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
三井峰之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他本以為,那隻是起簡單的交通事故,沒想到竟是他故意安排的!
然後趁著交涉的時間,讓自己的人提前入住酒店,並完成部署!
三井峰之越想越害怕,感覺林逸就像個黑洞一樣,叫人捉摸不透!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他這種人!
“對,對付你的人是保羅,他們是一群心狠手辣的人,你帶來的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三井峰之最後的疑問。
他很清楚黑金公司和保羅實力,已經超過了普通人,就算林逸再強,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而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林逸斜靠在門口的牆壁上,不慌不忙的說
“我猜,你應該還不知道,艾麗莎是被誰弄死的吧?”
“嗯?你什麼意思?”
“我能弄死艾麗莎,就有能力降服保羅,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你會落入今天的境地,這也不是偶然。”林逸看著三井隆之說道
“而且我都猜到你們的小伎倆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麼可能過來呢?”
“艾麗莎真是被你弄死的!”
三井峰之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之前是想嫁禍給他,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三井家族這一次,又栽到他的手上了!
一陣陣冷汗,濕透了三井峰之的衣背。
林逸的城府,讓他感到恐懼!
自己低估他了!
他並不是個普普通通的商人,背後還有強大的勢力,甚至是不輸黑金公司!
這一次,三井家族徹徹底底的敗了!
而且還是敗給了一個這麼年輕的人!
林逸走過去,拍了拍三井峰之的肩膀。
“三井隆也在哪,這場鬨劇也該結束了。”
“他,他家裡……”
“那就勞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
三井家族的莊園。
夜深人靜,莊園的彆墅燈火通明,宛若一座不夜城。
三井隆也正在書房裡,看著一份關於在東亞和北非的投資項目。
哢噠!
書房的門被推開,三井彩繪從外麵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怒意。
在這裡,隻有三井彩繪,能夠不敲門進入三井隆也的書房。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三井隆也放下手上的文件說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三井彩繪質問道
“把我控製起來,怕壞了你們的好事?而且我的手機也被拿走了,是怕我通風報信麼?”
“我也是不得已。”三井隆也感慨道
“林逸是什麼人你很清楚,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但現在問題都解決了,我就把你放出來了。”
“胡鬨!”
三井彩繪歇斯底裡的說。
一直溫文爾雅,心緒冷靜的她,還從未有過這樣失態的時候。
“就因為我知道林逸是什麼人,我才不同意你這麼做!”
“我知道,你想說林逸的底牌無數,讓咱們防不勝防,但你要知道,如果計謀能夠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就不需要武力了。”三井隆也說道
“年的海灣戰爭,年的伊拉克戰爭,你見美國講過理嗎?強者是不講道理的,隻有同級彆的對手,才有資格玩計謀,否則就是會像螞蟻一樣,被無情的碾死,就像現在的我和林逸一樣。”
“前幾天,你也是這樣說的,但結果並不儘人意。”三井彩繪冷哼道,語調中帶著些許的嘲諷之意。
“我承認,林逸能在短時間內崛起,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承認,在光刻機的事情上,我輸了他一截,但並不能代表什麼,實力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
“但我要告訴你,林逸的厲害之處,可不僅僅在於他的謀略,他的身手,也不是三井家臣能比的。”
“放心,沒有讓咱們的動手,而且把黑金公司的人找來了。”三井隆也說道
“你和他們打過交道,應該知道保羅這個人吧。”
“保羅居然來了!”
聽到保羅這個名字,三井彩繪的臉色難看至極。
黑金公司裡麵,身手最好的人,無論是吉米和艾麗莎,和他相比都差了一些。
如果是他來了,問題就要尖銳的多了。
“是的,我們暗中聯係了一下,林逸在華夏的身份太高,我們不便動手,這樣能規避掉很多風險,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控製你的原因。”
“你覺得這樣,就能應付的了林逸麼。”
“不然呢?他還有能什麼解脫的辦法?”三井隆也反問,
“從他下了飛機,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而且保羅已經在暗中伏擊成功了,現在你來告訴我,他的機會在哪裡?”
“我不知道。”三井彩繪淡定的回答,麵容冷峻
“但我想告訴你的是,之前那次就是這樣,你認為他已經死定了,最後還是反擊成功了,這次也是一樣,林逸是個很神奇的人,他沒有輸過,我相信麵對你的時候,結果也是一樣,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他沒有你想的那麼弱。”
“我等著就是了,倒是很希望給他能給我個驚喜。”
三井隆也笑著點頭,又重新戴上了眼鏡,“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要說,就先出去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三井彩繪哼了一聲,也不想再和父親爭論,轉身走了出去。
但還不等走出去,就見老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老爺,林逸來了!”
“他來了!”
三井彩繪的心頭一跳,又把目光投向了三井隆也,帶著絲絲挑釁的意味。
“你這傻孩子……”
三井隆也笑著說道
“這事是我通知你叔叔的,等處理完林逸,就把他帶過來,難道你真以為,他有能力對付黑金公司的人?彆傻了。”
說完,三井隆也放下了燕京,站起身來說道
“你不是對他有信心麼,現在就跟我過去看看,你一直看好的那個男人,現在會是一幅什麼德行!”
“老爺,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林逸把二爺製服了,而且沒受一點傷,正在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等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