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你們不走運,昨天遇到了我,如果沒有遇到我,今天可能也不會出事,所以你們,最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就是路人,什麼都不知道。”“遇到你們這樣的人,真是夠煩的。”林逸有點不耐煩的說:“弄的我拳頭都癢了。”兩人被嚇的直哆唆,被一把刀抵在脖子上,他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已經出現了一道小口子。隻要他稍稍用力,自己的動脈就可能被割斷。“兄弟你冷靜一點。”光頭男人哆哆嗦嗦的說。“沒事,不就是碰到你的動脈了麼,大不了就是一死,不用怕。”什麼叫大不了就是一死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要是死了,你也彆想好,這一點你要想清楚!”“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又不是沒殺過人。”此話一出,兩人的身子都是一抖。林逸的語調平靜,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讓他們不懷疑林逸說的話是真的。鈴鈴鈴——就在這時,林逸的手機響了,是孫鵬打來的電話。鬆開了長發男人,林逸準備去接電話,但就在這時,長發男人發動了反擊,揮著拳頭,朝著林逸砸了過去。林逸的反應極快,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猛的向上一掰,瞬間折斷。啊——慘叫聲在車內響起。長發男人臉色煞白,差點昏死過去。“我沒對你們動手,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你怎麼還有膽子跟我動手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光頭男人坐在主駕,差點被嚇尿。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簡單,卻怎麼都沒想到他這麼狠,上來就把人的手折斷了。這是一般人能乾出來的事麼。長發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林逸也就沒再搭理他了。順手接起了孫鵬的電話,同時打開了功放。“孫哥。”“酒店門口的花壇邊上,有一輛尼桑轎車,我就在這輛車上呢,過來就能看到我。”“好,我現在過去找你。”很快,林逸就看到孫鵬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男人,都穿著便衣,應該是他的同事。兩人來到車邊上,透過車窗看到了裡麵的情況。長發男人的慘狀,還有被林逸威脅的光頭男人,這些畫麵都超過了兩人的預想。孫鵬打開車門,跟他的同事上了車。“記者同誌,這是怎麼回事”“我先跟你講講這個案子的情況……”最後林逸把自己的分析,和孫鵬說了一遍,後者這才明白具體的原因。“你們現在把他倆帶回去,好好審一審,應該能問出不少的事,如果他們倆不配合,你再給我打電話,我過去審他們倆。”這一次,孫鵬終於感受到了林逸非同尋常的一麵。這個男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狠,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記者。也難怪領導會讓自己全力配合,很有可能是有不為人知的事情在裡麵。“行,我現在把他們帶走,還有沒有需要我做的了。”“暫時沒有了,後麵的事情我就能處理了。”“好。”孫鵬也沒有多說廢話,跟他的同事,悄無聲息的把兩人帶走了。解決掉了眼前的麻煩,林逸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回到了酒店。“主任你回來了。”林逸點點頭,看向了嶽思靜。“交給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已經處理好了,見麵的地點是她家。”嶽思靜看了看表,“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咱們也收拾一下趕過去吧,這次隱秘拍攝,不用大張旗鼓的。”“主任,咱們的主要任務是什麼我好把問題整理出來。”馮欣蕊說。“暫時先不用,到時候看情況再說。”“知道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四人就開車離開了,去了陳秀梅的家。陳秀梅的家在縣城郊外,是一個簡陋的小土房。當幾人趕到的時候,陳秀梅正在一遍一遍的處理著雞爪,是準備今天晚上拿出去售賣的。看到林逸的人過來,陳秀梅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連忙放下了手上的活,把他們迎了進來。陳秀梅的家,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屋子裡麵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但被打掃的很乾淨。陳秀梅激動的比劃著手語,向四人表達著自己的歉意。因為家裡沒有像樣的東西接待他們。林逸比劃的手語回應,示意她不要多想。“等一會人來了,我該怎麼說”陳秀梅比劃著手語問。“你什麼都不用說,到時候我會幫你。”“大哥,謝謝你。”“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兩人做了簡單的溝通,了解了一些細節問題,林逸就安排後續的事情了。“思靜,馨蕊,你們現在去整理問題,核心是挖掘他們和侯誌濤的關係,還有團夥的作案流程。”“明白了。”“你們倆先去車上整理問題,這裡我跟誌濤處理就行了。”“明白。”準備完畢後,林逸讓兩個女人回到了車上,他和侯誌濤留在了這裡。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一輛白色的開了過來。車停在了陳秀梅的家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打扮很普通,看不出是乾什麼的,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西裝,手上還拿著一個公文包。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陳秀梅口中的律師,周仁明了。兩人下車後,也在打量著林逸和侯誌濤,但也僅僅是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產生太多的懷疑。兩人來到了三人跟前,周仁明帶來的人,衝著陳秀梅比劃著手語。“這兩個人是誰”陳秀梅按照林逸交代她的方式回應。“他們是社會上的好心人,可以幫助我支付律師費。”得知兩人的身份,周仁明看向了林逸,並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海通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叫周仁明,我可以幫助你們處理這個案子。”“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隻要交了五萬塊錢的律師費,就能把陳秀東放出來”林逸說。........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