在車裡,還坐著一個男人,兩人的年紀差不多,穿的也很樸素,但臉上卻有難掩的傲氣。男人的徐斌,是黃維仁的朋友,兩人都是一個大院出來的人,算是從小玩到大的關係。「我看你把玫瑰扔了,這是幾個意思,沒送出去」徐斌問。「媽的,彆提了。」黃維仁罵罵咧咧的說:「我看到她老公了,太尷尬了。」「臥草,哈哈,這種事居然能被你撞見。」徐斌哈哈大笑,「這也沒什麼好生氣,畢竟原因在你身上。」「但那個男的,居然敢罵我!媽的,膽子不小!」........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