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讓我現在去賣項鏈”劉站瞪著眼睛,一身的火氣,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喝退林逸。但林逸卻不為所動,隻是笑著點點頭。“早晚都得賣,現在我們帶著你去,正好現在金價大漲,還能賣個好價錢,肯定是夠還錢了。”“你他媽有完沒完了,我說一個星期還錢就會還,彆在這磨嘰了,影響我打牌的心情。”“在事情沒有完全解決之前,想讓我們走肯定是不可能了。”林逸說道:“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是跟著我們一起把金項鏈賣了,否則我們就要走起訴的程序了。”“還要起訴我你當我是嚇大的”“知道了。”“除了老楊家的錢,我還欠了彆人不少,反反複複也一年多了,他們一直拖著不給錢,我也沒辦法啊。”“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在這等你。”“你,你算什麼記者,居然想用打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劉站叼著煙,看著手上的票子,速度很快,能不能看清都不知道,但在看到一半的時候,就把手上的票子都撕了。“你他媽要乾什麼!”林逸把劉站帶了出去,嶽思靜等人跟在後麵。“一個叫吳廣偉的人,是他們的副廠長。”跟劉站打牌的幾個人,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揮著拳頭,朝著林逸砸了過來。“實話跟你說吧,我也沒指望讓警察來解決問題,之所以讓他們來,就是湊時長的,多一點拍攝的素材,畢竟流程還是要走的,現在流程走完了,就得處理你們了。”“我,我的金項鏈是假的,是我花了300塊錢買的。”林逸:“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說行不行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一共欠了你八萬多塊錢”林逸走了過去,把地上的碎票據都撿了起來。“我們可是記者,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也就不用乾了。”眾人也都意外的看著劉戰,之前總拿他的金項鏈吹牛逼,說花了好幾萬買的,沒成想竟然是假的。楊婉彤的父親,把手上的票據都遞了過去。“平時你都是跟誰聯係的”弄了半天還是個假大哥慘叫聲傳來,侯誌濤適時的關閉了攝像機。“你混了這麼多年,錢都花哪去了不會是吃喝嫖賭都花了吧”“你說的廠子叫什麼名字”“帶我們過去看看。”“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手上應該也有票據吧。”“有的,都在我家放著呢。”“你看吧,都在這呢。”“他們欠我的錢都在這呢,你們看。”撕的不是很碎,回去拚一下還能用。房子的麵積不算大,六十幾平,屋子裡麵亂糟糟的,甚至還有一股異樣的味道。“兄弟,我現在真沒有錢還給他們,所有的錢加起來還不到一萬呢,再寬限我一段時間吧。”看到他的幾個同伴衝上來了,抬腿就是一腳,後者瞬間被踢飛,剩下的兩個人站在原地沒敢動,怔怔的看著林逸,大氣都不敢喘。“你可彆給我扣這樣的帽子,我過來是撿票據的,你上來就跟我動手,我就隻能正當防衛了。”“你乾什麼!”楊婉彤大聲嗬斥道,“劉站,你彆太過份了,你這樣已經犯法了。”如果不想辦法解決他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周圍沒了外人,在林逸的震懾下,劉站的態度好了很多,也卑微了不少。啊——林逸開著車,一行人來到了縣城,到了劉站的家。“少他媽跟我說那些沒用的,現在沒有票子,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欠了你們的錢。”“你是想湊現金,還錢還是想賣金項鏈,現在給我個說法。”劉戰一把推向了林逸,但林逸的反應更快,抓住了他的手,猛的向上一掰。林逸拿在手上看的仔細。“說話那麼橫,我還以為你挺牛逼的呢,居然還帶了個假項鏈,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這種事就沒必要再錄了。“你他媽給我滾開!”“走吧。”“你!”進屋後,劉站來到了電視櫃旁,找到了一個塑料袋,裡麵全都是票據。“我,我沒錢……”“沒錢好辦,現在跟我們一起,去把鏈子賣了。”幾人再次回到了車上,在劉站的引路下,來到了泰豐食品加工廠。“這又是何必呢,3萬塊錢也沒有多少,說實在的,我都替你感到不值。”“倒也沒有,我把收來的雞和雞蛋都送到了廠子裡,但他們一直沒有給我錢,就說手頭緊,讓我再等一等,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的。”而此時,劉站的身子已經扭曲了,臉色煞白,冷汗直流。劉站的麵色陰沉的可怕,他也知道記者之類的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難纏。“把票子拿來我看看。”“吳廠長,我是劉站,我有點事找您。”劉站拿出了手機,給吳廣偉撥去了電話。“我在縣城裡也買房子了,你們跟我過去吧。”“泰豐食品加工廠,從農戶手上收上來的雞,他們會當做散養雞往外賣,我也要了好多次錢,但也都沒給我,說實在的,我也不容易啊。”“先打個電話,看看他在不在廠子裡。”“走吧,帶我們去這個廠子看看,順便幫你把錢要回來。”聽到這話,眾人都感到了意外,並沒有想到這件事,還有第三者介入進來。林逸抓著劉站的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你都這麼說了,這點麵子我肯定給你,走吧,跟我出去。”劉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你要是讓他們把票子拚上,對自己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林逸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劉站的身子更加扭曲。“還欠我3萬。”想到這,劉站看向了楊婉彤的父親,“我還欠你多少錢。”“謝謝你們了記者同誌。”“好好好,那等你出差回來的。”說完,劉站就掛了電話。“吳廣偉說他出差了,要等幾天才能回來,現在可能見不到他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