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是一定沒機會了。”袁浩說道。
張輝看了他一眼,“你好像比昨天淡定了不少,放棄了?”
“沒有,但我還有一絲機會。”
張輝和郭慶坤都下意識的看向了袁浩。
“怎麼著,你爸幫你想辦法了?”
“怎麼可能。”袁浩點了根煙說道
“我們家的能耐,你們也知道,還撼動不了中衛旅的想法。”
“那你想到了什麼辦法?不會是想私下裡對林逸動手吧。”張輝說道
“我告訴你,林逸的各項測試水平都是第一,自身的實力肯定不差,你要是找他單挑,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勸你,彆做傻事。”
郭慶坤也點點頭,“他確實挺強的,你自己肯定不行,放棄吧。”
兩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在他們看來,袁浩和林逸單挑,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除非二打一或者是三打一,才有可能鎮住他。
如果他這個時候,邀請自己入夥,那麼自己就被動了。
三人之間,都是五六年的交情,感情非常好。
按照現在的成績,想要進入中衛旅是沒問題的,沒必要跟他趟這潭渾水。
但因為彼此的關係非常好,他要是真的邀請,都不知道怎樣拒絕。
所以就想提前打消他的念頭。
“你們放心好了,我是不可能找他單挑的。”
“難道你找來幫手了?”
“可以這麼說吧。”袁浩笑著說道
“實話跟你們說吧,我是在昨天,才知道這件事的,林逸他犯事了,而且情況還很嚴重。”
兩人都來了興致,“快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前幾天晚上,在燕京的ot酒吧,發生了一件大事,林逸把三十幾個大院子弟給揍了,連燕京四少被他給打了,這件事鬨的很大,但被壓下來了,沒有向外擴散,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我操,真的假的,把燕京四少給打了?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輝和郭慶坤都倍感意外。
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就像原子彈爆炸一樣,叫人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
“但他真這麼乾了,聽說燕京四少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和腦震蕩,下手可以說是非常重了。”
“不對!”
郭慶坤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先不說其他人,光是燕京四少的家裡人,就不會放過他吧,又怎麼可能大搖大擺的來這裡參加試訓?”
“老郭說的沒錯,中衛旅的影響力確實很大,但燕京四少的家族有著絕對的影響力,中衛旅不可能為了保住林逸,去得罪燕京四少的。”
“我也不太清楚怎麼回事,隻知道有大人物出麵了,把林逸給保住了,所以他才一點事都沒有。”
“不是吧,四大家族在燕京已經夠牛逼的了,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鎮住他們,而且,還有很多其他人在,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張輝說道。
“我沒說是完全鎮住,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和好處,才算平息這事。”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張輝說道
“這些天一直在忙著訓練,都沒關注外麵的事,沒想到燕京差點就變天了。”
“那你說的幫手是怎麼回事?難道和這些人有關?”郭慶坤說道
“這件事不是被壓下來了麼,應該算平息了吧。”
“家裡的大人不追究了,但有人還沒放棄,想在暗中搞死林逸,為自己報仇。”
“玩的這麼狠?”
“因為燕京和中海的富二代向來就不對付,而這件事已經傳到中海了,燕京的富二代成了他們口中的笑柄,他們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不想放棄。”
張輝和郭慶坤點點頭,“那這件事,是燕京四少帶頭的嗎?”
“好像不是,是韓仁平。”
“居然是他!”
張輝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們遇到過一次,他好像也要來參加這次試訓,估計是因為被林逸揍了,所以沒能來參加。”
“韓仁平的實力我知道一些,水平跟我差不多,如果真來參加試訓,肯定是沒問題的。”郭慶坤說道。
“所以他才一直耿耿於懷,因為林逸的行為,把他的前途都給毀了。”
兩人暗暗點頭,他們都知道進入中衛旅意味著什麼。
這件事的結果,將有可能影響他們的一生。
他的憤怒也是理所當然。
“但他的家裡人,不是不打算追究了麼,如果他還死揪著不放,他家裡人應該不會再幫忙了吧?”
“應該是這樣。”袁浩說道
“昨天通過我姐認識了一個人,他就是被打的人之一,準備跟韓仁平一塊行動。”袁浩彈了下煙灰說道
“我看他們的意思,好像是準備暗地裡找人動手,最少也要卸他兩條腿。”
“還是這幫人玩的狠啊,跟他們一比咱們都不算什麼。”張輝感歎道。
“畢竟未來的發展路線不一樣,沒辦法在一塊比的。”郭慶坤附和道。
“那你現在就打算靜觀其變,等著他們把林逸打殘,並通過這樣的機會進到中衛旅,是不是?”
“沒錯,這是我唯一的機會。”袁浩說道“所以我得勤盯著點。”
“你小子真是有狗屎運,居然連這種事都能遇到。”張輝哈哈的說道
“沒辦法,這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彆人。”
“那還等啥呢?晚上出去喝點,好好慶祝這件事,以後咱們三個又能在一塊行動了。”
“走著,今天我請客。”
……
另一邊,商量完後續的事情,邱雨落和寧澈等人也相繼離開。
一如既往的,秦嚴嶺開車,在門口等著邱雨落出來。
“試訓的事都結束了吧,我訂了一家米其林三星,咱們去吃點東西。”
邱雨落點點頭,上了秦嚴嶺的車。
但邱雨落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窗外,思考著林逸的事情。
就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會存在這種怪物級彆的人,居然比王冕還強。
以他的天賦,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達到組長的級彆,可能王冕都不是他的對手。
“上車你就悶悶不樂的,想什麼呢,有沒有把那小子踢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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