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太一般了,哪有這裡有意思。”林逸笑著說。
“隻要跟你在一起,去哪我都喜歡。”紀傾顏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你今天的表現確實不錯,居然把新買的小裙子帶來了,不錯不錯,而且還有太陽鏡,值得表揚。”
此時的紀傾顏,已經換上了自己心愛的小裙子,還帶上了能擋住半張臉的太陽鏡。
跟紀傾顏在一起時間長了,林逸也知道她的生活習慣。
出門必須要帶墨鏡,用她的話說,就是時刻保持神秘感。
“我看你把這條裙子,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上了,估計你是心裡喜歡,隻是中海的天氣不允許,要不早穿出去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有一點很好奇,你什麼時候去的我衣帽間?”
“昨天晚上。”
“我怎麼不知道?”
“你睡像豬一樣,外麵打雷都聽不到,怎麼可能聽見我找衣服的聲音。”
“以後不許叫我是豬。”紀傾顏鼓著香腮,她也知道自己的睡姿不雅,所以在這方麵也不敢反駁林逸。
“好的,佩奇。”
“啊——”
紀傾顏氣的直跺腳,被林逸氣的又羞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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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在紀傾顏的臉蛋上親一口。
“沒事,就算是豬,也是粉嫩粉嫩的小香豬。”
笑容在紀傾顏的嘴角堆砌,這種甜蜜的爭吵,對兩人來說,都是生活的調味劑。
跟隨人群,兩人從機場的航站樓裡走了出來。
今天是平安夜,明天就是聖誕節了,機場裡麵有很多關於聖誕節的裝飾,而且搞的非常盛大,節日氣氛十足。
而在這一過程中,兩人也體會到了迪拜的豪氣。
各種頂尖的奢侈品大牌,在機場的免稅店均有銷售。
像這些東西,也隻有在燕京的p和中海的恒隆廣場,這種超豪華的購物商場才有的賣。
都說東京的銀座和巴黎的香榭麗舍,是購物者的天堂。
但和迪拜比起來,還是差了些意思。
就好像其他地方,都在竭儘全力的彰顯自己的奢華與時尚。
但迪拜不需要,我坐落在這裡,就是奢華,就是時尚。
就像林逸評價紀傾顏的顏值。
彆人都試圖通過化妝品和身上的衣服來展現自己的魅力。
但紀傾顏不需要,因為她就是美的代名詞。
“林先生,咱們下一站去哪?”
走出機場,紀傾顏挽著林逸的胳膊,嬌滴滴的說。
雖然紀傾顏的年紀也不小了,但這樣的動作在她身上,卻一點都不做作。
長相好看的人,怎麼樣都沒違和感。
“先去酒店,把住的地方安排好。”
紀傾顏閃著好看的大眼睛,“嘻嘻,都聽你安排。”
“確定?”
“當然。”紀傾顏理所當然的說
“彆看我在家總凶你,在外麵你是老大,都聽你的。”
“晚上也聽我的?”
紀傾顏昂著頭,傲嬌的動了動鼻翼,“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快走,把住的地方安排好。”
嗯嗯?
看著紀傾顏蹦蹦跳跳的模樣,林逸愣了一下。
紀傾顏的回答,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是自己想多了,還是全壘打的預兆?
見紀傾顏走遠,林逸也跟了上去。
隨後,兩人叫了一輛車,到了全球唯一七星級的帆船酒店。
酒店和機場一樣,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聖誕節,做出了很多裝飾,節日氣氛濃鬱,還有不少人合影留念。
紀傾顏也不能免俗,拉著林逸照了好幾張照片。
但照完照片之後,紀傾顏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在外麵站了好一會。
“看什麼呢?”
“我感覺這個酒店不錯。”
紀傾顏思考道
“其實商業地產和酒店倒是能結合一下。”
“快走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彆想工作的事了。”
“彆著急,我再看一下嘛。”
“這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真有想法,回去我給你蓋一棟就是了。”林逸捏著紀傾顏的臉蛋說道。
“哎呀,輕點輕點,臉上的粉底都要讓你捏掉了。”
儘管嘴上抱怨,但紀傾顏的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跟著林逸朝著酒店大門口走去。
路過的很多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林逸和紀傾顏的身上。
這一對亞裔情侶的顏值,叫來來往往的人分外垂涎。
但兩人誰都沒有當回事,對他們而言,這隻是小場麵,徑直的朝著酒店裡麵走去。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牛仔褲和黑色衝鋒衣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除此之外,走出來的男人,還戴著黑色的棒球帽和黑色口罩,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隻把自己的眼睛露了出來。
在迪拜這種炎熱的天氣下,前來這裡遊玩的人,基本都是像紀傾顏這樣清涼的打扮。
哪怕是林逸,都換上了半袖短褲和拖鞋。
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這樣的打扮尤為奇怪,就好像明星出行一樣。
下意識的,林逸瞟了眼那個男人。
卻意外的看到,他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身上。
兩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會,林逸的腳步忽然慢了一拍,儘管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卻讓林逸有種熟悉的感覺。
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
僅僅一瞬間,彼此都收回了目光,兩人擦肩而過,誰都沒有彼此停留。
“那個人好奇怪,這麼熱的天,居然還捂的那麼嚴實,穿了一身黑,多熱呀。”紀傾顏吐槽道。
一身黑!
刹那間,林逸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然回頭,看向了擦肩而過的黑衣男人!
也恰恰是這一瞬間,剛剛走過去的黑衣男人,也定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林逸。
兩人的目光,又一次在半空中交彙。
但這一次,卻不像之前那樣平靜,好像擦出了不易察覺的火花。
林逸死死的盯著那雙眼睛,試圖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也恰恰是這個時候,那個穿著一身黑的男人,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轉身走到了酒店外麵。
周圍都是歡聲笑語,每個人的打扮都分外清涼,但那個黑衣男人卻默默行走,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就像是一個遊蕩在人間的孤獨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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