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陸北辰是知道林逸所有計劃的。林逸思考了片刻。“是讓他們自相殘殺,消耗有生力量麼”“就是這個意思,怒海組織已經拿到了羊皮卷,就算把正版毀了,肯定也會有影印本流傳出來,這一點咱們是阻止不了的,他們拿到下半部份羊皮卷,也隻是時間問題。”陸北辰慢悠悠的,說著自己的計劃和想法:“倒不如借這個機會把水攪渾,讓各個組織都參與進來,然後自相殘殺,這樣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說不定會方便很多啊。”林逸想說你還真是老奸巨猾,但沒敢說出口,怕挨揍。“如果是這樣,我們現在就得行動起來了,估計泡菜國那邊很快就要亂成一鍋粥,如果晚了一點,說不定就要錯過好戲了。”“聽說你是因為當了記者,去了泡菜國人,恰好遇到了這個事,對吧。”林逸點點頭,順便給陸北辰倒了杯茶。“確實有點巧。”“那裡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主要是一些醜聞,就是為了把這潭水攪混,讓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到泡菜國,也好給漂亮國下場的機會,到時候咱們也可以行動,給他們施壓,讓這件事越亂越好。”“二組的人,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讓她們負責情報工作,你們倆個組要配合好。”“知道了。”說完了正事,三人就回到了屋中。中午飯是林逸做的,四菜一湯,還有從外麵買來的醬牛肉和熏大腸。吃飯的時候,林逸又和陸北辰小酌一了下,這頓飯吃的倒是不亦樂乎。吃後,陸北辰午休了,一家三口就走了。但也沒有回家,而是帶著小林誠去了商場的遊樂場。孩子在裡麵玩,兩人就坐在外麵,一邊看著孩子,一邊聊天。“是不是馬上就要走了”林逸點點頭,“不過這次,主要的任務是當攪屎棍,我們也不會有危險,放心好了。”“你們這個活,得乾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不知道。”林逸聳了聳肩,說:“島上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很多東西,甚至都是能改變世界的,隻有把島上的情況都摸清了,沒有利用價值了,這個任務才能徹底結束。”“在你們這一代人的手上,有希望結束麼”“不好說,島上的情況瞬息萬變,可不是我能說清的。”梁若虛偏著腦袋,看著林逸。“好好做你的淩雲集團總裁,沒事出去體驗個生活,這是多好的事,怎麼就摻和到這種事裡了。”“這可能就是命吧。”林逸聳了聳肩,“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梁若虛也很無奈,但又無可奈何。嗡嗡嗡——這時,林逸的手機響了,是肖冰發來的消息。關於北仁監獄和岩遲精神病院的事情,都已經捋順清楚了,並把資料發到了他的郵箱裡。知道林逸來工作了,梁若虛也沒打擾他。“我去陪兒子玩會。”林逸點點頭,打開了郵件。肖冰的工作,還是很仔細的。不僅捋順了關係,看起來也很清晰,最重要的是,裡麵還有很多的圖片。裡麵明確指明,北仁監獄和延遲精神病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尤其是放出來的照片,自己看了都有點受不了除此之外,還強調了屋哲山實驗室,北仁監獄,岩遲精神病院和錦山集團的關係,並且拿出了確鑿的證據。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林逸思考了許久,要是把這些東西放出去,絕對算是重磅炸彈了。不過還得再給他們添一把火。想到這,林逸拿著手機,給車載河撥去了電話。“車所長,幾天不見,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你,你怎麼又給我打電話了。”車載河很慌,不想和林逸再有任何聯係。“彆緊張。”林逸笑嗬嗬的說:“這次給你打電話,隻是想敘敘舊而已。”“我覺得咱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你不想要一個更加安全的生存環境,就當我沒有聯係你,再見。”“你等等!”林逸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已經把車載河的心理摸透了。“你,你什麼意思。”“現在不是你提問的時候,我時間有限,咱們長話短說。”林逸頓了頓,繼續說:“研究所的情況怎麼樣了,崔勝國知道羊皮卷被拿走的事情麼。”“還不知道。”“不知道”這個消息讓林逸有點意外,這是他之前沒有想到的。“你把東西拿走之後,我們就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然後樸賢龍找到我們了,跟我們說,羊皮卷丟了,求著我們保守秘密,還說要給我一大筆錢,幫助他保守密目,我們倆也是心虛,就答應他了。”頓了頓,車載河又繼續說:“然後樸賢龍說,要去保險櫃看看另外兩份,可能是想把另外兩份拿走,但我們沒同意,他有把柄在我們手上,也不敢說多什麼,就一直拖著呢,但我們也拖不了多久,崔勝國早晚會知道這件事,我們也隻能儘力把責任,往樸賢龍的身上推了。”林逸想想,覺得還挺有意思,居然還能發生這樣的事。那邊的情況穩定,也算是幫了自己一點。“你彆不說話,你剛才說,能讓我有個更安全的環境,是什麼意思。”“你先彆管什麼意思,按照我說的做,如果你還想維持現狀,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讓我做什麼,我聽你的。”“把屋哲山實驗室的所有資料給我,尤其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越多越好,越詳細越好。”“可以,但你確定能讓我更安全麼,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呆了。”“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不僅能讓你更安全,還能保你一生榮華富貴。”“我知道了。”“稍後我把郵箱發給你,越快越好。”“知道了。”掛了電話,林逸又把事情捋順了一遍,見四周沒有人,便給祁顯釗撥去了視頻電話。這些事,交給他們是最合適的。..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